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探查清楚。
“她是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jīng通中、英、日、法四国语言,加上出众的
外貌,一流的经商手腕,因此深得姜为宏的宠爱。当然,她更是台北社jiāo圈一
班狂蜂làng蝶追逐的目标……”
唐少凌chuī了一阵口哨。听到这儿,尽管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姜凯
茵实在不简单,她的确有条件如此自负。
“只不过她……”
“她怎样?”
“可能是洋墨水喝多了吧!姜凯茵可是大女人主义的忠实信徒。你知道吗?
她的男朋友少说也有十个,而且个个对她惟命是从、服服贴贴的,连呼气都不
敢重一些。”
“没出息!”唐少凌低咒道。
“更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姜凯茵和男人出去,一定坚持她开车、她付账,甚
至……”
“甚至怎样?”唐少凌用仅剩的一点耐xing问道。
“甚至连亲吻都是由她主控。当然,关于这一点只是传说罢了,事实如何,
便不得而知了。”
“什么女人嘛!”唐少凌算是开了眼界。他接触过无数的女人,其中自是不
乏标榜大女人主义的疯狂女人。但是,把大女人主义实施得这么彻底的,姜凯
茵算是头一个。
“我以为你会欣赏她呢!”朱以桀打趣地笑道。
“你在说什么无方夜谭?!”唐少凌失声大吼。
“平心而论,姜凯茵的作风和你如出一辙,学识、能力也和你旗鼓相当,你
没道理讨厌她才是。”
“如果她是男人,那你现在的话便是深得我心。问题是,姜凯茵是个女人,
而这型的女人,正是我最讨厌的典型。”唐少凌毫不保留地表态。
“唉!看来我是白费唇舌了。原本,我认为你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
是太可惜了。”朱以桀的语气带着惋惜。
“我发誓,即便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唐少凌宁愿搞同xing恋,也不会要
那个女人!”他信誓旦旦地说。
“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朱以桀还是不以为然,他总觉得他们两个相当登对。
“你忘了,我唐少凌的字典里没有‘反悔’这个词,我今天既然说得出口,
就绝对不会改变!”他一点也不为所动。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说。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提醒你,凡事得
公私分明。”
“放心吧!我保证今后绝不会再有像今天这种场面出现,你该信得过我。”
“我当然信得过你,倒是你前不久不是说,你决定大人大量,不和姜凯茵这
种小女孩一般见识?”朱以桀可不认为唐少凌在经过今天的事后,会就此罢手。
“当然不是!我是说,在公事上,我会公事公办,不掺杂任何私人恩怨;至
于私下嘛……”他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少凌,凡事不可做得太过分,姜凯茵她到底是女人,你千万别时她太……”
朱以桀有些不安。
“安啦!我自有分寸,你就别cao这个心了。好了!别再谈这事了,我们去买
些下酒菜,然后去你家,我好久没和大嫂长谈了。”
############自从凯茵走进姜为宏的办公室后,他已经足足听她骂唐少凌一
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了,而凯茵似乎还没有收口的意思。
“凯茵,好了啦!少凌有多可恶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你就别再生气了!
气坏了身子,爸爸可会心疼的。”姜为宏爱怜地安抚她。
“可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凯茵就是气不过。
“好,我知道,少凌是全天底下最该杀的恶劣男人,他更是罪不可赦的大沙
猪,这些我都知道。打从你进门开始,已经咒骂了他一小时又五十分钟了,我
要不清楚也难!”姜为宏调侃她。
“爸……”凯茵鼓着腮帮子嚷嚷。
“好了啦,凯茵,凡事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和他总是还要共事好一阵子,伤
了彼此的和气总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