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早已化作一滩chūn水软在他身下,罗衫半退,要露不露,白皙的肌肤已经泛起一层迷人的粉色,让顾淮南看得更是双眼发红,大手利落地扯去她身上的遮蔽,看到她粉嫩的花朵在微冷的空气中傲然挺立,喉结重重地动了动,低头就含上她白色软雪上的樱桃……他的挑逗实在太有技巧,秦枳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出来,谁知道他吮得更加发狠,几乎喷薄而出的快感让她几乎窒息,也不再做最后的挣扎,顺从内心最真实的感觉,攀沿上他的脖子,让他更好地宠爱自己。
顾淮南已经到了几乎崩溃的边缘,身下肿胀的yù*望已经硬得超乎他的想象,温热的手撩开裙摆,轻车熟路地探进她最私密的花园,指尖居然传来一阵柔软温厚的触感,瞬间反应过来,把她的小内裤拉好,托起她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带着被克制的qíng*yù味道,"胆大了啊,居然敢玩弄我?"秦枳还沉浸在他带来的阵阵销魂感受中,小屁股突然挨了他这么一下,痛感让她立刻皱了一张小脸,看着双手抵在自己身侧,脸上明显写着yù求不满的男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理直气壮地说了一句,"你一上来就抱着我啃,给过我说的机会吗?"顾淮南深深吸了一口气,俊颜早已染上qíng*yù的cháo红,低头看了一眼身下仍然狂嚣的yù*望,俯下去,在小女人小巧的鼻子上咬了一口,把她身上凌乱的衣服弄好,又抱着狠狠亲了好一会儿,才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就传来阵阵水声。
秦枳躺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在空中划着,大声笑了出来。想不到某人,也会有这么一天啊!这种感觉,真是太慡了!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秦枳心一惊,猛地跳到地上,连鞋都顾不上穿,迅速跑进卧室,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秦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他霸道地搂在怀里,他身上灼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竟然温暖得不可思议,他温热的大手,覆在她柔软的腹间,奇异般的,她几乎感觉不到那里的痛楚。
她的心,就像被一根白色羽毛撩拨过般的苏*痒,忍不住抬头,在他坚毅的下巴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长得真好看。深邃的线条,薄薄的嘴唇,最好看的是他深沉幽黑的眼睛,只有在看着她的时候,才会露出滴水般的柔qíng和无言的宠溺,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这样一想,秦枳伸出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小脸贴近他胸前luǒ*露的肌肤上,似乎想执拗地要一个证明--他是真的。
微凉的触感让顾淮南幽幽醒过来,看着他的小女人黑色的小脑袋乖顺地贴在自己胸膛上,嘴角微扬露出浅笑,倏然又轻轻皱了皱眉,把搭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拉起来,裹紧在他灼热的手心里,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某种蛊惑和喑哑,"手怎么这么冰?"他略显担忧的语气听在秦枳耳里,只觉得心里无比甜蜜,没有抬头,只是在他胸前轻轻蹭了蹭,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恶作剧地扯开他早已微露的V领的灰色睡衣,咬住他胸前的小红豆。
顾淮南突然不受控制地"嘶"了一声,身下好不容易压制的猛shòu陡然苏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覆在她耳边威胁道,"不要轻易放火!"可秦枳哪里肯把他的话听进去,反正她还有王牌在手,调戏了再说。
于是学着他之前的动作,时而温柔吸吮,时而轻咬啃噬,吃得不亦乐乎。
顾淮南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崩断,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身下bī人的灼热隔着薄裙抵在她柔软的进口……腕间突然环上一只纤细的手,他隐忍地看向她,谁知道身下的小女人也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纯净的眼底带着天真,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恨得牙痒痒,"顾市长,难不成,你这是想,浴血奋战?"迟钝的理智开始慢慢回流,再怎么想要也不能伤了她,顾淮南懊恼地把她的裙子拉好,又紧紧把她抱住,仿佛要揉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他的热烫还抵在她的腹间,而且变大变硬的趋势有增无减,秦枳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玩过了火,看他忍得这么辛苦,她也有点不忍心,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像蚊子哼哼似的低,"要不我帮你吧?"顾淮南微微一挑眉,语气有点不屑,"帮我?你要怎么帮我?"说着,拉起她的手,对她双颊的嫣红视而不见,"用这个?"秦枳把头低下去,声音比先前更小,几乎听不见,"要不,用嘴?"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要说的事qíng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