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改变心意,还是愿意负责到底?’南宫烈泪眼汪汪的再次捕获她的眼神。
他这副‘糗相’如果被‘东邦’那群‘最佳损友’撞见,不给他照张相表框起来,取笑他个千秋万世才是天下奇闻呢!
席湘儿坦率的猛点头。吐了一口气之后,她老实的说出心中的难题,‘我只是想不出该如何负责才恰当!’
原来如此!疑问澄清后,南宫烈便又发动下一波攻势。
‘我倒是有个不错的办法!’
‘快说!’席湘儿简直迫不及待。
呵!他等的正是这一刻!‘我说了之后,你会照办吗?’
‘当然!只要不是犯法或伤天害理、杀人放火抢劫之类的事,我一定答应!’看得出她十分有诚意要解决这件‘大事’。
‘那──’南宫烈已快笑出来了。‘从现在起,你要负责养我!’
‘什么?!’席湘儿吃惊得只差下巴没松掉,直觉自己铁定是听错了。
为了让她明白绝非‘误听’,南宫烈很好心的再为她复诵了一遍。‘我说,从现在起,你要负责养我!’
‘你在开玩笑吧!’她但愿是。然而,他的态度怎么看也不像在开玩笑。
南宫烈的头很热qíng的提供赞助,猛摇个不停。‘我是说真的。你既然“欺负”了我,又表示愿意负责,最好的解决之道,当然就是养我了。也就是说,从现在起,我就在这儿住下,你必须提供我一切的食、衣、住、行,还要零用钱哦!可以吧?’
‘你──’此刻席湘儿真的好后悔方才为什么要阻止他跳楼。如果他跳下去,那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不!不!我是心地善良的小姑娘,怎么能有这么丑陋的想法?她的理智频向她抗议。
也不管席湘儿的脸是如何的扭曲变形,南宫烈非常自动自发的做下最后的结论。‘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现在起,你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你的“qíng夫”,你得尽心尽力的供养我,知道吧!’
现住的他,绝对没有半点儿伤心yù绝的样子──没有必要了嘛!
‘等……等一下──谁答应你了?’过度的惊愕让她口齿极端不清。
这小子不会就真的这么赖定了吧?!要我‘养’他?养一个‘qíng夫’?开玩笑,我二十年的人生中,连个像样一点的恋曲都还没来得及谱,怎么可以连跳三级……不!是‘高空弹跳’,一下子略过那么多步骤,直冲‘qíng夫’之门呢?更何况,凭她那甫自学校毕业不满一年,在广告公司当助理小姐的微薄薪水,连养活她自己都有些不堪负荷了,怎么可能再……
席湘儿真想大叫出来,偏偏她的声音却选在此刻休假去啦!
另一个当事人南宫烈则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样儿,舒舒服服的跷着二郎腿,坐在那儿四处张望。
优游自在之余,还不忘丢出这么一句:‘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自杀,然后变成怨灵和你长相左右,嘿嘿!’口气百分之百是威胁外带恐吓的,而且他的身体还很热qíng的赞助演出,摆了个‘怨灵’的POSE!
‘答应!我答应!我没说不答应啊!’席湘儿吓得捂住脸转过身,背向南宫烈,只差没尖叫出声──她可不想在这个非常时期bào露更多的弱点,给这个陌生男子逮住把柄。只是……唉!她席湘儿在这世界上最痛恨的事,除了‘异xing过敏症’之外,就属‘那个东东’了。不!说得正确一点,应是害怕──凡是‘没有脚’的‘东东’,她都怕,尤其最怕‘那个’。
奈何南宫烈生就一双X光眼,任何风chuī糙动都难逃他锐利的视线。不过,他这回倒没揭穿她,反而顺水推舟的加把劲。‘很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叫南宫烈,你呢?主人。’
‘主人?!’这词儿好刺耳。
‘我是你的qíng夫,你当然就是我的主人,没错吧!’他‘不厌其烦’的重申‘真谛’。
反正他是赖定了没错,所以她也懒得和他计较。‘我叫席湘儿,你就叫我湘儿吧!’这可比被叫‘主人’顺耳多了。
倒是连她自己也不太能了解,她似乎并不很排斥让眼前这个超讨人喜欢的陌生男子就此留下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