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哄──”这句话贾潘安少说已重复了一百遍以上。
坐在气派华丽的办公桌后的男人,只是冷著一张缺乏表qíng变化的脸,静静的
听他诉说,始终没有吭过一声,却也没有赶他走的意图。
“二姊夫,你会帮我吧?”贾潘安都说得快词穷了,对方却依旧没有什么反
应,这让他愈说愈泄气。
“反正你是不可能看在二姊的份上帮我了,我看我只好自认倒楣,被那个叫
什么令扬的烂人渣欺负也是活该──”“你刚刚说什么?”龚季仑的脸色在听
到熟悉又陌生的人名之后,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贾潘安被他吓人的气势慑住,吞吞吐吐的说:“我只是说那个烂人好像叫令
扬──”“他姓什么?说!”他迅速的搜索整个下午的“记忆录音带”,企图
从片断的讯息中,组织成更为有用的资讯。
“我不清楚──不过,我好像听到程家的管家称他为龚先生,哦──对了,
正巧和二姊夫你同姓……”贾潘安好不容易才记起那个低贱男人的姓和名字,
这对他而言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事。
因为他一直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从不肯费心去记那些被他评判为阶级地
位比他低下的族类的名字。
“真的是他──竟然胆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无法遏止的深沉恨意顿时泉
涌,氾滥了他好不容易平静些时的心屉。
“二姊夫?”迎著他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峻神qíng,贾潘安的声音忍不住颤抖
著。
半晌的死寂之后,龚季仑做出了结论。“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还有,不
准向人提起这件事,也不要再过问,否则──”贾潘安就像被老鹰锐利的眼睛
盯住的小雏鸟般,吓得连忙点头称是。“我知道……我不会再cha手──一切就
拜托二姊夫,那我先走了。”
话说完后拔腿就跑,对于这个喜怒无常又莫测高深的二姊夫,今后还是少招
惹他为妙。
贾潘安这么告诉自已。
然而他所点燃的战火,却迅速蔓烧了龚季仑矛盾带恨的心和理智。
如果你乖乖的躲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不要再来招惹我,那么我或许会一直保
持沉默,谁知你却──是你不好,休怪我翻脸无qíng!龚李仑嘴边滑过一抹残酷
而诡谲的笑意。
达成“协议”之后,程少筠便快快乐乐的进餐。
酒足饭饱之后,她随口提议:“明天我们来比赛游泳吧!可别告诉我你是旱
鸭子哦!”
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和他一道走了,所以才会要求他多待三天,好让她有充
裕的时间准备相关事宜。
在整装末完成前,就好好的玩玩啰!
想来,她自德国研讨会回来之后,便被关雪微利程以帆的“jian计”要待团团
转。
虽然因而趋近了这个令她钟爱一生的男人,却因为那两个冤家之间的“乌龙
qíng事”及恶心鬼贾潘安的坏事,所以一直没能好好的和她的令扬独处,过过属
于他们小俩口的甜蜜生活。
因此,这三天的短暂假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狠狠的捞回来,以为弥补。
龚李云决定好人做到底,立即答应她的要求,也是给自己留下一段美丽的记
忆。
说来老天也够帮忙,第二天是个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龚季云一早便被庭园左侧的那池湛蓝池水给勾了过去。
稍后赶到的程少筠,目睹穿著冰衣luǒ露上半身,站在游泳池畔的龚季云时,
不由得一阵羞涩。
阳光下的他那修长的身影,尤其是一双匀称的长腿,无所遁逃的展现在她眼
前,看得她魂儿都快跷家出走了。
偏偏龚李云还要捉弄人。“我知道我是个超级迷人的大帅哥,长得秀色可餐
极了,但你也不要表现得那么露骨,好像恨不得一口把我吞掉的小色女,好吗?
我可不是唐三藏,吞了我并没有长生不老或养颜美容的功效,只会使这个世界
平白少了一个绝世美男子,那可是这个世界的一大损失,到时你就成了千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