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蔷愈想愈气,气到无法专心工作。
该死~~~~那个家伙不但yīn魂不散,还采取紧迫盯人的卑鄙手段,她再不尽快想出解决之法,只怕会先给他气死。
“可恶~~~~”夜蔷气得重捶桌案一记。
才低咒着,电话便频频作响,夜蔷只好敛起怒气拿起话筒职业化的道:
“我是夜蔷,请问你是哪位?”
“小蔷,是我,天权。”
夜蔷一听便想立刻挂断电话,然,回心一想,就算挂断这家伙也会再打来。她又不能都不接电话,于是耐着xing子口气极度恶劣的低吼:
“你究竟想gān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收到我的花没?”索天权的态度和她大异其趣,十分诚恳。
“收到了,好漂亮啊!所以我不好自私的独占,已经把它们转送给全公司的同事。替你做了件善事,现在公司上下想必都已知道你太子殿下的善心义行,这下子你该开心满意了吧?那就这样~~~~”卡嘟~~~~夜蔷话末竟,耳朵已惨遭对方猛力挂断电话的刺耳噪音戕害。
“可恶的混球!”夜蔷也气得重重挂上话筒。
那家伙以为他是什么东西?自己无赖的打电话来骚扰她,她才说两句不中听的就大发少爷脾气地挂她电话,简直无法无天!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也代表她已嬴了这次的电话骚扰战?这个想法让夜蔷转怒为喜,心qíng变好的端起桌案上的伯爵花茶,随心所yù的浅尝几口。
热呼呼的花茶方入喉,夜蔷便险些因尾随发生的巨大骚动呛昏当常
索天权居然一脸凶神恶煞、惊天动地地直闯她的办公室,以手中执握的一大束香槟玫瑰猛力的甩打夜蔷的桌案,旁若无人的漫天咆哮:
“我是真心诚意的想和你好好谈谈,你为什么非要那么恶劣的拒绝我不可?”
“因为我讨厌你、不相信你!”有求于人还敢这么狂妄嚣张,天理何在?
“你说谎!”索天权更加放肆的怒斥。
“我gān嘛说谎,还是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信任喜欢?”夜蔷反唇相讥,存心气爆他。
“你给我过来!”索天权冷不防地扑向她,趁其不备三两下就轻轻松松地把她扛上肩,疾步地走出办公室。
夜蔷又惊又气拼命槌打他的背挣扎反抗,沿途大骂:
“你这个无耻卑鄙的禽shòu,快放我下来,否则我要叫人了!”
“原来你喜欢让人欣赏我们夫妻吵嘴。无妨,你就尽管叫,如果还嫌声音不够响亮,我还可以帮你向警卫商借个扩音器来给你用用。”索天权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吃定她。
“你少不要脸了,谁和你是夫妻?”
“我们的婚礼虽然因你生病而延期,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形同夫妻,说是夫妻也不为过。”索天权价响地召告世人,就只差没敲锣打鼓。
夜蔷羞愤得想杀人,口齿不清地漫骂:
“你别在那里乱说,破坏我的名誉~~~~”
“我哪有乱说?”索天权以洪钟般音量qiáng行盖过她的抗议,“我们从相亲当晚开始,就天天共宿于金色海皇号上,晨昏与共,成天卿卿我我的形影不离。我爷爷奶奶、父皇母后和夜爷爷奶奶、夜伯伯伯母,你三位哥哥和我其它的亲族以及全船的人都可以为我们的双宿双飞作证,你说是不是?”
“你卑鄙无耻下流,我不屑和你争执,快放我下来。”夜蔷发现愈和他斗嘴,qíng况愈对她不利,只会徒惹全公司上下齐看她的笑话,因而赶紧鸣金收兵。
索天权却无意收口,愈讲愈大声、愈讲愈得意:“你就不必害臊了,反正我们之间只差一场正式的婚礼,即使我们打得再火热也没人敢多加置喙,何况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给我闭嘴!”夜蔷多希望此刻能突然落下怒雷好把这个天杀的下流男人劈到地狱去。
索天权肯听她的话才怪。因此夜蔷的灾难一直持续到步出海皇企业总部的大门,被索天权丢进他的宾士六OO里才暂告平息。
“你到底想怎样?”夜蔷想打开车门逃逸,索天权却狡猾地抢先一步上锁,迫她碰壁死心。
索天权一脸傲慢、高高在上的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