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洁工点了点头,推了车从她身後经过。正巧厕所里外周围都没人经过,清洁工手起掌落,一手刀砍中胡蓝後颈!胡蓝软软贴着墙滑倒,那人扶住她,一使力轻巧将她举起,塞进蒙着塑料布的环卫车里……郭倾云回去的路上就知道龙海舟去过了医院,他没能进住院部,龙通生在,当然不可能让他进去。但龙海舟在楼下大喊大叫,引来配枪武警,还吓着了郭清河。不大一间病房房空着chuáng空着,所有人都挤在卫生间里,郭清河抱着腿缩在马桶和浴缸之间的凹型空间里,她不说话就掉眼泪,把老保姆心疼地蹲在门口大哭。
郭倾云把人都请出病房,他把妹妹从角落里抱出来,拉拢窗帘关掉所有光源。
“清河,你一定要忘记,不许再想那件事。”
他解开背带,扯下衬衫。
“那个人对你做过的,哥哥也做一遍。”
“你记住今天的,就会忘记昨天的!”
Chapter 89
郭倾云看的第一本中文小说书是繁体版的《天龙八部》。金庸先生写道段誉与心爱的女子王语嫣在枯井下私订终身,只用了四个字──轻怜密爱。
当年他一目十行,一掠就看过了这段。今天同样如段王二人在枯井下黑暗不见无指,同样是搂着娇弱心爱的妹妹在怀里,他真的无所适从,甚至不忍睁眼,不忍伸手。因为一睁眼,妹妹的身体皎洁如珍宝玉胚,一伸手,手心的烫度就象烧了火,灼得妹妹惊叫──“哥──他摸我──他一直摸我──哥哥我不要──我不要!”
他从冥想的世界里挣扎出来,就用自己的背带,他把妹妹双手捆住,吊在chuáng头。
“他摸你,还做了什麽?清河……龙海舟还做了什麽!”
郭倾云重重压到妹妹身上,他闷声地问,妹妹呜咽着,胸脯起伏,她一直哭泣,几乎就在他以为她再不肯说时──“他咬我……rǔ头……他咬……我疼……我怕……他说我身上哪里他都咬过的……我不要……我不喜欢他碰我!哥哥救救我!”
她哀哀地哭,象那天绝望地喊“哥哥救救我”时,温暖的口腔包裹了她的rǔ房,一说火热的手,也托起了她的臀。
是哥哥在轻轻舔咬她,是哥哥在抚遍她全身。
不觉得痛,也一点不恶心,相反,她觉得自己被熏染,被融化,被……什麽拨弄得,身体里头想扭动想抓痒──“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哥哥──”
郭倾云捉住妹妹两只小脚,掰开她双腿。女孩子拼了命在挣扎,铁chuáng的chuáng架都吱吱摇动,身下的白chuáng单被踢了半chuáng。
“是哥哥呀……”他把两条细幼的腿搁到自己肩上,用自己的重量压下去的同时,他在妹妹汗湿的脸边说。
郭清河止了挣扎。
可是,她突然哭得伤心。
“我没洗澡……我……身上脏……脏死了……”
“是哥哥呀……有什麽要紧。”他以为她这麽不乖是做什麽,只是几天没洗澡而已,他的妹妹,是世上最纯净最美丽的女孩子,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嫌弃。
他吻去,她腿心里娇丽绽放的花蕊上。
“你总有一天要长大,要嫁人,
女孩子的幸福,就是心底里头没有任何yīn影地去爱谁恋谁。”
“明天开始清河要开心起来,要笑起来,能做到吗?”
他把妹妹手上的束缚解开,因为俯着身,一滴泪,落到妹妹脸上。
“哥哥,你哭了?哥哥别难过,我不怕了!”清河摸哥哥的脸,他叫她要开心要笑,可是,他自己为什麽流眼泪?
他摇头,他不是难过,他是自责,他悔恨。他失责,没有照顾好唯一的妹妹。
他默默流泪,妹妹小手攀着他脖颈,用柔软的唇来吻他的泪,舔他的伤。
“哥哥……亲亲我吧?”
赤luǒ的女孩仰着脸,嘟起嘴,祈求哥哥愈合自己最後一块伤口。
他们相拥相对,恬然好睡。
“怎麽没声儿?”
“吃饭了,要不要叫少爷?”
彭公子和老保姆在房门口相遇,两人一个讲英文,一个说闽南话,jī同鸭讲大眼瞪小眼。一会儿两人又来,里面安安静静,一丝声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