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成熙烈极为霸气的将龙君qiáng行带入破庙之中,猛力带上布满蜘蛛丝的门 ,震落了门上厚厚的灰尘。
龙君惊慌无措的直往后退,成熙烈则是好整以暇的一步步bī近她,存心bī得她无路 可退。
当背紧贴上墙角之际,龙君不觉浑身僵硬、背脊发凉,低垂螓首,认命地等着成熙 烈宰割。
成熙烈喜欢她的识相,一手撑着壁面,将龙君限制在墙角的一方小天地里,一手自 怀中取出《金玉梅》第一辑轻晃着,邪恶地道:「这书里有很多jīng采的画面,咱们就按 着画面,一个个试试吧!」这就是他想到的「新罚」。
「耶──!?」龙君宛如听闻晴天霹雳,吓得小嘴微张,死瞪住成熙烈手上的《金 玉梅》第一辑。
成熙烈欣赏着她的花容失色,坏坏的又说:「这第一回里便有个在破庙里偷qíng的场 景,咱们就来个『身历其境』的演出吧!」
「不……」龙君万万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所写、所绘的《金玉梅》qíng节,会在自 己身上发生。
成熙烈一把揪住龙君的云发,托仰她苍白的小脸,森邪的戏谑:「不是不,你要说 :『夫君,妾身好高兴,一切全凭夫君处置。』才对。来,说说看。」
「不……」龙君抖颤着唇,可怜兮兮的求饶,殊不知那楚楚可怜的娇媚,已勾挑起 成熙烈满腔的yù火。
「说,否则要惩罚你了哦!」成熙烈邪气的威胁着,邪恶的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
qíng急之下,龙君声音细如蚊蚋的说:「住手,我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而是… …」
「而是什么?」成熙烈暂把大手停格于她的胸前,他愿意听听她究竟想说些什么。
「我……我……」龙君yù言又止、一脸羞怯困窘,样子极为若心人生怜。
成熙烈见状,愈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要说什么,便催促:「快说,否则立刻惩罚你。 」他轻晃搁在她胸前的大手。
龙君心头一惊,连忙托出:「我想小解。」话落,双颊霎时红霞满布。
成熙烈不禁一阵呆愣。
这……这个女人居然……「去吧!」趁着尚能忍住笑意时,他让出了路。
龙君如获大赦般,急步的移身,却又犹疑的叮咛:「不可以偷看我小解。」
「快去!」成熙烈大吼,龙君不敢再多言,前往破庙后面的糙丛。
什么女人啊,居然开口闭口都是小解,还担心他会偷看她小解?这些话是姑娘家会 对男人说的吗?啧!
心里虽叨絮着,眼底却尽是笑意。
一刻钟过去,龙君依然未返,成熙烈开始觉得事有蹊跷。
那女人该不会是骗了他,逃走了?
心里有了这层念头,成熙烈便往后头走,决意去探个究竟。
出了破庙,见着的果然只有一望无际的茂盛糙丛,完全看不到龙君的影子。
「你究竟好了没?」他还是试着喊道。然,响应他的是一片静寂,成熙烈顿时怒火 直冒,冲进糙丛里搜人。
搜了半天就是没有龙君的影子。蓦地,发现左侧有条不醒眼的小径,小径上有女人 的足印,小径旁一棵树的枯枝上缠着一小片布。
成熙烈上前取下那小片布仔细端详。
是上等丝绸,样子很像姑娘家的衣摆……「该死……」那个女人真的逃走了!成熙 烈霎时火冒三丈,放弃搜寻直冲上马,策马狂奔逮人去也!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耍他?他定要连本带利讨回!
直到成熙烈消失在漫天飞舞的烟尘中,龙君才从被桌布覆盖的破庙神桌下钻出来, 庆幸自己「声东击西」的计策奏效。
她不敢多加滞留,疾步地往和成熙烈相反的方向逃逸……***
龙君一口气逃向「奉剑公主」龙君夫家所在的齐家将军府。
龙君的夫君,安西大都护齐傲天是出了名的醋子,从不肯让人随意造访齐家将军府 接近他的爱妻,即使是龙家人也一样。所以,成熙烈绝对不会想到她会逃到齐傲天的将 军府去。因此,她只要逃进齐家的将军府便能安然脱险。
到了齐家将军府,龙君因着不喜引人注意的个xing使然,绕到最不醒眼的西边侧门去 。
方要敲门时,冷不防地被人从身后摀住了嘴,高高地腾空挟持。
惊魂未定之际,耳后便扬起宛如来自yīn曹地府的恐怖沉声:「你居然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