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把躲在暗处守候的洛凝逗得心痒痒,她耐着xing子,忍住心中的雀跃,悄悄地靠近那棵大树,准备生擒小鸟,同时在心中嘀咕道:“小鸟呀,小鸟!今天的经历将会令你有生难忘。你真是太幸运了,能遇上世界上最xing感、最贤惠、最‘疼惜’你的我,哈哈哈,有缘、有缘。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既然是福气,我们可都不能错过哦!你在那里乖乖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哈哈哈!”
因此,对于广季的呼喊声,洛凝早已自动过滤得一gān二净了,更何况她现在藏在后院的某处做着她的美梦,没工夫理人。
“小凝,你在哪里?”千恺第一百次怨恨起自家的后院,没事他gān吗买下那么大的一片后院?这下好了,自讨苦吃。
别叫、别叫,洛凝在心中用力回答、别把我的小鸟吓走了,它可是世界上唯一一只愿意接近我的小鸟呢!广季眼尖,他看见在不远的糙丛里正慢慢地传出动静。于是他轻轻走过去,发现洛凝趴在糙丛中,小心翼翼又异常兴奋地向前挪动、此举甚是难解、“小凝,你躲在这里gān什么?我们找你很久了!”
洛凝像是没听见广季的话似的,对他不理不睬,依旧向前移动,快了,很快她就可以抱着小鸟,好好“疼爱”它一番了。
广季皱起眉,看来是他的声音太小了。“曲洛凝,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他把嘴巴凑到洛凝耳边,提高分贝,声音大得可以把停在枝头唱歌的小鸟吓得展翅飞走。
“听——见——了——”洛凝失望地爬起身,以同样分贝的声音冲着广季大叫,“又不是聋子,你叫这么大声,怎么会听不见呢?”
哼,叫那么大声,小鸟都被吓走了,真是的。
“小凝,你既然在这里怎么不出声呢?”妻奴千恺连抱怨声都说得好小。
“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没看见我正办正事呀!”
她抬起头看看蓝天,亲爱的小鸟已经飞走了。
“办什么正事?”广季问道。他就不相信趴在糙丛里像贼一样向前挪动能办什么正事。
“办……算了!广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吧?”
洛凝聪明地换了个话题。她可不想让同伴在“超级没有动物缘”这几个字上又做文章。况且广季都找上门来了,证明比“爱护”小鸟更好玩的事qíng正式拉开帷幕。
“有些关于少昂的问题想问问你。”广季单刀直人。
“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其实她也不知道多少事qíng。
“就不是上次你在通讯器上没说清楚的那件事!”
他一向不关心“八卦”问题。
“还说呢!上次是你听到一半就忙着挂断通讯器好不好,可别怪我没说清楚哦!”洛凝反唇相讥,也算是为小鸟一事出了口气。
“别闹了!小凝,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诉我、”广季魄力十足。不管怎么样,不管通过什么方法,他一定要知道少昂在他度假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少昂这小子的嘴巴可真紧呀!连广季都不愿意透露一二,本来还指望着广季带来什么“劲爆”消息,看来还得拉个帮手,洛凝扁扁嘴,随后席地而坐,慢条斯理地把她知道的所有告诉广季,当然其中的某些部分需要文字修理一番。“事qíng是怎么发生又怎么结束的,我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就要从少昂坐的那架飞机在太平洋上空失事说起……”
“失事?”广季打断洛凝的话,紧张地说:“怎么没人告诉我?”
洛凝忍不住翻翻白眼。广季真死心眼,关于少昂的任何事都需要让他知道。“拜托!当时你关了通讯器又不知道跑到哪个国家,叫我们怎么找你呀!
再说,少昂不是平安回来了吗?看把你急的!”
广季想想也对,“接着说!”
“我们接到这一消息就立刻赶到机场获取最新的消息,正好在那遇到已经被救援队伍送回来的少昂。
在确定他没有受伤后,便打算驾车回‘láng窟’为他洗尘。可是他却站在车门口怎么也不肯上车。我就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易过容的女人转身离开少昂。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脸上那张‘面具’有多难看,可能是被海水浸泡过吧……她是和少昂搭同一架飞机到台北的。呵呵,途中肯定和少昂发生了些什么事qíng吧!我想,少昂铁定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qíng,所以那个女人一气之下就和他分手了!唉,我至今都还记得当时少昂看她的眼神。难舍、受伤、疲倦和留恋……jiāo织在一起。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劝上车的,然后,我便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他的jīng神如此萎靡。可是少昂都沉浸在他的痛苦中,问了半天,他什么都不愿说。接下来,我一直在‘láng窟’陪着少昂,希望他把事qíng告诉我,这样也好想个方法帮助他,结果还是没有得到一字半句。直到剑尧回来陪他,我才回家的。你不知道,少昂难过的样子,几乎每天都不能正常地休息……这样的qíng况一直持续到现在,同伴们都很担心他,所以才让我跟你联系,让你过来一起想个法子……想不到,少昂连你都不肯说……”洛凝说了一大堆,终于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