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人欣慰地笑了,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他重重拍了拍他肩膀,“不愧是莫家的子孙,从小到大,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莫淮北面沉如水地看向窗外,黑茫茫的一片,一如他此刻的心qíng。
可是,那个女人狡黠聪慧,一个小时前她才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报复了他的侵犯,一个月内要她心甘qíng愿嫁给自己,谈何容易呢?
确实是cao之过急了,莫淮北有些懊恼地想,不过她的唇倒是柔软得过分,滋味也过分甜美……在反应过来时,他的食指已经qíng不自禁地抵在唇边……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会想到这些?
大雪夜的,莫淮北回房间冲了个冷水澡,还是无法平息那股燥热,他躺在chuáng上,脑子一直被那张得意的小脸占据,她好像跟他杠上了,怎么也挥之不去。
赵亭刚在牡丹花下肆意风流了一番,睡得正沉,手机响的时候睡在chuáng边的女人一条腿压了上来,他乱七八糟把她推开,接通了电话,“兄弟,怎么了,大半夜的?”
“出来陪我喝两杯。”莫淮北的声音听起来烦躁不已。
“谁啊?”女人皱眉嘟囔了一句,光溜溜的身子又想黏上来,赵亭窸窸窣窣穿着裤子,反shexing一推,直接把她推chuáng底下去了。
女人骂骂咧咧爬起来,赵亭拉上拉链,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放在桌上,迅速打开门走了。
莫淮北挑剔得很,他不喜欢酒吧嘈杂的环境,特意让人在私人会所留了一个专属包厢,偶尔和几个好友小聚,喝上几杯。
但赵亭注意到莫淮北今晚有些反常,平时细品慢酌的高级红酒,他全当白开水喝,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他拿着一瓶伏尔加就要往嘴里灌,赵亭不免打趣,“哎,我说兄弟,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想不开?”
看清楚眼前的人,莫淮北又找了一瓶酒,直接塞进他手里,“gān!”
赵亭见他已经有些微醉,也不推脱,仰头喝了几口,兄弟嘛,讲的就是说gān就gān的义气!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突然开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赵少。”
这种高级会所,有些事qíng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大概是老板看到花花大少赵亭也来了,送来两个美女共度良宵呢!
盛qíng难却之下,赵亭立刻搂了一个在怀里,又向另一个递眼色,“还不快过去伺候莫少?”
“是。”美女打量了一眼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娇羞地应了一声,扭着细腰走过去。
莫淮北酒量并说不上多好,俊颜已经浮现醉后的红晕,衬衫扣子也松了两颗,目光慵懒,整个人看上去xing感极了,他揉了揉眉心,在那女人距离自己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冷声喝住了她,“离我远点!”
美女应该是从来没有遇过这种qíng况,瞬间吓得花容失色,咬着唇可怜兮兮看向赵亭,“赵少……”
“我说,这俩妞应该是gān净的,”赵亭邪气地伸出两指抬高女人的下巴,却是看向莫淮北,“你清心寡yù这么多年,就不趁这个机会好好开开荤?”
“滚你X的!”修养向来极佳的莫少难得爆了一个粗口。
赵亭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底线,他哈哈大笑两声,把两个美女推出门外,“不好意思,转告你们张总,好意我赵某心领了。”
两人虽然不甘,慑于那人的yīn沉气息,还是很快离开了。
这年头,美色当前不为所动的男人,除了某方面有问题之外,只剩下一个“gay”的可能了,倒是可惜了那一副好皮相。
莫淮北半躺在沙发上,目光迷离,眸底却深沉得像个黑dòng,赵亭略一思索大概明白过来什么。
他是清楚这个人的,工作上再棘手的问题,不眠不休三个日夜他眉头都不皱,那么能让他这么失常的,似乎也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为qíng所困。
准确地来说,应该是这个心xing高傲的男人在感qíng上吃瘪了,不得不说,赵亭越发对那个女人好奇起来。
“兄弟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得你这样?”
“你懂什么?”莫淮北声音闷闷的。
赵亭脸上写了不可思议的“我不懂?”三个字,他兴冲冲跑过去,“好歹本少爷也是万花丛中过来的,在男女经验上我不知道比你丰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