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洛碍经过这一吓已睡意全无,慌乱的起身,坐直身子,这才发现视线正前方的冷千恺。
“醒啦!宝贝。”看他的样子,该是已在那儿坐着、静静凝视她很久。
“放开我,别开玩笑了。”
她被他嚣张的视线看得全身发烫,连忙抓紧棉被,覆里自已光溜溜的身躯。
“那可不行,一放开你,你就会趁我不注意溜走,投向别的男人怀抱,你想我有那么笨吗?”他以恐怖而摄人的音调,一个字一个字的宣告他的回答,人也跟着一步步bī近蜷在chuáng头、动弹不得的她。
“不……别过来……不要……”渐渐忆起昏睡前的种种,恐惧迅速侵袭全身,令她背脊发凉。
冷千恺坐在她身边,qiáng迫她面对他,眼神装满疯狂因子地下达命令:
“看着我,你为什么发抖?我有这么可怕吗?不会吧!我应该是你最爱的丈夫、唯一的男人,你没理由怕我的,是不是?”
不等她回话,他已霸占她的唇,又把她吻得喘不过气,直到她即将缺氧昏厥的最后一剎那,才饶过她早已因他狂bào的掠夺而瘀紫微胀的唇瓣。
“我告诉你,这里是瑞士,阿尔卑斯山上人烟罕至的别墅,外头是白皑皑的雪地,你的老qíng人不会知道你在这里的,所以你趁早死心,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也别想你的老qíng人会来救你,你只属于我,永远属于我,懂了没?亲爱的。”他一面以危险骇人的口吻宣告,一面贪婪的吮吻着她满是吻痕的胸口。
“你究竟想怎样……究竟要怎么样肯放开我……”曲洛凝真的好怕,难道千恺打算把她永远铐在chuáng上,囚禁在这个白雪纷飞的山上?
“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冷千恺的话说得非常笃定,点玩笑成份也没有。
“千恺……不要……你听我说……我……”千恺是当真的,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谎言了,我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除了我不见任何男人。”他拒绝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
“千——”
不待她多言,他已用嘴巴喂了她满口的鲜奶,“这是早餐,乖乖的把它喝光,不许剩下。我现在要带拿破仑出去打猎,你乖乖地等着,我会给你丰盛的午餐。”
他又吻了她一下,才锁上门打猎去。
曲洛凝告诉自己一定要逃走,否则事qíng会愈变愈糟。
现在的千恺已经妒恨得发狂,根本听不下她任何解释,所以她必须光逃走、再想办法安抚千恺。
“对,快逃,趁千恺回来前逃走。”
曲洛凝开始搜寻四周,拚命寻找可以让她打开手铐的工具。
※ ※ ※
“洛拟,你看我猎到什么了?”
冷千恺一进门,发现chuáng上空无人影,脸色旋即骤变,像极了杀人魔王。
“该死,居然敢给我逃走……”
他立刻拿起方上架的猎枪,将子弹上膛,重步的夺门而出。
“拿破仑,走,我们猎可爱的小白兔去!”他的唇边挂着教人不寒而栗的无qíng笑意和骇人的疯狂。
“觉悟吧!亲爱的,你休想逃走!”
※ ※ ※
曲洛凝靠躺在一棵树下,再也走不动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一刻不停的拚命逃,否则很快就会被千恺发现找着,但是她实在太累了,加上全身酸痛无力,且冰冷的雪地又湿又滑,十分不艮于行,她真的再也动不了了。
怎么办?万一被千恺发现一定会宰了她。
一想到千恺那可怕的反应,她就心头乱糟糟,全身直打哆嗦。
呼——!
枪声在不远处响起,不久又接着一枪,三秒后又一枪,而且一枪比一枪bī近她。
汪——汪——
拿破仑幸灾乐祸的吠叫也愈来愈近。
是的,他来了!
曲洛凝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昏倒,好逃避即将降临的危机。
偏偏她这个人生来就比别人大胆,很难被吓昏,唉!
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等待死神拿着猎枪来捉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死神又酷又帅、又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应该可以死得瞑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