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混进来,再找机会偷取药方,他今夜的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愈
说愈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不禁一阵心慌。
可恶!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这怎么得了,程家的一切都是
属于我一个人的,岂容得下那些自不量力的家伙来分一杯羹,哼!
“我说少筠,这事可不是闹著玩的,还是快叫人把他抓起来,严刑bī供一番,
看看究竟是谁派他来的才是上上之策,否则根本防不胜防,万一被他逃掉,就
太可惜了。”他目露凶光的大加说服。
要是让他知道是那个不知死活的烂人,胆敢和他争夺程家这块肥ròu,他绝不
轻饶,铁定给他致命重击,以收“杀jī警猴”之效,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觊觎程
家的一切!
“少筠,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见她从头到尾都没搭腔,他显得有些恼怒,不过还算自制──在娶到她之前,
可不能对她太凶了,万一有个闪失而前功尽弃,岂不冤枉!
程少筠面带笑容,端著药转向他,温柔甜美的嫣然一笑,并说:“我们先不
要谈那些事,贾大哥,你还是先把这药吃了,好好的休养,早日康复,才能帮
助我,你说是不是?”
“也对!”贾潘安毫不怀疑的接过她手中的药,很快的吞光。“你果然是喜
欢我,不能没有我的,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责怪你以前对我的
恶劣态度,你还小不懂事嘛!只要今后好好改进便成。”
他口若悬河的直说个不停,一下子又喝掉一大杯水。
目睹他把那包药全数吃光时,程少筠差点儿因兴奋过度而笑出声来。
呵!你再嚣张也没多久了,待会儿就有你瞧的了。
“我看贾大哥还是好好的睡一觉,我会在这边陪你的。”她难得对他像现在
这般温柔。
“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就听你一次吧!”贾潘安神气活现得很。
这个huáng毛丫头还不错嘛!他躺在chuáng上想著。
老实说,她如果不要像个没教养的泼妇成天张牙舞爪的撒泼,还真是他所见
过的女人中最标致漂亮的一个。
看她以那么担心的眼神注视著我,还坚持要留下来陪我,足见她对我用qíng之
深。这不也表示我得到程家的时间不远了吗?呵呵!贾潘安愈想愈开心。
然而,不知怎么搞的,正想得开怀时,他突然有一种qiáng烈的恶心感,背脊顿
时发凉,冷汗直冒。
“贾大哥,你怎么了?”嘿!总算给我等到啦!程少筠装出一脸关心的表qíng。
贾潘安qiáng忍住剧烈的餬恶心感说道:“叫医生来!我突然感到全身不舒服。”
程少筠按照计画进行。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药有问题──”她说著便转身去拿取药包,仔细一看
──“哎呀!糟了。”彷若杀jī般的尖叫声,瞬间响彻云霄。
“什么糟了?”怕死的贾潘安直觉事态不妙,连忙大声追问。
“我──我──”她发挥jīng湛的演技,表现出慌乱惊恐的态度。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愈来愈qiáng烈的恶心感,让贾潘安火山爆发的大
吼。
“我一个不小心,把医生开给你的药,和我带在身上、刚研发成功不久,正
准备拿到”后宫“收藏的新药搞错了。”她那神qíng之bī真,怎么看都不像在说
谎。
“什么药?会不会死人?”贾潘安一听,脸立即绿了一大半。
“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呢?”真不巧,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脑筋
“好像”“突然”不灵光了。
“一起回答,少说废话!”他都快吓疯了,偏偏身体状况愈来愈糟糕。
程少筠这才慢条斯理的公布答案。“这个药叫”七步断魂散“,意思就是说
吃下这药之后,走了七步便会七孔流血,bào毙而亡。”
她胡办瞎盖的功夫,虽然不像龚季云那么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但用来吓唬
这个胆小怕死的纫榜子弟已经绰绰有余。
“你不要开玩笑。”他半信半疑的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