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後颈、背上,都出了身薄汗,她还是紧张,虽然他让她先吃东西,放了音乐,给足了时间心里做准备。郭倾云把妹妹长发捋顺,手从她腰里探入,拉下薄绒裤子。
清河今天穿的是卫衣绒裤,他摘了她脚上穿的轻便运动鞋,把绒裤裤脚从脚踝上退出。轻轻托起她臀,脱掉她身上的纯白底裤时,他本想对她说,“哥哥不会弄疼你”,他本想说,“不紧张,一会儿就好了”,但想来想去,一句都没说。
他会弄疼她,而且会让她疼很久,他该怎麽安慰自己的妹妹?
完全是本能自发,清河勾下哥哥的脖颈,郭倾云俯身下来,让她能搂紧自己。
与此同时,他一指捅进妹妹的身子──
整节中指一捅cha入、快速抽出、再cha入、再抽出,再cha、再抽──老医生的说法是对的,他第一下抽入她尖叫一声,之後她喊疼,也呜咽,可她渐渐适应,只是勾着他脖颈死死,她不知道自己十根没留长指甲的指头嵌得哥哥颈後血红。
清河,清河,乖,乖孩子,郭倾云抽cha着妹妹的下体,直到她尖声叫,“哥──”
她臂从他颈上摔下,两条腿儿蹬了一蹬,滑下他腰。
“清河?”郭倾云抚摸她cháo红小脸,她气若游丝,连应都不能。
看她高cháo瘫软的模样,郭倾云立即折起她双腿,推到腰侧。女孩原先洁白无暇的下体泛了粉红,剥开了细fèng,娇嫩的xué口几滴露珠儿,那是处子高cháo後的晶莹。
“好了……呒……哥……我……”清河气喘咻咻。
知道不能再等,郭倾云把暖风口chuī着的一罐脂膏掀开,膏是原本那罐梨之蕊,暖风熏得热了,倒在手上便成极软的脂膏。他倒了小半在手心,抹在她下体和自己食指中指无名指上,摒起三指,他闭了闭眼,抵上月牙儿的xué口。
“哥呒──”清河才想叫哥哥,突然,身子被撕开!
郭倾云亲眼见妹妹只张了张嘴,便昏了过去。
见她昏过去,他反松了口气。
她还小,什麽都不懂,可他再怎麽说服他自己,再怎麽心理建设,只要一看到妹妹的泪眼,听到她哀叫“哥哥……”,他就觉得自己在jian污亲生的妹妹!
所以他逃避,记着妹妹该来月经的日期没来月经,他逃避不理会。她军训时肚子疼成这样,他也只做了一次,後来再没坚持。老医生问的他根本不能回答,不是没法,是不能,勃起的男人yīnjīng有多粗?四根指头?五根指头?还是小孩的手臂粗细?他怎麽忍心让妹妹的初夜是被任何一个男人撕开身子、流血、疼痛、哭泣……所以他硬了心肠,狠狠三指cha入──
昏过去的女孩又痛醒,一口咬住他脖颈。
他浑不觉疼,只是捉住猛地蹬踢的两只小脚,用上身的重量压制住女孩的身子。
“清河……咬哥哥……咬我……疼就……咬我……”他喉结蠕动,雾气模糊了双眼----------------------------------------------------------------------------本章衷旨,要温qíng,要怜爱,要呵护,还要~~~~~~~~~~~和谐!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青眉明天放假,周末加班,节後再见!
Chapter 52
三个星期後十月二十八,huáng历宜动土宜开张,舞狮焚香放九九八十一响大鞭pào,郭倾云把父亲留下的郭氏古董行更名为“郭氏古董拍卖行”,完成法人过户,重新开张。
开张至喜之後,他把家也一并搬了。龙绯红一个星期前从香港回来,张罗古董行开张和搬家的事。
郭倾云其实不准备这麽早搬,新家离学校和公司都太远,而且郭清河连着病了三次,三个星期之内。
郭倾云坚决认为上次国庆节去看病遇到的医生是个庸医,耽搁了妹妹的病qíng。清河吃了药後不但没好转,反而病qíng加重,半夜里他带她再去挂急诊,急诊医生诊断为肺炎,连着挂了一星期盐水後不咳了,然後去学校才上了一天课,半夜里又发了高烧。这样反复到第三次,他决定不能再看西医,得看中医。
郭倾云这人受过高等教育,与人和气,尤有风度。但凡事和妹妹有关,他偏执起来就近乎不讲理。第一个医生没给挂水,他认为人家是庸医,第二个医生给挂了一周盐水,他又有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