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焰捺着xing子问道,他明白安德烈不是会开这种无聊玩笑的人。
安德烈正色的对他说:「在我告诉你真相前,你必须答应我,你会一直保持冷静的 态度。」
「是不是菲儿出了什么事?」焰不笨,一猜就中,毕竟能让安德烈对他说出这种话 的qíng形并不多。
难不成是母后他们的计画真的得逞了?
安德烈把焰带往一间布满结界的秘室去,一进门便看见席菲儿。
「菲儿,妳在家?」他还以为她去学校还没回来呢!
他才想走近席菲儿,便被安德烈给挡下来。
席菲儿则qíng绪激动的对他嚷道:「都是你害的,不准你靠近我!大坏蛋!」
……
咦?!那令他念念不忘的哭声怎么没像往常一样紧接着响彻云霄?
正当焰在纳闷的当儿,安德烈对耿克柔做了一个指示,耿克柔便合作无间的拿起早 已准备好的一壶冷水,冷不防的往席菲儿身上泼过去──
「失礼了!菲儿。」
「柔柔,妳做什么?!」被淋得一身湿的席菲儿大叫。
「住手!」焰也大声嚷嚷。
「别急,你注意看菲儿的变化。」安德烈一把拉住焰的手臂低声说。
「呃?」焰搞不清楚状况,一个不小心撞掉了耿克柔手中的空壶。
玻璃制的空壶不堪对地板先生「叩头」的重礼,当下粉身碎骨。
「哎呀!你这个走路不带眼睛的家伙,你以为你撞坏的是你身上那一堆不值钱的肌 ròu吗?」
这个宛如杀jī般的尖叫声,出乎焰意料之外的竟是来自席菲儿的口中。
她像脚底着火似的,急促的跑到碎裂的玻璃壶前,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小气巴拉 的嘀咕个不停。「天啊!这只玻璃壶贵得很哪!而且才买不到一个月。柔柔,妳也不好 !」她矛头转向耿克柔。「那时我就告诉过妳,玻璃制品容易摔坏,要妳改买压克力的 ,妳偏就不听,说什么玻璃做的比较漂亮,现在好了,被这个讨厌鬼弄坏了吧!」
叨念完耿克柔,她又回过头来骂罪魁祸首的焰。「说来说去最不对的人就是你,你 一定得负责赔偿这个损失。」才说着,她便开始掐指计算赔偿金额。「我告诉你哦!除 了这个玻璃壶本身的价格外,还要加上jīng神损失的赔偿,而这一项又分为很多种,我大 人大量只收你其中三种的钱,其一是你吓了柔柔一跳,其二是吓我一跳,其三是吓坏了 玻璃壶小姐。还有清洁费,瞧瞧!整个地板被你搞得全是玻璃碎片又湿答答的,这些清 理起来可就麻烦了,所以你一定要负责赔偿这笔清洁费。最后是『估算费』,就是你雇 我替你估算这些金额,为你分忧解劳,于qíng于理你当然得付我一些报酬,你放心,我收 费一向公道低廉──」
「好了,住口!」焰忍无可忍,怒声制止她继续往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哗──啦──!
「唉呀!柔柔,妳gān嘛又泼了我一身水,一下子冷水,一下子温水,妳是想让我感 冒呀?!」
噢!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音调,怎么听得他全身寒毛直竖,jī皮疙瘩都快把娇弱的表 皮肌肤给「凸破」啦!尽管全身的毛细孔都叫苦连天,焰还是发挥深厚的修养功夫,让 自己维持「处变不惊」的冷漠,静观其变。
安德烈还是不太放心的在他耳畔重复的叮咛劝阻,「焰,你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 么事,都要冷静的看到最后,是不?所以你千万别动怒,继续看下去,待会儿我一定告 诉你一切真相。」
呼──!
「啊──!」焰像被鬼吓着般,低叫一声,下意识的向后面跳开,却觉得地心引力 好象在瞬间增qiáng了,身体比往常沉重了些,害他没能像平常跳得那么高、那么敏捷。虽 然这让他看起来比较冷静从容、不显慌张,可是他依然想搞清楚为什么地心引力突然增 qiáng了。
待他定神望去,才发现地心引力增qiáng的真相,原来是有人「挂」在他身上,把他当 成无尾熊妈妈似的,死黏住不放。
「放开我。还有,妳gān嘛突然在我耳根chuī气?」
他就是被她毫无预警的「呼!」了那一口气才会吓着的,不过他可不愿意把「吓死 人」这个字眼说出口,堂堂一个阎王,以冷静著称的一国之君,被一丁点jī毛蒜皮的小 状况吓到,这种丢脸的事他可没脸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