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脸埋进路透胸里,呼吸着上面犹如初生婴儿般的奶香,下。身也随之加快了动作。
路透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他深入时,她就冲向了云端,他撤出时,她整个人就被抛落人间,无助的要命。
维持着这种抱坐的姿势有十几分钟,严九有意使坏似的,每每总在她快到的时候放慢速度,路透被磨得直发恼,发泄似的在严九背上抓出一道道“彩绘”。
“阿九,我要……”嗓子已经喊得发gān的路透有气无力的哀求。
“要什么?”趁着她张嘴说话的空当,严九对她又是一阵舌吻。
路透牙chuáng里有处敏感点,严九是知道的,他舌头灵活的窜入她口腔,手握住胸上一只饱满,而□也该从三长两短到了现在的次次深入。
他怀里的女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天地瞬间……亮了。
“啊……”
波涛,奔涌而出。
自从半年前,路透离开天上,严九就把屋里原本白色的chuáng单换成了黑色,不为别的,因为她走了,他的心也死了。
可是当严九拿着电chuī风走进房间时,怎么看,怎么觉得穿着真丝睡衣,皮肤雪白的路透躺在黑色chuáng单上面,也是副美不胜收的景色呢!
“小透,起来chuī头发,头发不gān会感冒。”严九把路透抱在怀里,轻轻摇了摇。
“不要……睡……”完全不理会男人,女人照睡不误。
世界上,除了父母外,如果能有一个人,是你可以不用顾忌自己是否流口水,睡相多么不好,都会毫不在意的把你搂进怀里,那么你绝对是个幸福的人,而那个抱着你的人,就是可以给你幸福的人。
当严九拿纸巾擦去她嘴角并流到自己胳膊上的口水时,路透绝对是个幸福的女人。
严九把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一道抛物线的丢进纸篓里,无奈的看了怀里的路透一眼,这就是他所有的幸福。
曾经,有本杂志上一张照片很感人,那照片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拿着毛巾给一个同样花甲年纪的老奶奶擦着湿发,但就是这么一副简简单单的照片,却感动了无数人。
当年华老去,你身边是否还会有那么一个人为你细细擦gān头发,并把那些落掉的头发偷偷藏起呢。
路透不知道,她有,严九知道,他就是。
暖风开到最小,男人把枕在腿上的女孩摆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随后缕起一缕头发,chuī了起来。
黑色略带些自然卷的发丝穿梭在男人厚实的手掌间,意外的和谐。
严九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天可以像现在这样幸福。
路透觉得脖间痒痒的,本能的叫了声,“阿九别闹。”
严九一愣,随后一股桂花蜜似的甜从心眼处汩汩的往外冒,chuīgān大半的头发也不chuī了,低头就吻上了女孩儿的唇瓣。
还在梦里的路透突然觉得呼吸一阵困难,呜咽一声,随即转醒。
严九的脸,就在这时呈放大状出现在自己眼前,“唔……”嘴被封了,只能用鼻音表示自己的抗议。
现行犯是有上诉的权利,可法官也有着无条件驳回的可能。
于是,在路透哼出第三声时,民主反抗被彻底镇压,女人被翻转个身,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刀俎之鱼。
严九绝对是有预谋的,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后,衣服虽然换了,却没穿底裤。
她只觉得□一凉,花庭展露无疑。
这还是严九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正式的看路透,圆圆的臀部,秘密的包裹着小径,此时,正烦着微微害羞的粉。
前两次,一次由于时机不对,一次由于场地欠发挥,现在的严九,已经两眼发红的等待着第三次的开足马力了。
“小透,可以吗?”色眼笑眯眯。
“阿九,我好累了,想睡……”萌眼苦兮兮。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保证服务到位!”
事实从路透抵抗无效,成功被上的那刻开始,就完全的成了一曲《睡眠变奏曲》。
路透倒趴在被单上,手抓着被单,边呻吟,边在内心高呼,我想睡觉!
一夜七次郎,绝对不是只活在童话中……(¬v,¬)第二天一早,路透是被身体里那根硬东西活活戳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