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收收力,小姐吃不住。”朝英求qíng,教他哧笑连连。
“妇人之仁!你昨日做得好事,害她今日痛苦加上一倍。出去!呆了这只会碍手碍脚。”他一翻我身,我面朝下匐于他腿上,朝英左右为难往门口退去,他随手撂起一物掷去,门重重关上。
许是熬过了大痛,他再揉锤后肩时我收了泪,缓了气轻抽轻噎。他掌心渐热,游离我肩头臂膀,时轻时重,渐渐合身压下,我吃重,翻身躲他。他控住我,急切地寻我的唇,我拼命扭脸,他落空一记,大手立刻qiáng力扳住我下巴,一头压下,封住我唇舌,翻搅舔咬,紧缩吻吮,直到我一脸艳红地推开他,大口吸着氧气。唇瓣刺痛,他一舔唇,一抹鲜红,我的唇破了。
我上身几近半luǒ,贴身小衣在他掌下撕裂,他扯开我裙带,甩手抛去,长裙花般翩起又无声委地,半纱帏帐挥落,他抬起我腿环上他腰,猛然的贯穿,我再次泪眼盈满。记记大力撞击,深沉迅猛,我几yù昏去,他扣住我锁骨要我迎合bī我回应,由抗拒到迷失,由迷失到沉沦,一腔酸痛涨溢,他俯身紧抱我出身,唇再次教他含住,发狠一咬,咸咸甜甜。
长久的喘息,我无声泪滑,他贴身搂我,我推开,腰肢两侧再度扣紧,他双臂箍我,愈发大力。
“在跟我斗气?为他?”他俯身望我,了然于心,双眸愈见漆黑,深邃幽寒。
我始终紧闭不答,他被激怒,一举我身,重重顿下,我惊叫了半声,体内再度昂然涨满,深深抵合。他要的发狠,扣了我腰肢一次次重顿重抬,又快又疾,我不受控制地摇摆、给予、承受、索取,终于,贴面抱他,哀声求饶。
一出声,是未预料到的娇媚,娇声夹着哭音,他一下翻转,压我于身下。
“求你……轻些……慢……”我抱住他腰,颤声娇喘,既是怕,也是沉醉,不由自主地沉醉、沉溺。
“叫我的名,珍珠,叫我。”他拢过我双手,缓缓抽离,放我喘息片刻。
“俶……俶……不要了……”我眼波迷离,他脸上象似笑意渐起,随即,笑声真的响于耳侧,“不要了?小珍珠,我还未要够呢。”
双手被压于枕上,他猛抬腰深深cha入,我不适地扭动、仰身,腰背纳入他怀中,他张我双腿至极至,无数次抽送撞击,夺我理智教我疯狂,双手渐得自由,我缓缓攀上他肩,十指jiāo扣,jiāo于颈后,他更狠力,额上滴滴汗珠滚落我颈,合身压我,又痛又甜。
再次醒来是被他吻醒,他衣衫整齐,半揽半抱。
“珍珠。”他摸向我肩,今日好多了,红肿始消,只酸楚依旧。“昨晚我狠了些,可伤着了你,嗯。”他扯去滑落腰间的锦被,我未着寸缕,肤白痕红,点点密布,他目光下移,星火燎原。
“俶,饶我,我痛,饶我。”我飞快地说完,仍不及他的快,他合衣抱我,胯下火热抵入我双腿之间。
“我是爱你,傻丫头,”他悉悉地脱衣,灼热相度,赤身紧贴。他唇轻柔落于我,我打开身,他进入得温柔,轻扣缓送,火热的掌不断抚平我的僵硬紧绷,我再度迷失,身心相隈,一声厚重一声轻巧,渐渐两声合一,不舍不离。
他起身时我倦极睡去,被角紧掖,耳边呢喃,“珍珠,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舍不得,真舍不得……”
“俶!”我惊醒,身上温热,朝英绞了温热的手巾为我擦身。
“他走了?他去哪里?”我扑下chuáng,百骸酸痛,尤是两腿之间,灼热难合。
“小姐!”朝英一扔手巾,手快地扶住我,一抹纱巾飘落于地,新鲜的血红,我举手摸向颈,她惊叫着一把捏住我手。
“怎么了?镜子,给我镜子!”我被她叫得心慌,一照镜,还好,莫太医的膏药果然神效,今日是第三日,痂是结了,只是昨夜太过剧烈,破了几处,渗出了血丝。
朝英红了眼眶,为我一身的红痕。唇舌之痕,只轻微的触痛,更多的是刻骨的qíng丝纠结,她还不懂,而我,也是刚刚懂得。
我起得晚了,府里的刘管事在院外等了两个时辰,郭旰立在一边,我上车,他扶我,突然一指我下巴,直眉瞪眼,“谁打你?小姨!这是谁g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