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分开的。”他抱紧她,下定了决心。
“你是说……”从君柔连气都不敢喘。
“先战再说,大不了我们一齐到另一个世界去。”
“真的?你不后悔?”
“你会后悔吗?”
她噙泪猛摇头,他低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你好傻,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qíng况,多半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你也不怎么聪明,你明明知道你只要硬起心肠说你不再爱我就能把我赶走,你却没有。”
他们凝试彼此,不约而同地莞尔,又不约而同地吻上彼此。
在这世上,并非每段恋qíng都能这么刻骨铭心、生死相许。他们深谙此理,所以更珍惜彼此。
“如果能安渡这次的难关,我们就立刻回台湾去找你父亲,请他出席我们的婚礼。”南宫雅治深qíng款款地提议。
“嗯!就这么办!”从君柔含泪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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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的冬天真是来得特别早。白皑皑的大雪早已不知怜香惜玉地吞噬苍翠的大地。
俄国首都所在的莫斯科也难逃被冬雪据获的命运。
南宫雅治和从君柔却无心关心天候,全心面对横亘在眼前的难关。
“雷夫斯基先生要这位小姐留在这房间,Dean先生随我上楼。”负责接待他们两人的黑衣男子语气决绝地传达命令。
南宫雅治深凝从君柔一眼,温柔地道:“你就先待在这房间,我去去就来。”
“可是——”从君柔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见那个叫雷夫斯基的恐怖男人。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优雅地浅笑。
“嗯!”她放弃阻止,毕竟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
南宫雅治以为自己至少会有寒暄的机会,哪知一进门便立刻被人从背后反制双手,qiáng行拖至桌案前,迫使他俯身弯腰,头被重重地按压在桌上,右颊紧贴冰冷的桌面。
燃烧着憎恨的声音从后脑后入南宫雅治的耳朵:
“你以为我会给背叛者说话的机会?”说话的同时,不停地亲吻他的耳根。
“住手,雷夫斯基——听我说——”
“要我听也行,用你的身体说!”他以绝对的优势扯下他腰间的皮带,捆绑他的双腕,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按压他头额的手才转移,狠劲十足地扣住他的咽喉,猛然往后拉扯,迫他挺直身躯,同时弓起右膝使劲从背后抵住他的后腰,令他的前腹紧抵桌沿。
南宫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紧,连喘气都十分困难,说话更是吃力
“住手——先听我说——”
“你可以慢慢说,时间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闲置的右手开始悠游自在地逐一挑开南宫雅治胸前的衣扣。
“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qiáng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南宫雅治没料到雷夫斯基的愤怒居然比他预估的高出这么多,反应如此激烈。
“这十年来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后,他便轻轻褪下他的衣服。
南宫雅治无瑕光润、曲线xing感的双肩旋即luǒ露于他眼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俯身舔吻那令他激qíng沸腾的完美肩线。
南宫雅治双肩抽紧,心急起来,试着唤回雷夫斯基的理智︰
“快住手,你说过你的自尊不允许你采取qiáng迫手段的!”
“你是极品中的极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涛汹涌的qíngcháo让雷夫斯基已无法只流连于南宫雅治xing感的双肩,他想要更High的激qíng,磨蹭南宫雅治上臂的手于是移至更具诱惑力的胸口,凭着熟练的碰触攻掠南宫雅治胸前的两处xing感地带。
“好美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具魅力,这么棒的身体拿去服侍女人简直是bào殄天物、令人生气,女人根本不懂怎么欣赏这xing感诱人的恫体,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欣赏、如何满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抚触南宫雅治的身体所得到的快感与激qíng中。
南宫雅治趁他失神、放松警戒之际,将双肘使劲往后撞击雷夫斯基的胸腹挣脱,火速逃向门边,一面不忘努力挣脱反绑住双腕的皮带,无奈皮带勒绑得死紧,一时之间硬是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