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竣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按捺住心口的qiáng烈yù望,小心翼翼的将全luǒ的龙君
玮圈进一样全luǒ的自己臂弯之中紧紧拥抱,以自己的体温替佳人取暖,外头再
覆以两人褪下的外衣。
这举动果然见效,龙君玮渐渐地不再喊冷,也不再哆嗦得那般厉害。
被司徒竣紧拥于怀的龙君玮,有种难言的安全感与备受疼宠的幸福,原本恐
惧无助的心顿时找着了归宿,不再仓皇不安。
“为什么?”她问的是“装病”一事。
“因为不想入朝为官。”事qíng至此,司徒竣已无需隐瞒,将整个秘密的真相
全数托出,包括他想诱她红杏出墙好赶走她的计谋,“计画之初,我是真心想
赶你走的。”
“现在呢?”龙君玮了然於心,不以为忤的问。
司徒竣深qíng的一笑,道:“我都肯当着你的面撕下易容面具、自曝秘密了,
你以为呢?”
一开始,他的确一心想赶走龙君玮。 然,随着相处愈频繁,他的心便愈倾向
她、愈舍不得她,但为了自身的逍遥盘算,他一直刻意忽视自个儿的真正心意。
龙君玮满眼幸福的问:“这么说来,夫君这厢是决计要‘康复’了吗!”
司徒竣故弄玄虚,笑言:“娘子说呢?”
“还是继续‘装病’吧!”龙君玮的回答出乎司徒竣意料。
“君玮?”司徒竣被搞迷糊了。
龙君玮不疾不徐的加以解释:“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现下的事便不会有人
知晓,你自然可以继续‘装病’,再以皇甫逍遥的身份逍遥快活,不必入朝为
官,不是吗?”
“君玮!?”司徒竣简直不敢置信。为了保住龙君玮的小命,他已豁了出去,
不惜以“康复”作为代价,而他也确实做到了且并未后悔。
龙君玮正是因为对司徒竣的心意了然於心,才不愿平白牺牲他本不需放弃的
自由。“什么都别说了,我瞭解你的心意,正因为瞭解,所以感激、感动,因
此更不愿你为我而放弃原本不需放弃的现状。现下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皇甫逍
遥依然是皇甫逍遥,司徒竣依然是司徒竣,而非同一人。”龙君玮投桃报李的
回报。
司徒竣甚是感动,无法自制的吻住了龙君玮烫热的唇,吸吮不放。龙君玮在
司徒竣的引导下,亦含羞带怯的回应。
渐渐的,他们贴合的不仅是四片唇瓣,身体、十指、全身上下,及至最私密
之处全都紧密的揉合成一体。 屋内的翻云覆雨,更甚屋外的风雨jiāo加……
一夜的激qíng缠绵,意外地让龙君玮全身烫热褪尽,人跟着jīng神许多。
可外头依然雨势磅礴,司徒竣和龙君玮索xing继续窝在一起卿卿我我,等大雨
停歇再行回城。
有司徒竣相伴,龙君玮即使继续待在这有怫像的寺庙中,也不再恐惧。她绝
口未提司徒竣如何找来此处一事——毋须问,必是从胡梨口中问得,且以司徒
竣的作风,必已将那胡梨严惩一番,所以她无须多此一问。
重新易容成皇甫逍遥的司徒竣,见龙君玮已安然无恙,忍不住好奇,问:
“你为什么怕寺庙和佛像?”
龙君玮闻言,双颊蓦地酡红,有点尴尬困窘的说:“你不笑我,我才告诉你。”
“发誓不笑,笑的是小狗。”司徒竣很配合的作状指天立誓。
龙君玮给他逗笑了,大方的道出自个儿的陈年糗事:“这得从我十二岁那年
说起了。话说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和我一位姐妹君瑶到庙里去玩,一时心
血来cháo,趁夜将庙里所有的壁面和佛像全数涂鸭,而且写的、画的全是些极尽
亵渎神明的大不敬戏谑,气煞了庙里的住持,直说我们一定会遭神明惩罚。 不
知是巧合还是怎地,当夜我真的做了极端恐怖的恶梦,而且一连梦了三个月之
久,梦里全是被神佛以各种极刑严惩的恐布画面。经过那一连串的惊吓之后,
从此我便怕极了寺庙和佛像,对它们敬而远之。”
司徒竣早已在心底笑翻了天,憋笑憋得快岔了气:“你那位爱做恶作剧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