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认识叙扬时就知道他是﹃狂党﹄的一员吗?」范修罗好奇的问道。
「不,我和叙扬是以企业家和名作家的身份认识的,至于知道他和他老婆是你们同伙的,则是最近的事。」李承瀚据实以告。
武叙扬点头附和。
「看来这个世界真的很校」李承烈轻叹一声,没想到修罗和叙扬都是大哥的朋友,或许真是缘份吧!
在场的人对他的话都有同感,人与人之间的缘实在真的很奇妙哪!
「对了,你的老婆大人怎么没和你一齐来?」
「她回风谷去探望她父亲了。」武叙扬用和他那张令人「印象深刻」的脸,完全不相称的温柔表qíng说道:「不过她过几天就会赶回来和我会合,对付TCM那个女人的事jiāo给我们夫妻俩就好,你们尽管忙你们的事。」武叙扬很有责任感的保证。
「那就jiāo给你了!」另外三个对「纪录狂」武叙扬他们夫妻这封搭档的办事能力都是无条件信任。
李承烈放松心qíng后,突然听到楼上有奇怪的动静,起身道:「你们聊,我去看一下莫忧练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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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忧上楼后,找了一卷以前练习发声时的录音带,放进录音机播放代唱,自个儿则乐得躺在chuáng上休息撒懒,谁会那么乖的练习发声啊!
呵呵,看我多聪明。
躺了一会儿,觉得全身都是汗味又黏黏的很难过,于是乎就溜进浴室泡她的花香调香水浴去。
李承烈在外头敲了几下门,不见响应,又唤了几声依然没人搭理他,他试着旋转门把,真幸运,门没上锁,他坏心眼一转,决定偷袭她,给她来个「人证确凿」,看她如何脱罪,想用录音带蒙混他的耳朵,未免太小看他了。
谁知门打开后,房里却空无一人,只有录音带尽忠职守的播放着。
「莫忧?」
很快的他听到来自浴室的快乐歌声而明白了所以然。
很好!我就坐在这儿等妳出来「解释」,他邪里邪气的窃笑。
半顷,君莫忧心qíng大好的出浴,和往常一样什么都没穿就跑出来,打开浴室的门看见李承烈的剎那,赫然放声尖叫:「啊--色láng--」
她连忙躲回浴室去。
「不,不是,稍安勿燥,不是的--」李承烈急得像铁板上的蚂蚁。
「什么不是,不要脸的大色láng!」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其实他已大饱艳福,不过不可说。
此时楼下那三个男人已闻声赶到惊叫现常
「你还睁眼说瞎话!」她在浴室里一面穿衣服,一面破口大骂。
「是真的!」李承烈瞄了一下窗外的夜色,灵机一动,信口掰了一个理由,「因为我有﹃夜盲症﹄!」
「夜盲症?!」
「对啊!就是晚上或光线太弱就看不见的那种眼病!」他愈掰愈像那么一回事。
君莫忧一时有点被他唬到,但很快又说:「你乱说,如果你晚上看不到,那你的动作怎么还会那么灵活?」
「那是因为艾森有一双非常了不起的耳朵,而且他罹患夜盲症已经两、三年了,早就习惯在晚上靠耳朵行动的生活方式,所以妳才没有发现,我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会骗妳的,妳相信我!」范修罗出乎意外的好心,忙着替李承烈说qíng。
李承烈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帮他,此时此刻倒是很感谢他,顺势加把劲说:「莫忧,妳听到修罗说的话没,就算妳认为我骗妳,修罗也没有必要骗妳吧!」
「你们是一丘之貉,他当然帮你。」君莫忧嘴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已经开始斟酌范修罗那番话的可靠xing,到目前为止,他都是她的「盟友」,没理由临时倒戈,这么说来--
范修罗见状,把李承瀚也拖下水,小声在他耳边道:「难道你不帮你弟弟一把?」
李承瀚清了qíng喉咙,也下海帮忙啦8莫忧,妳就别怪艾森了,他真的有﹃夜盲症﹄,就算妳不相信他们两个外人,总不能连大哥的话都不信,妳想想,如果艾森说谎,我哪有不教训他的道理?」
大哥!君莫忧更加动摇,咀嚼着李承瀚那番话的可信度,就算她不相信范修罗,但若连李承瀚也这么说,那就表示「夜盲症」的可信度相当高了,她了解李承瀚的个xing,他虽然冷漠,但对于他不想说的事只会不表示意见,不致于对她说谎。
这么说来,承烈真的患了夜盲症啰?她愈想愈肯定这个答案。莫非这就是他四年前「诈死」消失的另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