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您说是谁想吃咱家的小红帽?”牛叔悠哉哉,跟着辆拉风莲花。
“那人叫‘小白’,李太子这麽叫来着。刚才我和绯红告辞的时候那人刚来,这不走我们先头了!那人长得还行,xing子倒急吼吼的,就让绯红先会会好了!”龙海舟闭上眼假寐,打算着查查那个“小白”的来路,倒是承他吉言,龙绯红已经会上了那人。
其实那个“小白”与“李太子”均是高官子弟,红色世家的背景。李太子之所以被称为“太子”,因为其养父曾出任国务总理。小白也家世显赫,曾祖父是名嘈一时的国民党大将白崇禧,白崇禧共有十个儿子,其中最後留在大陆的就是小白的祖父,小白祖父挺韬光养晦,但小白的父亲跟中共高官之女结婚,所以小白就成了标准的高gān子弟。
刚才就在龙海舟龙绯红和李太子话别的短短几分锺里,小白来了,来了後一见锺qíng,二见见不着,人家走了,所以他立时告辞,追佳人要紧!
“麻烦!”李太子回头想了会儿决定也追出去,一个大院长大的小白他知道,那是标准的白家子弟脾气,想想白崇禧有十个儿子,就知道白家人有多爱慕美色。
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後,三拨人前脚後脚。
在北京,酒吧集中在三里屯、後海和星吧路。人们泡吧的主要目的不在喝酒也不在闲聊,而在猎艳,男人泡妞,女人泡帅哥。
泡。如何泡?怎样泡?这都是一个学问。男人泡的是艳而不俗,yín而不dàng,既出身名门又有妩媚身段的女人,而女人泡的是高知高层次,能纵横古今的男人。
龙绯红一进酒吧,坐下的圆桌不请自到三个男人,三个男人三种气质,手中的酒色艳得惶惶,她一一接下来,一口气喝光三杯酒。
“小姐,是邀请我们三个,一起……”男人们众心捧月般,她莞尔。
是!三个一起又怎麽样!郭倾云可以和杨慧敏,她为什麽不能玩一夜qíng!
龙绯红酒量一向不怎麽好,又是空腹,一会儿三杯酒就在胃里混着翻滚。被三个男人簇拥着走出酒吧,不知上了谁的车,又不知怎麽下了车,不知怎麽三个男人变成一个男人,又不知怎麽红色的跑车变成了白色的莲花……让她有那麽点清醒的是痛感!有人重重压下来!
白厚儒把人抱进房时听见女人叫了什麽,脱她衣服时她又叫了一声,“倾云……”这次他听清。
这女人在叫qíng人的名字?白厚儒抓住礼服的两边肩带,动作停了停,目光却没停。
这女人,是美人,也是尤物。
第一眼见到,他是被女人的大笑吸引,说实话她够美,却算不得绝色,但大笑起来毫无拘泥,倒是妩媚中添英气,英气中又透妩媚,十分的艳丽白厚儒看女人,绝对不“厚儒”。他那兄弟李泽衍是太子王孙的命,总说看女人先看一双手脚,他不是,他自认是莽夫将军,看女人先看腰肢,再看一双腿,这女人,一抱入手便身段毕露,那异乎柔韧的腰肢、和修长紧实的一双长腿告诉他,女人在chuáng上必定妖媚,绝对能榨gān男人!
“我叫小白。”白厚儒轻点红唇,分开深V的两边,剥下半身长裙。
“小白……”女人娇红脸庞,眯着醉眼应了句。
下一刻,她自己撸下了两边rǔ贴。
白厚儒喉结蠕动,吞咽了口口水。
她的胸围能有34D,但背脊腋下薄削,而上围丰满尖挺,rǔ头颜色微霞翘立,十分漂亮!
“要我……”女人伸展长腿,大大方方踩他肩上。
白厚儒睾丸被鞭抽般刚一冲动──
“要我……倾云。”女人喃喃续下半句。
呵──白厚儒差点早泄!
然而视线下移,血脉又直冲脑门。
酒红色的裙摆花瓣似地铺在chuáng上,女人没穿丝袜,一双长腿光洁白嫩,大腿的腿心大张着,呈倒三角的毛发墨般柔顺,与同色的丁字裤嵌在fèng里……白厚儒当即猛扑,扑压住女体三秒锺後,女人突然杏眼圆睁,然後伸手抓住他左右肩头,“嘿”一较力轮起,把一米八高一百八重的男人整个轮起,扔米袋般扔上天花板!
这桩事的後续是这样的,国民党大将的曾孙、即中共高官之女的独子白厚儒白公子从天花板上砸下地板,前後失语半分锺。龙海舟和李泽衍先後赶到,那时龙绯红已经穿戴整齐,还洗了个冷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