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康熙,有种说不出的qíng感流露出来,忽然,他想起什么似地,对着康熙纳头便拜,“儿子该死,把十弟弄丢了。”
与此同时,天津卫城郊的一处宅子里,正敲锣打鼓,鞭pào齐鸣。
胤E一身火红袖珍新郎装,被一婆子领了,来到前厅。“新郎新娘一拜天地!”胤E的头被按着朝门外扣了个首,“二拜高堂!”问题就在这时出现了。胤E扎毛了,“我、我不拜,我才不拜,我、我只能跪我皇阿玛,我不拜。”
底下宾客一片哗然,这员外爷家的新公子莫不是个傻得,皇阿玛那是谁都能叫的吗,那是只有当朝皇子公主才能叫的殊称。“璧儿,莫胡闹,赶紧把堂拜了才是正经。”李璧这个十分娟秀女气的名字恐怕只有这个迂腐之极的员外爷才取得出来,之前胤E还没觉出自己的名字多好听,可放在这糙根堆里一显,高下立即分明。
胤E正要发作,站在一旁的新娘子遮着盖头扯了扯他,“十哥,别闹了,不然又有苦吃了。”
刚刚还气焰十足的胤E听了这话,就像是霜打的的茄子一样,蔫了,“拜、拜堂可以,不过不跪。”
堂上高坐的主妇一听这话,脸羞得通红,都怪老爷,怎么选了个结巴做儿子,她连忙阻止道:“不跪就不跪,璧儿快拜堂!”接下来的程序就顺利许多了,夫妻jiāo拜以后就是送入dòng房。胤E拉着新娘子的手,两个小小的身影刚刚隐入后室时,员外爷就对着一旁的主母嘱咐一声,“一会儿去开始。”刚刚还脸色极其不好的主母突然yīn霾尽去,转为一个大大的笑脸,“是,老爷,我这就把云儿带过去,老天保佑,这次一定给我们添个乖孙。”
说完,那婆娘就屁颠屁颠的朝内室走去。
胤E摘下新娘子的盖头,小碗一张小脸露了出来,由于这几天的吃食好,小碗的脸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小、小碗,你真美,都快赶上明珠了。”本来前一句把小碗奉承的很美,可紧接着的第二句就把小碗说的泫然yù泣,“明珠又是谁啊?嘤嘤嘤……”
“小两口”正闹得欢时,刚刚那主母一推门,走了进来。见胤E皱眉,忙道:“璧儿,娘是过来帮你们行礼。”说完对着胤E谄媚一笑,不知为何,对这个刚刚买回来的小儿子,她总是心生畏惧,好像这小娃娃身上有种压人的气魄似地。
主母说完,就开始动手给胤E解裤子。“你、你要gān什么?”胤E见了,本能的抓住腰带,不要那婆子动作。“儿啊,娘是好意,这虽是娃娃亲,可是该行的礼数还是要行的,不然不吉利。”古人向来迷信,因此胤E听了这话也就不再挣扎,任凭那婆子把他裤子并里裤一并脱了。小**露在外面颤巍巍的抖,“好了哦,我们要开始了。”之前一直安静动作的主母婆子突然扬起声,很大声的说,胤E再次皱眉,“你、你那么大声gān、gān嘛!把我耳、耳朵都震坏了。”“哦,璧儿,对不起,是为娘的错,我是太高兴了,因为李家就要有香火了。”
说着,那婆子还当真挤出两滴眼泪来。“来,小碗,把手给我。”小碗从胤E开始脱裤就好奇的一直伸脖子瞧着,对他露出的那个小鸟一样的东西更是好奇的不得了,听婆娘这么一说,略作犹豫,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来,小碗,那手搓,啥时候搓出尿来就是礼成了……”婆子嘱咐了两句,也自知做的事qíng有违德行,也便不管不顾的开门退了出来。留下小碗和胤E尴尬在chuáng上不知如何自处。
主母出来新房门,并没离开,而是转身去了隔壁间房,她来到房门,轻轻敲了敲,“云儿,怎么样了?”回答她的是轻微的喘息声,主母抿着一乐,这下子抱孙有望了,她回到前厅,附在李员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员外闻言大喜,起身来到后厅,后厅榆木椅上坐了一个白髯老道,李员外进去纳头便拜,“道长,李家香火有望,多亏道长啊!”
“莫言谢,莫言谢,令郎只是男女qíng窍未开,只要找个男童略加启迪,病qíng自然而愈。”
且不说李员外和那道人到了外厅推杯换盏,招呼的不亦乐乎,就说那胤E和小碗此时已是忙的满头大汗。“小碗,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我被你捏的好难受!”胤E皱着眉身子直往后缩,可别看这小碗年纪小,气势却比胤E大上许多,“不行,婆婆说一定要坚持,我们就再坚持一会儿!”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个脾气霸王的不行小姑娘之后成为胤E福晋后,把阿哥府上下包括十阿哥自己整治的是那样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