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来帮忙。”其他同事再也禁不住名牌的诱惑,全自告奋勇的当起拆卸义工。
“啊!这箱是Versace”
“我这箱是YSL!”
“这边这箱是Gucci!”
一眨眼工夫,二十只箱子便在一群女人们的惊叹尖叫声中,完全拆卸完毕。
(看来都拆完了。)南宫雅治是由尖叫声判断的。
“是拆完了没错。”这期间,从君柔一直注意叶珍妮的反应,瞧她妒嫉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从君柔就感到痛快。
(喜不喜欢?)
“还好啦,不过你也太不用大脑了,突然派人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的,你要我怎么带回家?还是你以为我就住在医院里?”丑蛤蟆,光是会采银弹攻势,不多用点脑筋还是没用的。
(这点你放心,我早已想到,你只要告诉我你家的住址,我立刻派人把东西转送到你的住处。)这么一来他就可以顺利获知她的住处地址,以便日后的攻势进行。
好jīng明的家伙!
不过休想顺利得逞!
“我看不必了,我自己想办法就行了。”想藉此知道我的住址,门都没有。
(那晚上你下班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吃晚餐。)既然送礼的目的被识破,他就换一招。
“不行,你这么丑,我对着你会食不下咽,别以为凭空运花束和名牌jīng品就能约我共进晚餐,没那么容易。”她可是很有身价的。
(我就当你答应了,晚上见,拜拜!)南宫雅治绝不是省油的灯,山不转路转啰!
“喂——”从君柔才想qiáng力拒绝,话筒却传来嘟嘟的断线声,她只好悻悻然地挂电话。
这只丑蛤蟆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
话说回来,那么丑的男人,偏又哮想吃天鹅ròu,如果脸皮不厚些、勤快些,哪有成功的希望?
“你很跩嘛!人家礼数这么周到地约你,还不肯赏光?啊!我知道了,那个男人一定是个侏儒;不然就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难怪你不愿接受,太丢人了嘛!”叶珍妮恶毒的刻薄。
从君柔不想和“级数”差她太多的丑女吵下去,当叶珍妮的人和话都是空气,来个相应不理,友善的对同事们说︰
“茵茹,这些花和东西,你们喜欢什么就仅管挑去,不论衣服、香水、皮件,或其它什么都可以。”
“真的可以?”王茵茹掩不住心中的兴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等你们挑剩的,再帮我送到我的桌上就可以了。”说着,从君柔便潇洒离去,换上护士服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王茵茹和好几个护士围在二十只箱子周围,争先恐后的挑选自己喜欢的名牌jīng品。
只有叶珍妮动也不动地站在一旁gān瞪眼。
她也很想要那些昂贵的名牌jīng品,可是碍于自尊而不肯接受从君柔的“赏赐”,只好眼巴巴的错失良机。
可恨,那个丑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距离从君柔下班的时间尚三十分钟时,南宫雅治驾着银色的法拉利跑车来到医院,一身ErmenegildoZegna,迷煞了众人的目光。
“你是——啊——”曾和他打过照面的王茵茹第一个认出他来,双颊飞快酡红。
南宫雅治注意到她、走近她,优雅地和她打招呼︰
“我们又见面了,最近过得好吗?”
“嗯……你今天来是——”这男人比先前住院时更帅气了,害她紧张得连说话都词不达意。
最奇怪的是,这个帅气的男人愈看愈眼熟……
“我是来约君柔共进晚餐的。”
“耶——?!难道那些花和……你——”王茵茹吃惊得口齿不清。
“是我送的没错,君柔喜欢吗?”
“喜——喜欢,她当然喜欢——”王茵茹说得很心虚。
又不能告诉他:事实上他送的花被君柔分送给每个病房的病人,他送的礼物被她们刮分了大半。
“那就好。”南宫雅治很满意地浅浅一笑。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ErmenegildoZegna和Versace两家名牌服饰的商品代言人Dean,我在时尚杂志上看过你。”难怪她老觉得这个帅得过火的男人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