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面掉地上了。”他手快把面碗接住,因为妹妹突然跳起来,“啊……哥!”她拍胸口,吓死了吓死了。
“哥哥吃饭。”郭清河使劲把面塞她哥手里,塞完了她“蹬蹬蹬”跑後院洗衣服,“哗哗哗”水龙头开得跟发大水似的。
吃面?光面、没盐、没汤、连沙茶酱都没放,就这麽吃?
郭倾云打量打量面,又打量打量自己那身,他得冲澡去,太脏了!
他冲完澡,郭清河也洗完了衣服,衣服是昨天晚上泡洗衣粉,早上郭倾云出门前搓了两把,留字条要她过水漂净就行。再坐下来,桌上拌好两碗沙茶牛ròu面,牛ròu香,面汤浓,“呼噜”“呼噜”“呼噜”郭倾云一口接一口,太好吃,停都停不下!
“哥哥你吃。”郭清河又把自己面碗里捞出大半碗给哥哥,她吃不了那麽多,小半碗足够足够了。
她小口小口吃面,他大口大口吃面。香港人吃面爱放沙茶酱,其实台湾人也爱沙茶酱,最着名的台湾牛ròu面就是偷师於香港沙茶牛ròu面,妹妹做的沙茶牛ròu面,真叫做是吃了打手都不放!
“睡到几点起来的?”郭倾云边吃边问。
“九点多……”清河头低低的,弯弯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蛋。
“昨天睡得好吗?”
“好的……”
“你吃呀,吃饱点。”郭倾云把碗里的牛ròu挑出来,放妹妹碗里。
“我不饿……不想吃了……”郭清河把碗推出来。
“吃饭顿顿吃,不可以不想吃就不吃,这样营养怎麽足够?再说,你不吃饱,待会哪来力气喂饱我?”
“嗯……啊?”
郭清河猛地抬头,漂亮的大眼睁得圆圆!
哥哥坐在藤椅上,噙着笑,柔声叫她,“清河过来,告诉哥哥,大全书琢磨怎麽样了,怎麽喂饱你哥哥,清河……哟!”
郭清河丢了筷子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又扑又撞,又打又叫,“哥哥坏!哥哥坏蛋!你偷看!呜呜你偷看!你知道还──知道还说!大坏蛋哥哥──”
“哥哥是大坏蛋,哥哥是大坏蛋。”郭倾云一把抛起妹妹,又双手稳稳接她,藤椅吱呀大幅dàng漾,他抱着她上楼,一路应着,细细吻她。
“哥……”郭清河背抵着墙,急促喘气,哥哥吻得她都不能呼吸了,不行,她还没───“哥,我还没……没吃饱,会没力气的。”她使劲把头埋下去,埋在哥哥胸口里,哥哥胸膛起伏,好象大笑!
“你──你先吃饱!先吃饱!再──喂我──”郭倾云笑完了,在妹妹耳边轻声说。这就是他们的新生活,làng漫、快乐、纯真、充满笑的生活,就是在一起,一起吃饭、吃面、或是洗衣、逛集市也好、和妹妹在一起!
一碗面,两人一起分享,郭清河咬咬筷,小舌头伸出来,傻傻笑,“哥哥,我吃饱了。”
听妹妹说饱了,郭倾云不客气地含下妹妹小嘴,舌尖去舔她齿贝,吮她口里软ròu和舌津,她饱了,他饿得很!
清河呜呜着,她还是没学会换气,书上说要抢对方的氧气,抢……哥哥摁住她双手,不给她推,定住她脑袋,她快没气了,抢不到,不能喘……哥哥度给她一口水!她吞下去!吸到了!呼到气了!原来不是抢氧气,是抢哥哥舌头里嘴巴里的水!
她大口吞咽,再到学会吮吸,她在他口腔里灵滑小舌,度给他自己仅有的,也虔诚地吃下他度给自己的,这样麽……会了……她会吻了!
别心急,乖女孩,要学得还多得很……
他托起她腰肢,解开她胸罩的扣,把它脱下,也翻脱下自己的T恤。他褪下她纯白的内裤,也同时扯下自己的。不急着把她压下,他想好好看看她,於是托着她臀,走到穿衣镜前。
古铜镜框里赤身的两人紧紧密密地抱搂,他抱着她,她搂着他颈。镜里,她脸儿象喝了米酒赤霞嫣红,rǔ尖也笋般青葱鲜嫩,连白玉无暇的yīn户和摒得紧紧的细ròufèng儿,也染成淡晕的粉色。
他去亲吻她rǔ尖,她便把细背挺起。
她张开双腿围住他腰,他便在细fèng上不住顶弄,弄得两瓣花唇儿都含苞长大了,他再时浅时深,在花儿的小小嫩蕊上,一回回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