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未经本王的允许,动我的人……还有你,你这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和这个老匹夫玩儿!”
玩儿?
看着凤皇儿气呼呼的小脸,苏清荷忽然能理解为什么恶俗言qíng片里,被误会的女主角总是会喷血了,人气人,真的会气死人,她努力咽下肺腑间翻腾出的气血。
这个死小孩,从哪里看出她和这个老公猪玩的‘浑身伤痕’不亦乐乎?
“我是在玩,快被你老妈……母后玩死了,你再不把这头死肥猪从我身上拖开,就直接给我送葬吧。”再也顾不上装柔弱淑女,她翻个白眼,虚弱地从牙fèng间挤出一句话。
半晌,才看见凤皇儿咬着牙把那头老发出微弱呻吟的公猪摇摇晃晃地拖开。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平躺着,她开始慢慢等疼痛的身体恢复。
耳朵在耳鸣,但不算严重,眩晕感在,但是没有恶心感,暂时因该没有脑震dàng的迹象。
从小打架打到大,她迅速而习惯地判断着身体受伤的qíng况。
可惜,并没有休息多久,身上爬动的东西迫使她不得不中断自我诊疗,眼睛睁开一条fèng,睨着那两只在自己近乎一丝不挂身上乱爬一气的修长小手,皮笑ròu不笑:“小东西,你在做什么?”
凤皇儿白嫩的脸颊上带着一缕愤怒的绯红,气哼哼地道:“我的,母后说过,阿姐全部都是我的,不准和别人玩亲亲游戏。”
少年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按在她胸部的……小笼包子上一通乱抓,然后身子也跟着贴上来,仿佛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偶般,八爪鱼似的不停乱拱。
游戏……苏清荷无语问苍天,她可以理解清河为啥会有那么大怨气了。
君色倾国 第十一章 女祸 中
四肢呈现人字型光溜溜被绑在chuáng上,苏清荷只能从牙fèng里挤出话来:“从老娘……我身上下来,凤皇儿。”
“本王不要!”少年以五体投地状态爬在她身上,霸道地学着答里汉的样子又是一阵乱拱、乱亲,压得清河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也顾不上羞涩,只能边骂边试图挣脱捆住自己手腕的破chuáng单。
把脸儿在那片雪嫩间蹭了蹭,吃了无数豆腐的小东西忽然把jīng致脸儿抬起来,闷闷地道:“阿姐,阿姐,凤皇儿胸口好闷、不舒服……”
“乖乖,先把阿姐解开,阿姐帮你看看好不好?”为了避免没被qiángbào致死却被这个小混蛋闷死在chuáng上的下场,清荷咬牙挤出副大尾巴láng的笑容。
凤皇儿歪着脑瓜看了她片刻,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地,身体一阵阵儿地发紧,白嫩尖俏的小脸儿越发cháo红起来,粉嫩漂亮得让人想咬一口。
不过这cháo红让清荷有了不大好的预感。
而她的预感一向有好的不灵坏的灵的优良传统。
凤皇儿丹凤大眼水润润地蒙了层雾气,语气却很兴奋:“阿姐,你说过我们不穿衣服玩亲亲,凤皇儿就舒服了!”说着小屁股一坐,在清荷身上开始撕扯他一身繁复的华衣。
“我cao!”清荷呆滞,片刻,挤出一句脏话。
满腹郁气比窦娥还冤,她总不能说这话是清河公主勾引你这什么也不懂的小笨蛋说的,关我这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屁事。就算这小孩长得再诱人,她也没有恋童癖。
就在苏清荷被一口气憋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直接让灵魂彻底回归的美好时刻,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嗖嗖的凉风夹着沁人冰雪一灌,又生生把她响应马克思召唤的圣洁灵魂拽了回堕落的封建时代。
拳打脚踢外带冰火两重天。
她一晚上彻底享受了SM的jīng髓,苏清荷相当郁闷,她上辈子真的对这种事qíng没爱好,莫非上帝觉得在GAY吧冒充牛郎的时候学习得不够充分?
“啧,抱歉,打扰二位的好事了。”一道正要闯入的矫健的黑影只在门边顿了顿,随即嗤笑一声,回身踢上门,矫捷地蹿进房间。
“大胆,你是谁,可知本……”一把毫无装饰却寒光闪闪的利刃直接架在被打断了兴致,怒气冲冲的少年颈边,顺带迫使他吞下后面的话。
“小公子,在下只想借贵宝地避避风头,并不想造杀孽,所以也没兴趣知道您是谁。”蒙面人语调轻快,仿佛不过是在这戒备森严的大燕后宫一游后迷路的‘游人’,虽然他的一系列行头都表明他从事一向古老的职业——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