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活事小,憋屈事大,齐睿直到今天才知道夏萌为什么那么怕老妈,就这夜叉xing格,换谁谁受得了。【罪过罪过,骂母遭雷劈……】
把拖把淋净,挂在门后的挂钩上,齐睿对着镜子好一阵端详自己的脸,刚刚还是一朵出水芙蓉,现在整一就是一个雨打芭蕉!
我擦啊!我恨啊!为啥把我变女的了,还我阳刚,还我弟弟!
对着镜子,gān嘎巴嘴,做了一分钟无声的咆哮党,齐睿这才有些泄气的回卧室。
橘色的灯光,粉红的被褥,一个一脸忐忑的男人面。
“老公,没事吧?”夏萌把身体缩进凉被里,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齐睿,似乎在为刚刚自己的不仗义,做了会缩头乌guī的行为而心生愧疚。
齐睿突然被一股直冲脑顶的愧疚所打击,他可怜吗?他哪里可怜!!真正可怜的是他这个被老娘当了三年佃户,使唤了三年,压迫的三年的傻媳妇儿啊!!
“没事,已经弄好了!”
“真没事吗?婆婆没说什么吗?”夏萌脸上的纠结表qíng并没有因为齐睿的几句安慰而略有减缓,话说那个技术比黑巫师格格巫还格格巫的婆婆,她那折腾人的招式,可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如果改革开放能保持与她同一水平的发展速度上,那中国别说一个五年计划,十个也可以立马完成,提前跻身发达国家中实力最牛叉的发展中国家,你也许会问,为毛还发展中?
——中国人民是全世界最小qiáng,最进取的民族,我们深知,不发展,就是一个屎!
夏萌很深qíng的看着齐睿,齐睿很深qíng的看着夏萌,而齐敏则是很森qíng的看着他们俩,yīn森森的小凉风那叫一个chuī啊。
明显被冻到的齐睿回过头一看,果然,他的原亲娘,现后妈齐敏正一脸幽怨的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么……妈,还有事吗?”齐睿有着随时咬舌头的危机感,放慢语速问。
齐妈在齐睿脸上狠狠剜了一眼,如果上面有刀,这一眼绝对可以挂下半斤ròu来,随后转向夏萌:“儿子,身体还没好,早点睡……”
那颤音,那温油的语气,齐睿感觉把自己宝贝了二十多年的老妈,一下子把他从十万英尺高的空中,极其优雅的抛了下去。
“老公,你没事吧?婆婆其实平时很好的,可能是我,不是,你,也不是,总之是这具身体受伤了,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齐敏走后,夏萌被齐睿那严重震dàng的眼神刺激的,绞尽脑汁说出一段连鬼都不信,更别说让齐睿相信的狗屁歪理。
“老婆,我们继续吧!”齐睿的脸像变戏法一样,一下就雨过天晴,还是个色眯眯的大晴天,于是,在经过了齐睿扑倒夏萌,夏萌反击,进入,开马力,加速加速再加速,等等,音效呢,音效师,你个渎职的货,gān活,于是“咿咿呀呀,哼哼哈哈”的双截棍加刀马旦音乐响起。
要到了,要到了,加油,加油【怎么还有啦啦队啊,剧务,清场,闲杂人等,快快退散】
就在这最最紧要的关头,一阵鬼魅到鬼使神差的咳嗽声午夜凶铃般的在门外响起,“咳咳,儿子啊,早些睡吧!”
多么和蔼慈祥的母亲啊,多么多么的败兴啊!正趴在齐睿身上做的起劲的夏萌被这一嗓子闹得,活像吞下了什么四足飞行动物一样。
那汗珠子明显比之前的旺仔小馒头大了许多,变身升级为旺仔大馒头,啪嗒啪嗒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在物价上涨的中国,在难民多的跟野牛毛似的非洲,夏萌如此不珍惜加盐的水资源,如此不宝贝那宝贵的大馒头,真应该拉出午门,咔嚓了。
齐睿还在虚喘,脸上泛着微红,不知是兴奋的,还是被夏萌压得喘不过来气,他捅捅夏萌,做了个“说话”的口型。
说话?说啥?今晚的月亮好圆啊?啊,哦,兴奋的神经总算略微回位了,“么……么……妈,知道了,你也早点睡!”
三十秒后,门外大约安静了,夏萌突然很脱力的一下压在齐睿身上:“老公,软了,肿么办?”小马(私语特此鸣谢马列主义无限时随叫随到路人甲客串)般炯炯无神的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齐睿。
“软了啊,那就让他再硬起来。”齐睿说完,用下身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呼,你真坏!”巨大的手掌以一个极其撒娇的方式重重的拍在齐睿的小白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