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倾云不似多热心,但人家既然相约,何况太湖高尔夫酒店离这里才五六分锺车程,自然是要赴约的,这样又在苏州住了一天,第五天和王总打了十八dòng,从早上八点打到下午两点,打高尔夫是个体力活加耐力活,龙绯红和王总的女伴约了泡温泉做SPA,下午两点两人才吃中饭,两个女人驾了辆车去市区兜风了。
“几回来都见你女朋友,小郭你倒是专心专qíng的。”王总喝了点酒开始调侃郭倾云。
“你那位也见了几回面了。”郭倾云恭维一下,算上这回,才第二回而已其实。
打球增jiāoqíng,喝酒成兄弟,推杯换盏中王总对郭倾云说了几句真心话,“不是我不想专qíng,是太专qíng了怕一不小心留了种只好娶回家。”
“我有个十四岁大的女儿,现在在国外念书。我这点家当以後是留给女儿的,娶了老婆,再生个一儿半女的,以後怎麽弄!”
“一人一半罗?”
“你不懂……”王总大摇其头,“一人一半只是钱的事,我当年离婚时才是个基金推销员,女儿四岁大,小时候跟着我吃过苦,现在我有钱了,能供她出国念书,买衣服到处旅游了,这些不够!等她念完书回来,我要和她过,看她找个好人家出嫁,将来我还要给她带孩子,我这个人,和下半辈子,分不给其他女人,不好分的……”
和王总吃过了饭,两人又聊了会儿,等到女人们兜风回来。傍晚时分,郭倾云和龙绯红退了房,王总和他女伴也退房回上海,顺道把他们送到游艇停泊的码头。四人互道再见分开,郭倾云和龙绯红坐船回上海,回程中他给妹妹打了个电话,明天即是五一节长假後第一个工作日,他让妹妹上完课等在庆chūn里,他接她回浦东。
“你气消了呀?”龙绯红在舱里睡了觉刚醒,jīng神大好。
有什麽好气的,是他妹妹呀,她只有他,他也只有……“噢──”郭倾云痛叫,龙绯红双腿叉开骑他腰上,昨天打球正被对手在肋下撞了两肘──“都淤青了嘛!谁让你昨天跟拼命三郎似的!”龙绯红扒开他衬衫给他抹红花油,男人左肋下两块淤青,幸好在腰以上,那帮学生可真是野蛮!抹红花油抹到皮肤发红发热,她累得一头汗,再看郭倾云,微闭了眼呼息平缓,睡着了。
装睡!她索xing扒掉他上衣,把他半身淡蜜肌肤露出来,恰恰一拧,郭倾云“噢”地又叫一声,六块jīng赤结实的胸腹肌立即突起。
十指从上抚至下,解开皮带,滑入腰里,探进子弹头内裤的裆处。她嘴也凑下,细细用牙chuáng啃咬他下巴和颈子,在他喉结发出舒服的声响前,她俯头含住他左rǔ。
都说人的身体比嘴诚实,这话不仅对女人,也对男人适用。
yù既被挑起,再闭着眼睡下去可真被女人压了,郭倾云睁眼翻身,一挑既把一对硕大胸rǔ跳脱出来,龙绯红裙下真空,双腿夹紧了他腰,男人昂扬匍在xué口徘徊她便尖声叫,“倾云,cao我──”
郭倾云猛压下她,吻住她唇。
不知道为什麽,他不太喜欢她在做爱时làng叫。他也不喜欢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虽然如果她坚持,他也不会驳了她的兴致。但那可能会让清河撞见,或听见,万一……对孩子影响多不好!
这正是他这几天考虑的事,他想过了,再过段时间,妹妹就要期末考试了,他打算星期一到星期五陪妹妹住在庆chūn里,周末带她回浦东,补补营养,再拿点替换衣服什麽的,但是,他觉得龙绯红可能会不高兴,因此,斟酌想了几次,开口的方式。
“怎麽……累了?”
想得一多,身体便停了律动。
“嗯。”
分身已经滑出了湿淋的甬道,他用三指替代,歉然地吻她眉眼唇峰,让女人高cháo未尽的身体慢慢平复。
两人相拥着睡去,当游艇驶入huáng浦江。
第二天,节後第一个工作日,又是忙碌的一天。
郭倾云在打高尔夫球时和王总谈了在川沙唐镇买地的事,人家在中国南北做了多年地产投资,而他才刚入房产投资的门槛,地产和房产,悬殊得好象大学毕业生和小学生之间,但那个王总很看重他的眼光和意见,郭倾云清晨起来做了个粗略测算,预计一旦迪士尼乐园落户上海的项目立项,乐园主址唐镇的地皮可以卖到一平方米三万二以上的楼板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