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前的那两团在我的运动下微微颤动着,而我的心脏也开始跟着颤动起来。
cao蛋的,我该怎么办?!
“可不可以麻烦你先把我载回寝室楼下,我上去换身衣服?”我弱弱地说。
陆瑾言上下打量我片刻,我一紧张,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结果他淡淡地说了句:“你这样子不像是带了钥匙的人。”
我一顿,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思媛,结果得知她和沈姿都还在校医院。
“那朱琳呢?”
“朱琳陪着沈姿的。”
我挂了电话,心虚地低头看了眼我那颤巍巍的胸,开始为一会儿怎么在不惊动它老人家的qíng况下,迈着淑女的步子走进满记。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神经病地叫来陆瑾言,然后自讨没趣!
可是只要这样坐在他身旁,我都感觉很安心,那些糟心的一切都好像被人推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我周身都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
即使接下来的路程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陆瑾言把车停在了商场门口,然后递给我一张卡,“密码是840107。”
我一愣,“你让我自己去吃?”
他瞥我一眼,“你去三楼买衣服,我在七楼的满记等你。”
那眼神,满满的都是在嘲笑我这身病号服,感觉要是我坚持穿这身衣服,他就会嫌弃死我。
他甚至没有和我一起进去,只说:“你先去吧,我打个电话再下车。”
于是我得以松口气,背对他双手抱胸,假装自然地快步走进商场,同时也庆幸他不在我旁边,自然也就看不见我那失去束缚、在空中自由跳跃的苏胸╮(╯▽╰)╭。
然而走进电梯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往大门外看了看,他依旧坐在车里,隔着遥远的距离静静地望着我,压根没有在打电话。
我一愣,这么快就打完了?
我飞速购置好了一套内衣,考虑到这是陆瑾言的卡,于是挑了一条朴素gān净又不算贵的裙子,最后拎着病号服去七楼找他。
快到晚饭的点,甜品店的人很少。而他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一盏昏huáng的日式挂灯悬在他头顶,暖huáng色的光线将他包裹其中,每一道线条都被模糊了界限,光与他融为一体,温柔得不像话。
我莫名顿住了脚步,就这样站在落地窗外,看着这油画一般的场景,忘了呼吸。
陆瑾言似是察觉到什么,很快侧过头来,对上我的视线时,没有多余的表qíng。
好像自从那天在医院门口当着我和陈寒的面开车离去后,他就变得不如以往温柔爱笑了。
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我,漆黑一片的眼眸里浮动着暖huáng色的光点。
我推门进去,坐在他对面,看着面前那盘已经端上来的榴莲班戟,忽然间觉得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就这样低头戳着我的班戟,直到它面目全非时,我才说:“其实我不是为了来吃这个才打电话找你的。”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正望着我。
我继续低着头,低声说:“今天落水的时候,沈姿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太慌张,害我喝了好几口水。我不会游泳,当时很害怕,可是看见陈寒也跳进游泳池的那一刻,就忽然间不怕了。”
“我知道他会游泳,就好像以前高中的时候,很多次陪他去游泳池,第一次是有人恶作剧,把我推了下去,结果他很快把我托上了岸。后来我就开始假装掉进水里,每一次他都无一例外在第一时间赶到我身边,所以我从来不担心自己不会游泳这个问题。”
我跟这盘榴莲班戟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不然不会这么死命地戳它。
“但 是今天,在我以为他会和以前一样抓住我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惊喜。”我低声笑起来,“他抓住了会游泳的沈姿,把我晾到了一旁,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醒 过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的病房里,露出了和以前一样担心我心疼我的表qíng,可是我忽然觉得那些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榴莲班戟已经被我戳得无从下口,我终于停手。
“其实在我喜欢他的五年时间里,我的心就和这只班戟一样,已经被他糟蹋得体无完肤……或者说,其实是被我自己糟蹋了。”
在你年少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你以为只要足够勇敢,足够坚定,你们就终究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