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_作者:喜了(131)

  就这么一瞬,得得好似什么重重被打在心间!就这一下,好像与他突然间心神相通……没有什么指挥的,完全出于本能的,得得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抚住了他的双腿间,

  小枚一声叹喟,他此时要的就是这,得得的一心一意纠缠在他那里,好似她本该在那里,在那里好几世好几世了……

  小小的休息室里,

  夫妻两缠在一处,

  小枚的胯下,得得的唇,得得的rǔ,得得的双腿,得得的前后门,都竭尽全力地抚慰着他那里,好似无言的诉说,我是你的,永永远远是你的……

  也许小枚并未觉察,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见到得得“偷qíng”的qíng况下与她结合,

  咳,也许金刚锁菩萨这一更换“锁灵囊”变故,真的可谓“危机重重”起来,

  看吧,金刚钩菩萨竟然有了丁点无意识的“觉醒”了,他本能地开始“认寻”他的小母螳螂了……

  131

  一支舞,一个qíng结。

  多少人认出她来……

  枚启离自是第一个 被掐住了心怀。

  元首眼 眶微有湿意,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支舞对得得的意义,她能登台,且先无论跳的好坏,已属不易,何况,跳的这样好……启离也想起了许多,想到那一年得得一夜未归时他的心惶,第二日在垃圾堆旁找到她时的心酸,以及,往后,每每他托着得得滑步、旋转,得得快乐的笑声……启离除了高兴,更是一份欣慰,这次是小枚将得得托上了台,小枚今后会更好地珍惜她、照顾她……

  当得得从群芳花 蕊中缓缓升起,胡黎见到她,那也是一番不小冲击。

  前时,她还在你身边怨怼娇羞,

  此刻,她安享舞台,

  短短三四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得得的人qíng百态丰富且极端地像一出戏,

  她与一对顶级父子纠葛,

  她吃弟弟的骨灰……

  她仿佛娇养于你们的手心中,顷刻之后,她又能从你们的指fèng间悄然无声溜走……

  也许是此时舞台上的得得太过叫人仰望,无法企及,胡黎竟有些怅然若失。

  还有谁一眼认出她来?

  此时托腮凝望的何晏,

  不由松了松领口的程笠,

  与她的纠葛本身就是一出戏,走马观花,猛然回首,竟是一路对不起她,

  她原谅了云青和成美,

  她失去了幼弟,听说,她吃了自己弟弟的骨灰……

  得得此舞慈悲,

  她在用身心传达qíng义,

  何晏与程笠竟是最能体会……

  还有谁?

  后排角落里的钱越,

  一个地方副局级gān部,能有幸亲身参与这场盛事,本已经是回去夸耀的资本,甚至是将后来继续往上升迁的政治谈资。却能面上做到“宠rǔ不惊”,钱越的修为着实不错。

  比起跟他坐一排的地方官员们,钱越即没表现出欣喜新鲜,也没表现出小心担怕。他端坐在位置上,真如惬意地观赏一场演出。直至最后三分钟,得得的现身……

  除去场合,除去身份,

  这场演出,只有最后三分钟属于钱越自己,或者说,只有最后三分钟里钱越做回了自己,不为政治,不为前程,为自己……

  她是个舞蹈演员?

  下午在人大门口,她急着走,是因为晚上有这场演出么?

  得得的多日不接电话,她身上新丧的味道,都叫钱越在她身上体味到一丝神秘又悠远……更无论,此刻台上的得得那样大贵迷人,叫钱越多时为她牵扯的心,更无法自持。

  却,

  演出散了,

  他随一众地方同僚从国家大剧院出来,下阶梯时,

  “你们知道最后那支《山茶花》的舞压轴跳舞那女的是谁!小枚的老婆!元首的正宗儿媳!”

  “啊?!真的吗!”

  “骗你们gān嘛,这我敢瞎说……”

  钱越立在原处,久久不能动弹……许久,他才缓缓迈下阶梯,

  哪里又知,

  就在此同一时刻,

  中*纪委监察部门前长长的阶梯上,

  一个女人孤独凄凉的身影在缓缓往上走,

  钱越复杂心绪地回望国家大剧院浩瀚楼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