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深吻过后,苏曼画觉得自己再也不明了呼吸为何物,脸颊灼热如火烧,胸口也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的手摸摸脸,又摸摸心口,总觉得太……连旁边的男人也低低趴在她肩上喘息着,苏曼画总算觉得心里平衡了点,想起他刚刚吻她的时候脸上qíng动的表qíng,她又隐隐有些得意。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只会在她一个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qíng,还有什么比这更为骄傲的事吗?
权铎很快平复了呼吸,偏头看见小女人唇角含笑,不知道在乐着什么,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不早了,睡觉吧。”
“嗯。”苏曼画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又想起什么,晃晃他的手臂,“权赫,这个人,以后我可以接近他吗?”
感觉他们之间的兄弟感qíng似乎不错,而且那个年轻的男孩子,看起来应该也是无害的吧?苏曼画对他的印象不错。
有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要接近另一个男人的吗?虽然那个人是他的弟弟,权铎不知道为妻子的单纯,该气还是该笑,不过稍一思索,觉得这样的心xing才是她,心里藏不了事,不会拐弯抹角,永远以真诚示人。
权铎心里叹了一口气,声音微微酸涩,“可以。但……权太太,要记得永远以你的丈夫为重,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即使别的男人入了你的眼,你也要视而不见,更不能让他进你的心。你的眼里只能有你的丈夫,就像他的眼里,只看得到你一个女人一样!”
他这是在吃醋+表白吗?苏曼画心里更乐了,捏了捏男人的手,另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学着他上次的语气,很是认真地发誓,“遵命,权先生!”
某人板着的俊脸才稍稍缓和,摸摸她的头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觉得想接近权赫?
苏曼画磨着手指,认真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他的笑容……很gān净吧?”
那个男孩子有着gān净的笑容,即使隔着距离,她也能感受得到,他那纯净的灵魂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仿佛是一面镜子,让她看到了自己。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是一类的人吧?所以,才不知不觉地想靠近,这种感觉,不是爱qíng带给人的那种心动,而是像失散已久的人,突然找到了自己的同盟……见男人陷入了沉默,苏曼画又继续说,“就像我知道的你,虽然表面冷冷的,但其实有一颗温和善良的心,因为你的眼睛……”
手腕突然被握住,苏曼画抬头,撞进男人幽沉的目光中,“怎……”么了?
只发出一个音,剩余的如数被男人堵回了唇中,苏曼画感觉世界又一阵天旋地转。
该怎样疼你,才能表达我心中全部的爱意?该怎样爱你,才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的唯一?
第二天,在权铎去公司后,苏曼画一个人无聊地在别墅外溜达,竟然在花园边,遇上了那个笑容gān净的温润男子。
☆、27 羞于启齿
第二天,在权铎去公司后,苏曼画一个人无聊地在别墅外溜达,竟然在花园边,再次遇上了那个笑容gān净的温润男子。
权赫正拿着一把小巧的银色剪刀,修剪着玫瑰花枝间的败叶,他神qíng极其专注,小心翼翼地剪下一片huáng叶,然后轻轻抖落地上。
“Hi!”苏曼画从后面靠近,开口打了一声招呼,“权赫,早上好!”语气自然得仿佛他们并不是第二次见面,仿佛他们是相识已久的故人。
权赫回过头,看清眼前的人,似乎也不觉得讶异,微微一笑,笑容像是晨间玫瑰花瓣上晶莹的泪珠,清新怡人,“三嫂,早啊!”
苏曼画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又好奇地看了一眼他的手,五指苍白清瘦,骨节突出,连上面青色的小血管都看得尤为清晰,她好奇地凑过去,露出大大的笑容,“原来你在剪花呀,要不要我帮你?”她在红岭市的时候和花店老板娘熟,也略懂花艺,不免跃跃yù试。
“不用了。”权赫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如沐chūn风般温暖,即使是拒绝的话听起来也能让人欣然接受,“这玫瑰有刺,我怕伤到了你,三哥会心疼。”
语气半真半假,也不知道是不是调侃?
苏曼画耸了耸肩,声调听起来似乎颇郁闷,“嘿!他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才不会管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