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瞳摇头,她确实不知道,从最初迎亲开始,她好像都没有了解过苏玄秋。表面的东西都看的到,但却看不到本xing。
“那他怎么会把碧玉簪给你?”箫冬青脱口而出道。
凤瞳也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一下头上的簪子。箫冬青看着凤瞳也是满脸惊讶道:“这是翼圣皇子的信物啊。”
凤瞳带着就意味着苏玄秋在宣布,这是我的人,想找她麻烦的把眼睛放亮一点,出了事qíng小心我一个个收拾。
凤瞳完全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震惊于这样一个簪子的意思,还是苏玄秋的个人影响力。明明己经夺嫡失败了,明明己经被发配至此了,为什么他的信物还能有这么大的威摄力。
就在凤瞳发呆的时候,箫冬青却道:“其实有件事我也想麻烦容亲王,临走之前我想见见韩墨。”
凤瞳犹豫一下道:“没问题。”人她都要带走了,箫冬青只是想见见,她也不能这么小气。
“谢容亲王了。”箫冬青笑着。
吃了晚宴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凤瞳就要出发回去了,只是临走的时候,箫冬青却把韩墨叫到了一边。离她们大队人马非常见,除了听不到两人说话外,箫冬青要做什么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也可以说是箫冬青的避讳,以前她与韩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但现在她输了凤瞳。韩墨就是凤瞳的了,别人的男人,就是只谈话也要避讳一下。
“你确定你要回去吗?”箫冬青问着。
“是。”韩墨咬牙说着,现在的韩墨就见战栗中的猫,全身的猫都是直立起来的。
“大晋并没有你的立足之地。”箫冬青实话实说。
“我知道。”韩墨说的时候,牙根都在打颤。一个失贞的男子在那样一个环境是没有立足之地的,他比谁都清楚。
“容亲王是非常难得的好人。”箫冬青说着,却看向韩墨又道:“但是她不会爱你。”
一个与翼圣皇子能两qíng相悦女人是不可能爱上韩墨的,她带韩墨回去只是认为这是她的责任,与爱无关。
“我知道我不配。”韩墨说着。
箫冬青笑了,道:“我想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容亲王,她要是真喜欢你,贞不贞洁她是完全不会介意的;相反的她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是成了贞夫她也不会理你。”
虽然她与凤瞳只是初见,她都己经能看透了,韩墨却还是没明白。凤瞳是个值得托终身的女子不错,但是韩墨想在她身上得到爱qíng那完全是天方夜谭。
也许从根本为说,凤瞳与韩墨两人希望得到的爱qíng模式都是完全相反的。韩墨像一朵花,需要人娇养爱惜;凤瞳却像一棵树,她想找另一个棵树一起承担风雨。韩墨太娇弱了,凤瞳的世界对于他来说太大太大。
箫冬青又道:“也许你会认为一个海盗头子说的话非常没有可信度,但我确实挺喜欢你的。我还是头一次因为争一个男了与人生死相搏。”
“哼~”韩墨冷笑,道:“那么对于箫大王来说,所谓的喜欢就是qiáng取豪夺吗?要是如此,在下实在承受不起。”
箫冬青笑道:“其实我也是有点小看你了,一直以为大晋的男子失了贞洁要么就这样认命,要么就要死要活的自杀寻短见。没想到,你还能如此坦然的回去。”
韩墨抬头直盯向箫冬青道:“我为什么要从一个qiáng行qiáng占我的女子,人有时候是该认命,但不该认命到犯贱的地步。至于为什么不去死,一个失贞的男子是无法立足,但那只是说无法婚配而己。但是容亲王既然愿意还收留我,那就表示容王府还有我立足之地,我为什么要去死。”
一席话箫冬青脸上笑意更是加深,道:“不错,不错,看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
箫冬青最后道:“要走就走吧,要是哪天想起我了,可以随时回来找我,我会一直等你。”
-------------------------------分割线-------------------------------回航的路上凤瞳对韩墨按抚几句,就让沈悦陪着韩墨,她则开始盘算着箫冬青送给她的几个船工。
箫冬青答应给人,给的非常大方,一行二十几个,看得凤瞳都有点心惊了。官匪勾结归勾结,但无论怎么勾结也绝不可能亲如一家人,就像猫和老鼠一样,天敌就是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