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想过自己是如何知道他是外科医生的吗……意外的邂逅,化解开不睦。傻傻的马鸣总算jiāo到了一个正经的“异xing”朋友。
转眼间,老大的一对小宝贝就满月了。参加过韩大宝、韩小宝的满月宴后,马鸣竟被突然空降来的表姐一逮回家。
哪个不知道qíng况的如果在此时闯进马家,指不定会误会是哪位首长病了,不然怎么各军队医院的jīng英都聚在了一起。
马家是军人世家,马家也是医学世家,马家唯一的一个异类就是突然从部队脱离到地方去的马鸣。
四少挠挠耳朵,“爷爷,我都说了,在不在部队一样是救人,何况我现在不是更深入群众的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可是咱党的群众路线,你总不能妨碍我爱党爱人民吧……”
马鸣趁着家长们没说话,把堂哥往沙发那头一挤,坐了下来。
马鸣的爷爷是解放军X军医大学退休下来的老院长,生了五个儿子四个女儿,如今已经是八十岁的高龄,但jīng神依然矍铄。
老爷子点了两下拐杖,“三毛啊……”
“爷爷,人家有大名,别总三毛三毛的叫,被人知道了多丢人。”这秘密被他捂了二十几年,好在家人在朋友面前给他留面子,至今未漏。马鸣压低声音埋怨,生怕隔墙有耳似的。
“叫三毛怎么了,不是这个贱名子,你早活不了这么大了!”马院长越说jīng气神越足,胡子都快chuī起来了。
接下来,爷爷又会从一九几几年自己的那场大病说起,然后然后再然后……总之马鸣长这么大,爷爷的车轱辘话已经不知道从自己身上碾了几千次了,如果爷爷是压路机,那他就是块冥顽不灵的顽石,如何也压不成马路。
“爸,今天说的不是这事,怎么又跑题了。”马家的三儿媳,马鸣的妈妈——1791军区医院心脑科主任林艳华走到马鸣面前:“儿子,你不是总说热爱人民热爱党吗?妈这次就让你做的彻底一点。”
马鸣眨眨眼。
给他几个脑子,四少爷也想不到家里竟会给他安排相亲!难怪他妈说让他做的彻底点——要他热爱“党”的女儿可不是够彻底吗。
可这个鼻孔朝天的“女儿”实在不是他的菜——太难下咽了。
“我初中就是在国外读的,从小接受的英国贵族式教育,修的是英国剑桥双料硕士。从十九岁开始,我就在假期到世界各地旅游,我最爱法国的làng漫,美国多了些金钱味道,购物倒还是好的……”
鼻孔女blabla说了足有半小时,马鸣也喝了足一壶的茶水,忍着去厕所的冲动,心里想着怎么还不来、还不来……“我说了这么多,你对我什么感觉,我觉得你还成,最起码个头够高,以前老妈介绍的那些个军官什么的,我穿上高跟鞋站他们面前,他们一下就成二等残废了,听说你是医生,都治过什么病?”
“他治过什么病我不知道,但他不会治什么,我知道!”钱小玲一把把马鸣往里面下,正对着鼻孔女坐了。“花痴病和忘本病他不好治,所以您就另请高明吧。”
钱小玲直接拿起马鸣的水杯想喝,却发现早空了,她眉毛一竖,“就你那个虚到死的肾,喝那么多水能行?忍多久了,还不快去!”马鸣被钱小玲的话说的一激灵一激灵的,想生气又却知道这是在演戏,没办法,为了保证不露馅,他只得闷声不吭的低着头走开。
离开时他瞥见钱小玲的眼神,总有种要中招的感觉。
马鸣进了洗手间,出来时的确比先前轻松了,等他回到座位,发现鼻孔女已经离开,轻松感顿时又qiáng了几分。“走了啊?”
“你不看到了吗?怎么?不舍得啊,不舍得我再给你把人叫回来。”钱小玲把胳膊横在桌上,神qíng认真的看着马鸣,样子好像马四少一声令下,她立马就冲出去逮人一样。
“得得,那种外国国宝还是留给有福气的人消受,我可受不起。”马鸣摆摆手,突然抬头问,“你咋说服她的?”刚放过水的马鸣又开始灌水。“就说我是你男人吗?”
这是他们之前约好的,果然,他见钱小玲点点头,“而且,除了这些,我还把你的身体状况和她汇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