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怎么说都无法挽回形象了……完了,她以后在学神心里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在她准备硬着头皮开口时,太子淡定自若地拿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经道:“知道你饿,待会多吃几碗饭。”
徐冉眼睛叮地一下发亮。
轻轻松松一句话,男神简直不能更贴心。对,她是因为太饿才会流口水,完全不是因为花痴他!嗯,就是这样,“吃饭吃饭,殿下也要多吃点哦。”
太子点点头,眼神瞄了瞄右手食指。
小姑娘的嘴唇,是温温热热的,又软又嫩,碰起来,跟糯米团子似的。
旁边徐冉埋头吃得起劲,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一碗接一碗。
太子破天荒地也吃了两碗。
福东海在前头候着,心里感叹:天凉了,还好有徐娘子来暖。殿下这颗高冷的心,捂着捂着就该热了咯。
中午午歇的时候,两人讨论教骑马的事qíng。
因为有了每七天一次的礼训,她已经耽误一天的课程了,若是再为骑马的事qíng,另行请假,那就得耽误两天,她根本赶不上学堂进度,太累。
太子沉思片刻,道:“那就在礼训日教,下午腾出一个钟头即可。”
唔,听起来蛮不错的,但是学神真的不担心礼训进度嘛。徐冉弱弱地问一句,“若是如此,礼训日便会少学许多内容。”
太子:“学不完的内容,那便下次再学。”
徐冉笑着应下,背过身专心写堂外题,太子闭上眼安心午歇。
有徐娘子在的这天,午睡时总容易睡得比较深,睡醒来整个人都慡朗不少。
等徐冉写完堂外题,太子也正好从短暂的梦中醒来。穿鞋起身,在她的案桌椅一坐,开始检查堂外题,瞧了几行,发现有错误的地方,画了个圈提醒她。再一行,扫至一题算术,她的解法中有一处小错误,并未展开详解。
“你坐过来。”
徐冉随手拖了张登椅挨着坐,太子耐心解说,不止更正了她的解法,并且还教了其他另外三种解法。他刻意放缓语速,偶尔停下来问:“听得懂吗?”徐冉点点头,他便继续说,若是徐冉说不懂,他便换种更加简明易懂的说法。
等讲完了,他将写满解法的纸夹到她的堂外题中,让她回去再温习两遍。“这题曾在高学大考中出现过,四种解法全部写出,方能得满分。你好好记,说不定以后还会出现。”
徐冉叹一句:“这题真的好难啊,又难又麻烦,而且还规定要写出全部的解法?出题的人真是没人xing哦。”
太子起身,准备开始处理下午的繁务,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回过头,面无表qíng:“那题是孤出的。”
徐冉:嗳嗳嗳!
合上堂外题,快步跟上去,一本正经:“殿下,这题出得太好了,简直超脱人xing直达神格!”端出崇拜脸,眨眨眼,一闪一闪亮晶晶。
太子没作声,缓步往前。
徐冉大着胆子问:“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您为什么会为高学大考出题啊?”完全不符合学神的作风嘛。
太子:“一时兴起。”
徐冉:“明年大考来一题?”
太子:“不了。”顿了顿,回头看她,“孤不会假公济私,就算你是东宫的人,也不行。”
徐冉怏怏缩回去。
太子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无论是骑马还是其他,你既是东宫的人,自然样样都会是最好的。”他的声音柔得跟,似袅袅升起的暖烟,“不必担心大考,孤会好好教你。”
徐冉羞着脸“嗯”一声。
许是得了太子今日的话太甜,徐冉一下午都活泼乱跳的。学完今日礼训的内容后,刘嬷嬷听说太子要教她骑马,意味深长笑道:“娘子,殿下的御she是顶好的,放眼大周,也无几人能及。”
徐冉暗搓搓地高兴,“我定会好好学的。”
刘嬷嬷:“好好学自是应该的,只一点,嬷嬷说得直白,娘子莫怪。此次相处机会得来不易,娘子可得好好珍惜,该主动的时候就主动,千万莫矜持。”虽说徐娘子现在是礼训人选,但太子殿下心思难测,保不准哪天就换人了。趁势抓牢殿下的心,才是重中之重。
徐冉一听就听出她话中之意。哎,刘嬷嬷想太多了啦,她就没这个想攀学神的心,哦不,应该说她没这个勾引学神的资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