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嗯?”清河有些困倦的目光被他形状优美的唇吸引住,自然而然的润泽红色,让那张略显薄的唇显得异常的焉丽,记忆里,会柔软而凶猛的吻……
“阿姐,你在看什么?”凤皇声音温和却有些低哑。
她蓦地一晃,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满脑子在想着……
“没什么,没什么。”她力持镇定地别开脸,一抹暗红不可自持地悄然浮上脸颊。
“在想,这个么?”头上的声音轻笑,随即清河感觉自己的唇上一阵濡湿,她梭地张大星瞳。
只是这一次,他的舔吻轻柔里带着一丝轻佻,只一掠而过。
随即清河便见凤皇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眼角不复高洁淡雅,却生出异样的邪美,连瞳孔都是诡异的竖瞳,暗夜里异常妖野森然。
“你是谁……”清河一惊,下意识地一退,手却触到一片冰冷滑腻。
巨大的蛇尾不知合适已经将她绕在中间,牢牢地封住所有退路。
“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何必管我是谁呢,顺从自己的yù望就好了……”他轻笑着,唇间吐出细长猩红的蛇信,妖艳靡丽。
空气里发出嗤嗤的声响。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底的yù望么?纵qíng天地,不过是人的本xing。”他一点点地缠绕上她的身体,姿态诱惑而不可抗拒。
细密的鳞片一点点地滑过敏感细腻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几yù沉沦,勾引真神智一点点堕落。
本来就无所谓,不是么……这个迷乱的年华,放dàng的朝代。
就算……她迷蒙地看着他的微笑,着魔般慢慢地把唇送上去,和他的红信jiāo缠,滑溜柔韧的一点点地探进她的唇间,辗转研磨。
罪恶感在身体里勾引出肌骨都要融化的热度,仿佛要吞进和容纳冰冷的什么,才能消磨那热度。
所以略显粗糙冰凉的硕大刺进来的时候,细腻的鳞片一点点刮过细腻的花口和内壁,她只能无力抗拒地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起伏……
“啊——!!!”
一声惊喘,她蓦地睁开眼,映入眼中是一片雪白,她闭了闭眼,再睁开,面前的景象一点点清晰。
身边安睡的人白衣闲散地铺开,眉若远山,狭长斜飞的丹凤目安静地闭着,清慡淡然如山间清风,乌发散落开静静地盘旋在脸边更称得他容颜清皎如月,莲华自在,让人几乎舍不得移开眼。
又是梦么……
目光掠过自己身子下压着那片衣角,清河无奈地勾起唇。
是了,昨夜夜探,太晚了,这几天又深思倦极,她似乎很快就趴在凤皇儿肩上睡着了,想必他的衣袍被她压住,为了不惊动她,才在这里歇了一晚。
清河忍不住伏低了头,疲惫地半靠在凤皇的身边,淡淡的莲花香气沁入鼻尖,涤轻了些头脑胀痛的难过,她才慢慢坐起身,有些犹疑地看了凤皇一眼,向门外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似依旧在睡梦里的人,唇边极淡地勾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
“你是说,怀疑有人下药?”紫衣微诧地睁大了眼。
“我只是说最近神思有些不正,不知是不是错服了什么东西?”清河揉了揉眉心,眼下淤青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风流倜傥的俗家掌柜就要变成未老先衰了。
她身体自从受伤以后偏寒凉,嬷嬷都会在夏日时节便为她调制药物,慢慢调理,以免到了冬日,门都出不去,火炉不离身。
但是这个时代,恐怕很多药物相克的xing子没有被查出来,而且很多有毒致幻药物都还是炼长生不老丹的‘好东西。’
“嗯,也很难说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我这就命人去查药渣。”紫衣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
……
“殿下,三爷已经您昨夜没有回行馆,留宿于外了,可需要属下准备些什么应对他们的盘查。”暗哑苍老的声音在马车窗边。
凤皇拿棋的手顿了顿,随后落下一子:“何必遮掩,三爷想知道我去见了谁,就让他知道便是。”
“可是……”那把声音有些犹疑。
“三爷惦记着阿姐这么久,我这做弟弟的,怎么好棒打鸳鸯,倒时候传回去,倒叫长安城里的人以为,我连自己姐姐也容不下。”凤皇雅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