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又软又温暖,一下下从她背上的鳍抚摸而过。
有那么一瞬间,纱纱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全身又麻又苏,只想软绵绵地趴在他手心。
这个小伙子好温柔啊。
再一瞧,脸长得也好好看呢。
纱纱双眼迷离,禁不住往他身上嗅。
啊,身上的ròu味也很闻呢,简直就是上等ròu的味道啊。
这人简直生得太完美了,即使不看脸,光他身上的ròu味,就足够她嗅一辈子的啊。
刘夫子:呃,这鱼好像有点奇怪哦?
将ròu夹馍拿纸袋重新装好夹在腰间,掏出两巾帕将手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心去捡那条鱼。
“你可真大真重啊!”
纱纱不满地甩了他一尾巴。
刘夫子:“小心我不管你了啊!”
纱纱不动了:我是乖宝宝\( ̄︶ ̄)/
刘夫子一使劲,抱起纱纱,动作艰难地往海里走,走到水没膝盖处,弯腰将纱纱放归海中。
“下次小心点,不要再游到岸上去了。”
纱纱从水下伸出脑袋,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
不一会,刘夫子重新回到海滩上看风景。
没过多久。
一个làng拍来。
“呃,你怎么又游回来了?”
纱纱兴奋地摇尾巴。
刘夫子有些苦恼,望着这只拼命拍打尾巴的怪鱼,一时间有些发愁。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于是又抱起它往海里去。
如此反复N次,好脾气的刘夫子终于发火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再这样我真的不管你了!”
纱纱吧唧吧唧嘴:这人好像生气了哦?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发什么脾气。
不就来回跑了个二三十回嘛,又瘦又弱的,就得多锻炼锻炼。
天色已晚,正好也该回家了,可她实在游不动,急需吃点ròu补充补充能量。
于是就瞄到他腰间兜着的ròu夹馍。
刘夫子很仔细地察觉到了她的需求。
“你想吃这个?”
纱纱更加兴奋地拍尾巴:对对对就是这个!
刘夫子只好拿出ròu夹馍,一点点捏碎了喂它。
纱纱不吃其他的,光捡着ròu吃。
等吃完了,纱纱意犹未尽地望着他。
吧唧吧唧嘴。
刘夫子无奈,“没有了,快回去吧。”一弯腰,重新将她抱起,往海里放。
这一次,怪鱼总算没有再上岸了。
刘夫子松一口气。
等到晚上开船时,晚饭后闲聊,刘夫子说起今天遇到的怪鱼。
船员惊恐不已,其中一个说:“刘夫子,你遇到的可是鲛鲨!”
鲛鲨?
刘夫子面容失色。
鲛鲨,专食ròu,俗称láng鱼,见ròu就啃,不分人畜。
“刘夫子你运气真好,竟然没有被咬!”
刘夫子不由地叹口气,“是啊,运气真好。”
想想那条怪鱼的模样,要是忽略满嘴的利牙,倒还长得蛮可爱,却不想竟是那样凶狠的鱼儿。
海上航行继续,一驶又是大半月。
这期间,刘夫子老觉得有人跟着他。
不是在船上,而是在海里。每每在甲板上遥望前方海途时,跌宕起伏的海làng中,总好像有什么露出渐渐小头,看不清楚是什么,只知道肯定有东西藏在水下。
刘夫子想,可能是最近晒得中暑,意识有些模糊,才会如此大惊小怪。
水里面惊慌失措躲起来的纱纱:妈蛋差点被发现了!
心里想着刚刚看到的刘夫子,纱纱吧唧吧唧嘴,长得可真好看啊。
白嫩白嫩,高等ròu的品相!
这一天晚上,刘夫子睡不着,准备到甲板上chuīchuī风。
刚走出去,却发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刘夫子一怔,下意识躲起来。
“你买的那药到底有没有用,这都好些天了,怎么他还没死?依我看,gān脆直接杀了扔海里,简单方便又省事!”
“你别急啊,他这几天老是说自己晕晕沉沉的,定是药效起作用了,钱庄兑银票的暗号只有他知道,要是直接杀了他,我们除了捞一艘破船外,啥也捞不着。”
刘夫子往外一探,发现说话的人,正是他船上的伙计,不多不少,正好七个人。
天呐,他们竟然想要谋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