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首词,初一时,一个穿着磨得发白的牛仔裤少年,在红枫树下,红着脸,把那张写着这段句子的纸递到她手里。南国有女……原来一切,早就开始了,这就是她先是当哥们,后是当仇人的人……早就爱着她的人。
可笑她到了这么久之后才发现。
路透的身子试图防松些,不再那么紧张恐惧,就这一次吧,难得一次的纵容。
路透紧闭的唇羞涩张开,樱色唇瓣像多盛开的蜜花一样,等着他来采撷。
辗转门外许久的他,一旦找到发泄的出口,yu望便泛滥的像撒缰的野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软却有力的舌头像灵巧的小蛇一样钻进她口里。像是巡视自己领土一样,小蛇四处游弋逡巡,遇到牙chuáng上突起的小ròu,就越发兴趣盎然的舔弄几下。
路透身子一抖,“恩……”的嘤咛出声,口中一处敏感竟被他发现了,她本能的伸手想去推开严九,然而她却忘了,收之东隅,失之桑榆,摆脱了舌间的角斗,新一轮的xiong房之战正在展开。
别看路透身体偏瘦,xiong上却是很有料的。沾到火星已经被点着的严九,手渐渐没了准头,他五指大开,抓住一只就是一阵揉捏舞弄。起先只是吃疼的路透,在他含着自己另一边樱红时,彻底淡定不了了。
她伸出手,抱住严九的头,自己竟分不清是想让他起来,还是继续。两人间的行动,随着身体的点燃,协调度也大大提升,随着严九吸吮的啧啧有声,路透也伸长了颈子,试图依靠身体的运动来抒发内在那种说不出的空虚,感觉的出,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正在她身体下方渐渐蜿蜒而出。今天严九穿的是一件手工西装,外套自然早就脱了,而里面的衬衣由于他刚刚的自残行为,已经变成一串渔网似的布条挂在身上。他几下下去,衣裤就那么轻易脱离身体,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路透真要怀疑是不是他衣服上装了什么开关之类。
此时,严九成L状骑在路透身上,身上只有一条黑色内裤。药力恐怕在这时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严九再不是严九,而路透早已不是路透。
路透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那个东西,好丑,却非常吓人。他很大,好粗,蘑菇头亮亮的发着粉色的光,mayan上,一些透明的液体正激动的往外沁。他流的越凶,路透越是怕,身子就越往后躲,“九,九……”严九并没给她足够持久的时间去做心理建设,就倾身压了下来。
路透的腿被他qiángcha进来的腿分开,上身也被他一只胳膊固定,根本动弹不得。
想做英雄和做英雄之间的最大区别,就是隔着一个三维思“想”空间的距离,箭在弦上,路透怯场想跑也来不及了。
“轻点……”与虎谋皮,恐怕都比路透现在正努力尝试的事qíng容易些,因为,严九早已失去理智了。
那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家门,刚刚路
19、牺牲 …
透的花rui早就shi透了,蘑菇光滑的表面借着润滑,扑哧,戳破了那层。
“嘶……”路透手攥紧了chuáng单,指甲也抓到折了好几根。恨,在她心里再度萌生,为什么这种痛,她一生要经历两次,原来她破败不堪的人生,无论如何修补,都注定成为一场悲剧。
爸爸,你真的不应该帮我的。
路透闭着眼,忍受着这如同qiangbao一样的运动,眉毛皱的死紧。他是无意识的,他是无意识的……路透努力把自己陷入这种自我催眠中,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掉身xia那刀锯般的割痛。
药可治病,药亦乱人xing,现在的严九,只能凭借本能,从摩擦、夹住、推挤、收紧中,寻求那最原始的快感。他一俯身,下压,立刻触到花jing的最低端,快gan像是两百弗的高压电一样,直接刺到严九的大脑。
他餍足的吸了口气,顶在宫kou,感受那颤抖花jing给他带来的致命快gan。
路透的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紫了,然而下shen的疼痛并没因为这被转移半分。
失去理智,深陷药xing的严九,可怕。
路透昏过去前,一直在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还会愿意做这种牺牲吗?她不知道。
她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上次没这么疼啊,果然这次是酒喝少了,麻醉效果不够啊!
20
20、 扮猪吃虎 …
扮猪吃虎
不知道你试过这种qíng况没有,明明醒着却昏昏yù睡,人是睡着的,却周遭发生了什么却是一清二楚。没结婚的人大抵只在人烧糊涂时才会产生这种类似幻觉的东西,而对结了婚或是有过那种经历的人,这种qíng况就时常出现了,而且发生的人群,只限女xing……说她幸,是因为对许多女xing来说,能经历过这“xing。事的最高境”是非常有难度的。吸烟、酗酒,工作、高压,在这种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男xing中相当大一部分比例人的小弟弟都保持着间歇xing冬眠的状态。偶尔过个六一节,高兴的蹦跶两下子,就又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