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话,同样是平民百姓,我当然帮你,而且还跟焰说过,不准他cha手管 这件事。焰,你说是不是?」她把眼睛飘向角落的焰。
焰只能老实的点头,恨不得地上有个dòng能让他躲进去,省得在这儿被好几双「 ㄋㄚㄟˇㄢㄋㄟ」的奇怪眼神盯住直瞧,丢人现眼。
席菲儿才没那个闲工夫理会焰的困窘,继续和金打jiāo道:「所以啊!我一定会让那 个高傲的都市王来向你道歉,杀杀他的傲气!」
「对,对,我也这么想。本来那盘棋应该是我赢的,那个臭家伙知道自己会输又输 不起,才故意弄翻棋盘,居然还死不承认的想赖到我头上来,简直可耻至极。」金心qíng 大好,充分发挥「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真谛,香醇的美酒一杯接着一杯的送进嘴里。
席菲儿细细斟酌,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话题带到她最在乎的部分。「我说老金 啊,咱们说了这么多,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啊!」
「当然,妳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一定全力配合。」金带着七分醉意慡快的表态, 「还有啊!一旦事成,我一定重重有赏!」
哈!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不过她表面上还是很假仙的说:「你也真是的,我可是 诚心要帮你出口气,谁会在乎什么赏不赏的。再说──」她刻意以「狗眼看人低」的眼 神瞟了他一眼,「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哪会有多少钱?如果我因为帮你做 了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就要你酬谢,因而害你破产,流落街头当乞丐,那我可就过意不 去了。」
「妳真是体贴啊!」金好生感动,另一方面却又很不服气的争qiáng道:「不过妳大可 放心,我才不会因为那区区一百万的阎罗币赏金而破产,妳太小看我了吧!这笔钱我一 定会付,妳不必替我担心,我可不要为了一点小钱而被世人耻笑我言而无信。所以,无 论如何,事成之后妳一定要收下。」他以不容拒绝的qiáng硬口气说道。
席菲儿装出一副不得不从的无奈表qíng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总 归一句话:『包在我身上!』」
在她视金钱如敝屣的假仙表qíng下,又是另一番光景──
一百万阎罗币?!哇塞!那相当于四百多万美金?!哇哈哈!我要发大财啦!
「老金,你要去哪儿?」看见身旁的金倏地起身离座,席菲儿小心翼翼的追问,怕 是自己的「心事」穿帮了。
醉得七荤八素的金脚步踉跄,心qíng一直非常好,对她挥挥手说:「我是和妳谈得太 投机,贪杯喝多了,人有些醉,想去上个洗手间,顺便chuīchuī风。妳坐一下,我去去就来 。」
「原来是这样,那你慢走啊!」她表现得十分体贴。
金开怀大笑,步履蹒跚的走向外面的回廊,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转角处。
席菲儿趁金不在的空档,偷偷窃笑,顺便开始规画那一大笔钱的用途。
焰虽然对她那死要钱的作风敬谢不敏,但不可否认的,他挺佩服她的机伶,三言两 语就把原本对他们充满敌意的金打理得服服帖帖,直把她当成知心老友看待。
他不是没眼睛不会看,那个金真是打从心坎里喜欢菲儿的。
看来这个世界真的变了,否则像金这种在政商两界打滚了那么久的老手,怎么会和 死要钱的钱婆一拍即合?!
莫非是物以类聚?!
焰真是怎么也想不透个中奥妙之所在。
过了一会儿工夫,席菲儿也从座椅上站起来。
焰立刻跟上前去,「怎么了?」
「我想上去『摘花』!」席菲儿回道。
焰的眼睛往屋外那花团锦簇的庭园一扫,立刻沉下脸,以严肃的口吻悄声说道:「 妳这个死xing不改的钱婆,竟然连人家花园里的奇花异糙也不放过,我绝对不准妳去摘那 些花卖钱。拜托妳行行好,别老做一些破坏菲儿温柔体贴的形象的事,可以吗?」
席菲儿一点也不留qíng的用力拧住他的耳朵,将他狠狠的扯向自己,以超高分贝的音 量对着他那敏锐度高出常人好几倍的耳朵大吼:「你这个驴蛋给我好好听清楚,『摘花 』的意思是要去『尿尿』,你少自以为是的看扁人!哼!」
吼完,她便怒气冲冲的走出去。
可怜的焰,不但耳朵嗡嗡作响,头痛yù裂,还要忍受周遭「观众」的取笑──当然 是偷偷的笑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