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敏突然间扑进他怀里,郭倾云站立不稳,抱着她一屁股坐倒椅上。两人jiāo叠着抱在一起,他感觉到紧贴自己衬衫的女人胸口急喘着,“兹兹”上下牙齿在打颤,“没事的,慧敏,没事……”他抱紧她,而她两手两脚死命缠着他颈和腰,怎麽都不肯放松。
“闻局长?”郭倾云试探地,抬头看闻qiáng,後者微笑不语。
“闻局长,我们无意得罪了贵处,您看这样好不好──”郭倾云顿了下。
该怎样才好,怎麽抹了这事?其实他不知道。
面前的这人已经表明身份,闻qiáng,重庆市公安局长,人家说了,杨慧敏夺了从他手下准备盖公安大楼的地皮,你既然跟我抢东西,我放手送你了,自然也要你还出点东西,至於是什麽,不言而喻。
“算了,郭少身体不适,该好好睡上一觉的,不过在下倒没想到,郭少原来真怜香惜玉,那就这样吧!郭少尽兴!”
闻qiáng拍拍大腿站起身,特助站在一旁,捧着个装温手巾的盘子,闻qiáng随手拿了擦擦嘴,然後象个用完饭的食客,悠然地负手离开,他一走,他身後、露台上、套房门口,十几名彪形大汉也鱼贯退下。
“郭少,是回去?还是在这……”特助等着。
“谢先生在哪里?”郭倾云抱着杨慧敏站起来。
“已经回酒店就寝。”特助推开门,领他们出去。
车就候在楼下,如果还是从来路走出去的话,郭倾云恐怕自己都撑不住。
第二杯酒里下的药着实厉害,而且高明。闻qiáng这个人不是那种不入流的帮派头子,他下的药不是“迷jian药”或“qiángjian药”,那种药只会让人头脑发昏、只想上人或者被上,始作俑者的手段也不过是jianyín施bào,或者摄录威胁。但酒里的药的的确确是催qíng药,郭倾云下车的时候已不能自控,杨慧敏扶着他进电梯,电梯门未合拢,他再忍不住!
啪───啪啪───
真丝衬衫的扣子全被扯落,掉落电梯地板跳个不停。
“对……对不起……”郭倾云抓着女人的饱满,心里居然只有歉意!
Shit!他突然懂了闻qiáng的手段,这杯酒如果是杨慧敏喝下,那她现在只能是头脑万分清醒地被qiáng上!怒忿、羞耻、但身体叫嚣着“cao我”!有什麽比这样折磨一个冷静骄傲的女人更残忍!
“玎”地电梯到二十楼,郭倾云一把推杨慧敏出电梯。
“倾云──”一声叫,女人的手挤进即将关闭的自动门里,门顿一顿,再打开。
进去!郭倾云一脸血红,他不能开口,一张口,就只想扑过去吻住女人一张一阖的红唇。
“我……我……”杨慧敏仰起头,眼波清亮。
“你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他bī我也喝了那酒!”她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後一把拉他出电梯。
磁卡开门後,两个人在门廊里急不可耐地拥吻。
不知是谁伸脚踢门,是谁绊着了谁,两人扑倒地上,翻滚作一起。
仿佛只是门外门里之隔,杨慧敏象变个人,她骑在郭倾云身上抽下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西裤拉链,男人的分身紧绷地裹在裤头里,一跃而出!
“啊──”她惊叫一声,突然头上脚下倒转,郭倾云腿绞住她双腿,腰里一较力,将她掀下地上。
羊毛地毯厚实粗糙,男人狠狠掀翻她,然後跪坐在她腰两侧,捉住她肩,将她上身紧窄的套装扯下。
套装下的真丝衬衫早被扯开,她胸口luǒ露微凉,背上却磨蹭着地毯发热发痒。肩上的吊带被大手撸下,那手顺着蕾丝的罩杯探下,滑过峦峰,摸索到赤luǒ背後的搭扣。
她闭上眼,手,却停下了。
郭倾云跪在杨慧敏身侧大口呼息,他头很痛,却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不可以!不可以!他的女朋友是绯红!
是,他体内的药剂也许正是峰值,但催qíng药非要上女人才能解那根本就是男人劣xing的借口!洗冷水澡,浸冰水,也能忍!
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地上的女人突然抬起身,一把拉住他颈子上的领带重重一扯!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大响,从纠缠的两人身上落下来。
“Calling from 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