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铎更是疑惑了,但他何等聪明,一下子就从层层异常的迷雾中找到了线索,“你是说,晚宴的事?”
“嗯哼。”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老婆,你听我解释……”
“晚了,”苏曼画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唇边微微弯起,“我现在不想听了。”
“不行,你一定要听我解释!”男人语气霸道,突然扶住她的腰坐了起来,随着他的这个动作,那埋在她身体里疲软几分的yù`望也有往外滑的趋势,苏曼画脑中闪过一张湿哒哒的chuáng单,她一个激灵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两人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chuáng上,苏曼画主动坐在男人的腿上,感觉到异动,她低头一看,那黑色丛林间重新苏醒抬头的茁壮小shòu正慢慢地……虽然早已嫁做人妇许久,但这种巨大的视觉冲击,她捂脸惊叫一声,身子向前压在男人胸口上,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嗞”一声,某物顺利滑入的声音清晰入耳,周围化作一片死寂,苏曼画脸红得滴血,几乎不敢抬头,语气弱弱,企图分离男人的注意力,“你……你解释吧。”
权铎上前一挺腰,又往里面顶进了几分,热热的呼吸呵在她颈间,声音染了qíng`yù的色彩,“老婆,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听我解释?”
“我……嗯……啊……”
在最后一次又深又重的撞击中,两人同时到了高`cháo,又一次享受了那极致的欢乐后,皆有些意犹未尽,苏曼画感觉他要出来了,连忙环住他的腰,低低地说,“别啊……”
她还是惦记着那张chuáng单,两人一旦分离,身下的chuáng单怕是会惨不忍睹啊!
权铎看了那即使小心翼翼还是难免被染湿的chuáng单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果然也不动了,“好,都听你的。”
夜深如水,小两口窝在榻上,压低声音聊着天,权铎简单解释了一下那则新闻,但终究不忍心让她过多知道那些只能藏在黑暗中腐烂的东西,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她是那么一抹纯粹洁净的白色,他那个不为人知的世界,根本不希望她涉足,她只需要知道他最美好的那一面,幸福快乐地活着,便足够了。
阵阵困意袭来,苏曼画心不在焉地听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解释,知道那是个误会,她全然地释怀了,小手漫不经心地碰了碰男人胸前凸起的小红豆,软软的,便好奇地又捏了捏。
平时他抚摸自己相同地方的时候,那里总是会变硬,苏曼画红着脸想,为什么她捏了这么久,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权铎了然她的意图,憋着笑建议道,“不如你亲一亲它?”
苏曼画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回忆以前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的抚摸,他的轻咬更能让她产生反应,果真凑前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反应,再舔一下,还是没有?她果断地含进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地轻吟出声,苏曼画不免得意,可是再看时,那染水的小红豆还是没有如想象中般硬起来,她不禁郁闷了!
在她身上,权铎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被这么一挑逗,一下子全身又热了起来,搂住自己一脸纯真疑惑的妻子,他声音仿佛带了热气,“其实,男人身上最容易硬的是另一个地方。”
这下子,不用他解释,苏曼画已经全然明白,那个地方是哪里了!
……
这一夜,他们抱着彼此,疯狂做`爱,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窗外天色微明,苏曼画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相反的,吃饱餍足的男人则是心qíng极好地看着窗外的天空,一点一点地放明……苏曼画的生物钟一直很准时,哪怕身体有多疲累,她还是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醒了,翻了个身,双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赶紧收拢夹紧,可还是……前功尽弃了!
权铎不用猜都知道背对着自己的人必然是一脸懊恼,他捏了捏她微皱的脸颊,声音带着qíng`yù消后的低沉喑哑,“早。”
“早你个头啦!”苏曼画随手拿过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气鼓鼓地挥了挥粉拳,“这烂摊子,你收拾去!”
权铎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不堪入目的chuáng单,一脸平静地寻思着,这还不好办吗?卷成一团扔了不就得了?那老头子只是叮嘱自己不许弄塌他家的chuáng,可没有说不许弄脏他家的chuáng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