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妹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抵进自己怀里，然後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做些什麽。
“清河，看好。我手上有rǔ霜，现在我要把rǔ霜抹到这里，这里，叫会yīn，是女孩子的生殖器官。”他分开她腿心，手抵在她会yīn耻骨，开始，往下。
“这是叫yīn蒂。”他抹上小核。
“yīn蒂下面是尿道口。”
“尿道口下面是yīn道，外面覆盖着yīn唇，分左右两瓣。”
“女孩子结婚前，yīn道前面有一层膜，叫处女膜。处女膜中央有一个孔，月经就是从处女膜孔中流出来。”
“你生的病叫处女膜结缔组织增厚症，就是说，你的处女膜比正常女孩要厚，膜孔的直径也比正常直径小，所以每个月，月经的经血就积在yīn道、子宫颈口。这种病，肚子疼是表面的症状，身体器官上、发育方面都会有问题，所以我们要治的，早一点治好，以後月经就会准，肚子也不会疼，清河就跟其他女孩一样了。”
女孩子一直在听，睁着大眼。
“女孩子这里最珍贵，除了丈夫，不可以让任何人碰……”他绻起女孩的腿，把她身子转过来，按进怀里。
“哥哥……”
“嗯？”他全神紧绷，抵在最娇嫩柔软的地方。
“……也可以的……”
“啊嗯───”
兄妹俩同时喘了一声，整节中指刺穿了甬道。
这一次，许是妹妹听懂了哥哥的话，神经上足够放松，也或许是rǔ霜足够得润滑，郭倾云用指肚撑开了狭小的膜孔，慢慢推送进，将整节中指径直没入。
“啊嗯───”
两人面对面同时喘了一声。
“不怕，哥哥保证不弄疼你。”他搂着妹妹的腰，拉好她身上滑落的大衬衫。
“清河……别动……别抓……”一会儿，他就浑身是汗，女孩匍在他肩上，左手绞着右手，右手绞着左手，一下一下，十根细细指头划拉他的後背！
女孩一动再不敢动，但“嗯”“嗯”地不时轻哼着，难耐qiáng忍着什麽。
“清河，清河？”他够起手抹了把脸，拍拍女孩。
“哥……痒……那里……很痒……”女孩委屈地说。
那里……很痒……
郭倾云手拍在妹妹背後，楞住。
楞了会儿，妹妹颤着声说，“嗯……好……恩……哥……好了……哥……慢……慢点……哥───”
女孩子颤声突然变得尖利，郭倾云如雷轰顶，他左手还没放下，而右手，却在抽cha妹妹的身子！
女孩软下他胸前，不知何时已全身汗湿。
“清河……”他控制心神，把妹妹放平在腿上。
女孩胸口起伏，长睫微合。
他从茧般的包裹中抽出中指，指上微黏，晶莹滴了一滴。
Chapter 37
那天把妹妹送回军营後，郭倾云出了点小事故。
车都开进了庆chūn里弄堂外面的停车场，他下车往外走，走了两步就见门口收费的老头直眉瞪眼朝他吼，“车！车！车！”他下意识回头，就见自己的捷豹慢慢悠悠地往後倒车──SHIT！没拉手刹！
南市马路小弄堂窄，停车场原先是个菜场兼垃圾回收站，地面坑洼不平，他刚才忘了拉手刹，所以车子籍着重力溜下小坑──还好车屁股後头没人，停一环卫车，捷豹自重大，大屁股温柔地吻了吻环卫车头後，就停下了。
它倒是停下了，也压住了主人的脚。郭倾云本来是跑过来开门想拉手刹的，结果车门刚开，手还没够到手刹，车就停下了，左前轮也刚好压上他左脚，这纯属是比较楣。
修车老头当场抄起只千斤顶就来帮忙，等把捷豹左边轮胎顶起来，郭倾云拔出左脚，一屁股坐了地上。
弄堂里消息传起来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龙绯红听到消息跑过来，脸都吓白了。
“绯红我……”郭倾云自己觉着没什麽，可龙绯红一把就扛起他，塞进车里送医院，立刻，龙大小姐力大无穷的英武事迹又传遍庆chūn里。
於是好好的周末晚上，两人都泡在人满为患的医院里。好在小鹿同志随传随到，帮着先挂骨科号、然後找小护士cha队，再弄来了平板手术车推他去拍X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