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开口:“果然,本王的庄上进来了一只耗子。”听到这句话,凤若眼神一紧,担心的qíng绪立即浮现了出来,不过也就是转瞬即逝,便已经平静的问道:“哦?王爷庄中规矩甚严,还能有耗子不成?”
“呵呵……”雨泽不答反笑,凑近身来,在凤若的耳边说道:“那是因为本王关了一只太过吸引人的食物啊。”说着,还轻轻的向凤若耳边chuī了一口气。
“你!”凤若一跃就飞出离雨泽几步远的距离,冷笑道:“怎么,王爷如此没有容人之度,连一只耗子都不能放过?”虽然不太肯定红衣是否被抓,但是江湖中人,讲的便是qíng义二字,不管怎样,红衣都是因为自己才闯入寒星山庄,那便就不能眼睁睁的看他被抓却无动于衷。
“哼,对只耗子你倒是还有qíng有义的紧呢。”雨泽一脸不悦的向凤若的方向走去,步步紧bī,直到将他bī入了墙角无法再后退一步,才抬起他的下巴说道:“凤若,记住,我现在才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人。”说完,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凤若何时受过如此的屈rǔ,扬手就要向他打去,但无奈武功还未恢复完全,手还没有碰到他就被雨泽一把拦下,让他只能保持着一种仰着头的姿势看着雨泽。两人正在对峙,外面却传来的一阵脚步声,雨泽这才放下对凤若的桎梏,头也没回的问道:“人呢?”
“属下无能,让他跑了。”为首的人跪下来一脸惭愧的说道。
“废物!”听到这句话,雨泽根本不问原因,就转身一脚踢到了那人的身上,狠狠的骂道。而旁边的凤若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气,嗤笑道:“看样子,王爷的下属也不怎么样吗,连只耗子都捉不到,真是让凤某长了见识了。”说完,还哈哈的笑了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雨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还跪在地下的人,就直接打了个响指唤来两个黑衣人,道:“拖出去。”而他自己却没有出去,气定神闲的又走近了凤若,凤若刚刚吃过亏,看他走近,止住了笑声,脸上不自觉得露出一丝慌乱,但还是装作平静的问道:“怎么,王爷不亲自教训一下自己的属下?”
雨泽自幼生于宫中,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不在话下,要不然也不至于还能在雨辰上位之后,作为与其不同母的兄弟还能博得一个王爷之位。因此,凤若眼神间的慌乱怎么能瞒得住他的眼睛,因此一边向凤若走去一边说道:“能博凤阁主一笑,那便算是物有所值了。”话下之意,那几人的价值已尽,被拖下去的后果便只有一死。
看着他依然灿烂的笑容,凤若眼中却已然结下了一层冰霜,虽然他也手染鲜血,并不是一个手脚gān净之人,但还没有向雨泽这般对自己人还如此狠毒,但凤若又岂是良善之辈,何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冷笑,也不再躲避,说道:“倒真是物有所值了。”
☆、寻回
听到他这句话,雨泽一反常态没有再胁迫于他,只说道:“既然你那么想要恢复武功,那么就这样吧,不过,”话锋一转,雨泽又笑道:“不过我也希望你不会做让我不喜欢的事qíng,否则……”若瑾楼再怎么qiáng大,也只是在承天国,而在于焕国的产业却也不少,其所依靠的最主要的资金来源是商业,若是在于焕国遭到打击,对若瑾楼而言,必定是大伤元气。
凤若听了,拳头紧紧握起,但并没有再说什么,留下,是为了什么,为了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此,断不能因为此等事qíng而误了大事,否则定会追悔莫及,因此,听到雨泽威胁的话,凤若没有反驳,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如此甚好。”雨泽微微眯了眯眼睛,显得对凤若给出的答案很是满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庄上人口众多,你便在这里住下吧。”说完,不等凤若反驳便离开了。凤若哪能不懂他的意思,堂堂寒星山庄,定然不会少了人住处,可他却仍要让他孤立的居于此处,心中所疑,一看便知,然而,估计雨泽是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竟然留在此处,竟是为了一个人罢了。只要找到,他俩不仅毫无关联,少了唯一的隐患之后,两国兵戎相见指日可待。
玉清轩:
书房内,慕瑾和凌承天两人一起坐着处理事qíng,一个在书案旁,一个则在特地吩咐刚做的窗户下的梨花木桌旁。不过,正经书案旁坐着的人并不是慕瑾,反而是凌承天,因为凌承天最近积压事qíng太多,窗台下小小的梨花木桌竟然难以放下,故而慕瑾才让出来位置,不过,凌承天可是一点都没有鸠占鹊巢的愧疚,按他的话说就是:“一家人不需要这么客气。”不过,为了防止慕瑾因为体寒chuī风再次身体受损,凌承天当即就把去围猎场猎到的狐狸拿来给她用两天的时间jīng心赶制出来一条披风,而且每每必然让她穿好才能去查看来往信息或者账本。两人就这么坐了两天,偶尔相视一笑,就好像能去除所有烦恼,温馨的气氛在房中弥漫,倒有了几分老夫老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