雨泽看着他的表qíng,心中愤恨更甚,只要他一提到若瑾楼楼凤若就是这个模样,面无表qíng,眼神空dòng,好像万物之间已经没有他真正留恋和在乎的东西,“该死!”雨泽狠狠的骂了一声,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喝道:“到底是谁让你值得这样千方百计的维护?看清了,现在你的主子是我!”自从上次凌承天以邀约之名派暗卫拦截住他们的马车凤若说出那样的话后,雨泽就以为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主子了,毕竟这是他的原话,虽然疑心,但是当时听到他维护自己,以xing命相保的时候,雨泽是真的开心,但没想到……凤若听到他的话后,尽管被揪着领子,却还是冷冰冰的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雨泽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终于无奈的一把把他推在了地上,站在高处俯视着他说道:“你一日不说,就一日别想走出这里!”说完就从门处用轻功飞了出去,而凤若只是坐在地上,用眼扫着周围,冷笑着说道:“若真是相信,又何必囚禁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坚持!!!
☆、意外
对,就是囚禁,雨泽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他的主子,相信他已经归顺于他,但一到于焕国境内就露出了马脚,不仅没有给他解药,反而还将他带到了这里,一座位于湖心的楼阁之中,因为武功全无,他根本没有机会逃脱出去,更加没有机会去调查慕歌的下落,当真是,无用之极啊!可是,要让他说出慕瑾的真实身份,那更是不可能,慕瑾多年的筹划,如果在此时功亏一篑,他也无颜再见她了,想着,凤若苦笑了一声,就是见了又能怎么样,慕瑾还是不会爱上他,他继而想起了自己以前因为发色异于常人而被父母抛弃,被世人避如蛇蝎的样子,禁不住将头深深埋在臂弯之中,犹如被困的小shòu,为什么,不是他呢被?为什么,他注定孤身一人呢……没有人会告诉他答案,风chuī过,银丝舞动,红衣飘扬。而一个蓝色的身影去而复返,望着他由于过于伤心而竟然就那样睡了过去的睡颜,还挂着几丝泪痕,不觉轻轻抱起他,把他放到了chuáng上,望着他出神的说道:“又是何苦呢?”清冷的月光照拂下来,刚好映衬在凤若的脸上,配上一头雪白的银丝和妖艳的鲜红,更显现出他面目上抚不开的忧愁与孤寂,雨泽看着,鬼使神差般的竟然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反应过来之时立即拿开,却觉得自己的掌心发热,然后逃也似的飞走了。
玉清轩:
看着凌承天走进,慕瑾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信件,问道:“有消息了?”
“有一点了。”凌承天显得很是疲惫,但还是注意着先将手中的药碗端给慕瑾,“刚刚来时刚好碰到南宫离给你送药,就一并端来了。”
“恩,”慕瑾点点头,却没立即喝药,只是接过后放在了一旁,继续问道:“什么消息?可知她是否安全?”无论如何,安全是最重要的,只要人还安全,其他的什么都不是问题。
“先吃药。”凌承天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又将药碗拿了起来,“要是自己不吃的话我来喂你。”
慕瑾抬头看他,只见他的表qíng中充满了不容置疑,见慕瑾不接,凌承天作势就要喂她,吓得慕瑾赶紧一把接了过来,一口气就喝了下去,正在伸着舌头想散散苦气,还没反映过来,就觉得口中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凌承天看着她吃药时痛苦的小模样,心疼之余又觉得非常诱人,尤其是她伸出舌头的样子更是让他一下子忍受不住,将蜜饯塞入口中,就直接吻了上去,慕瑾突然被吻,脑海里一片空白,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攻城略地,丝丝蜜意在两人之间痴缠,慕瑾禁不住也软了身子,瘫在了凌承天的怀中,凌承天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又轻轻亲了两下她的唇,才说道:“答应我,好好吃药,照顾好自己。”
慕瑾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这句话,点点头,说:“我会的。”起码要活过这八年,否则……过了良久,凌承天才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说道:“我们的猜测没有错,承颜的确是往临水都方向去了。”
“那,怎么还未找到?”如果猜测没错,按照修远的脚程,不可能还不如一个手无缚jī之力之力的公主,应该早就赶在她前面找到她了。
“呵呵,”凌承天看着她疑惑的样子,笑道:“瑾儿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承颜虽然是脚程不如修远,但是也是自幼被教习骑马,这么远的路,她还没有笨到要走过去,”说着,凌承天又顿了一下,接着道:“也幸好她骑马了,否则我们还是找不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