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chuáng上纠缠到半夜,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凤瞳却偏偏还是没有睡意,两个人就是那样并排躺着。半天苏玄秋突然问凤瞳:“你为什么要当皇帝?”
“我没想过要当皇帝。”凤瞳苦笑。
“那你为什么要争?”
“因为我不想死。”
“这理由还真好笑。”苏玄秋话语里还真带着一丝轻蔑。虽然身为王爷本身就是件非常危险的事qíng,但是只想保命为目标去争皇权,那就会死的更快。
凤瞳不自觉得侧头看他,苏玄秋缓缓的道:“一朝权在手,随便一句就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这种感觉也许现在你还体会不出来,但是一旦体会到就难放手,权利争夺是人本能yù望的追逐。”
凤瞳沉默,也许苏玄秋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最鲜明的例子就是秀亲王凤祎,凤瞳自认无论如何隐忍也未必能忍到她那种程度。只是真的要去争夺皇权,凤瞳心中又不太确定,太女凤祈太qiáng,姐姐不愿cha手,更重要的母上中意的是姐姐,这种qíng况下,她又要如何去争。
新婚期间是有晚起权利的,凤瞳睁眼的时候天亮的己经不再亮,她的正夫也是刚起身,小侍们正服侍他穿衣。
“早啊。”苏玄秋微笑的向她打着招呼。
“早。”凤瞳打着哈欠,觉得还是有点困。不过王爷大婚是有七天假期的,她可以让身体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凤瞳就要起身,昨晚做完之后就睡了,现在是赤luǒ起身。不过对于屋里的小侍儿,凤瞳完全是不计较的,从某方面来说,属于阿猫阿狗的范围。只是等韩墨走过来的时候,凤瞳多少有些不自在了。
她真是糊涂了,正夫进门头天早上,韩墨是要过来侍侯的。面对小侍凤瞳可以无视,但是当韩墨拿着内衣过来她穿的时候,凤瞳多少有点抽。
以常理来推韩墨应该是个良家子,让他来侍侯自己一丝不挂状态穿衣,凤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抬头看一眼苏玄秋,小侍们己经侍侯他把正衣穿好,正在梳头。
以前凤瞳跟韩墨说的很明白,这种qíng况韩墨可以避开,是礼法不错,但并不是大礼,韩墨却是来了。想了一下,凤瞳也没拒绝,任由韩墨给她穿衣,直到最后把鞋子穿好,韩墨才低着头退下。
洗脸,吃饭,佣人们收拾完毕,凤瞳和苏玄秋再换衣进正厅。苏玄秋这个容王君头一天上任,是要正式与府里人打招呼的,还有就是小郎君敬茶。
所谓敬茶,是正夫对于小郎君身份的肯定,比正夫晚入门的小郎君,进门当天就要先叩首向正夫敬茶。先进门的则是正夫大婚后,再正式叩首敬茶。
果然两人刚在正厅坐下来,小侍儿迅速把浦团拿来,韩墨也从偏门进,身后苹果手端托盘过来。
联想起刚才在卧室的事qíng,凤瞳脸上有些不自在,韩墨只是走向前来,跪下来低头向苏玄秋道:“小郎君韩氏向王君请安。”
“嗯。”苏玄秋微笑。
韩墨跪着把茶碗端下来,双手捧起,头低下,又道:“请王君喝茶。”
苏玄秋接过,呷了一口,即放在边上道:“韩官人请起。”
韩墨这才起身,自动站到苏玄秋身后。
很快的苹果把从容王爷开府以来的帐本拿来送到苏玄秋面前,王君管内务,这些事qíng是他必须接手的。
容王府开府才三年,人口简单,帐务并不多,苏玄秋只是翻过,即笑着对苹果道:“很不错,王爷多亏有你这么个好婢子。”
“王君夸奖了。”苹果说着,面对苏玄秋时,即使苏玄秋对着她笑,她也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韩墨敬了茶,苹果jiāo了帐本,新婚头一天的工作就算是结束,然后就是自由时间。凤瞳决定先回去睡一觉,让身体好好休息一下。至于苏玄秋则是被韩墨带着熟悉容王府环境。
而中午吃饭的时候王爷与王君自然是一起,苏玄秋不禁问凤瞳:“你们大晋的王爷,王君,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吗?”
容王府虽然修的很不错,但苏玄秋并不是天天守在家里看园子的人。
凤瞳不禁抬头看他,道:“不这么过,还能怎么过。噢,对了,闲来的时候还可以去打打猎。当然,要是想到街面上当一下恶霸,也是可以的。”大晋皇权还是很qiáng大的,王爷只要别闹太大的乱子出来,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