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吓得当场失禁了。
小头目摸着受伤的脸,古代的人非常讲究相貌的。身有残疾不健全的人,是不能入仕在朝为官的。武楼的这一剑,等于是断送了他所有的前途。小头目把武楼当成仇人一般,大声叫着“你竟然敢杀朝廷命官,你是要造反。来人把这个人抓起来。抓起来。刁民,我跟你拼了。”
另外二十多个人,看着一个车夫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他们可不是这个刚进衙门二百五的小头目。这会更是确定里面坐的人,不是一般。
小头目还没冲上去,四脚朝天倒在地上。武星一马鞭子抽下来,抽得小头目嗷嗷叫。
张义错愕地问道“世年,这马车里面坐的,会是什么人?这么嚣张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着提督衙门的人,被人这样欺上头来,还不敢动的。”这段时间,可受不少这东西的气。
白世年摇了摇头。就现在瞧马车是什么线索都找不着的,也推测不出来“在京城里,经常走动的多的是皇亲国戚。而且身边的侍卫武功这么高,里面的人,身份肯定是不低。”
正这时,众人见着马车里一双葱白修长的柔荑从石青色的车帘里伸出来,隔着车帘对着那车夫说了几话。那车夫点头,对着下面那个看起来很机灵的的男子道“我们主子说,让你们把这些人全都放了。”
那小头目爬了起来,捂着脸站了起来叫着“你们都是死人吗?要是你们再不动手,我全都格了你们的职。”
可是下首二十多个士兵,还是一个都没动。倒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对着马车里的人,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口气这么大。连提督衙门里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话一落,小头目啊的一声,再发不出声音出来。众人望去,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武楼把那小头目的一双胳膊给卸了,不屑地说道“你太烦人,再不老实些,我直接断了你这条胳膊。”众人看着武楼嚣张的样子,更是好奇这小小的油车里究竟坐的是什么人。
那长相周正的男子,看着武楼一张生面孔,在京城里他没见过。心里有疑惑。但是见着他的主子竟然这么大口气,还是小心为上的好。所以态度更为恭敬“请问马车里的这位爷,如何称呼。请恕卑职眼拙。还请这位爷能告之一声,卑职才能决定放不放这些人。否则,上峰追究下来,我们也担待不起。”
武星武楼几人,都是温婉的贴身侍卫。温婉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自然不可能抛头露面。皇宫等地方,也不是他们这样的人进得去。所以,没见过也正常。
一四〇:不能让将士流了血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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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年与众人一样,眼睛都盯着这辆不起眼的小油车。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一开口就让提督衙门的人放人。
提督衙门的人在京城里可不是什么人都敢冒犯的。
提督石大人是铁秆的保皇党,连皇子都会对他礼遇有佳。他因为要去边关,才让祖母拒绝了石家的女子。
提督衙门,京城里不仅百姓的安危靠他们,就是皇帝的安危都靠着他们。平日里他们都是人五人六,在京城里也是横着走,现在竟然会有人吩咐他们办事,还是这等口气的人,身份定然不低。只是到了现在,都不愿意露面,确实怪异之极。
“我们主子说,虽然这些士兵动粗是有不对在先,但也是户部与兵部的人事先没把事qíng处理好才弄的这一出。这会既然被我们主子碰见了这事,她就不会袖手旁观。让我转告你们一声,把这几个伤兵放了。让这些伤兵跟着白将军回去。”武楼冷冷地对着那个副队长说着。
副队长很为难,说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啊。马车上有个标记到时候也能向上峰jiāo差。这样让他们怎么放人,到时候问起是什么人让放的都不知道。追究的可就是他们的责任。
武星看出来这小队长是个聪明人,而且他也不愿意再为这事纠缠在这里了“我们郡主发了话,你快把人放了。”
那被打的小头目本来是缩回去,这会听到郡主两字,火冒三仗。气极。本来想出口不逊,但是却见手下变了脸色,疑惑了。
可惜,他虽然察觉不对想要收回到嘴边的话。但是武楼的动作比他更快,见他要张口就知道没好话说,直接将他的下巴都卸了下来,那人嘴巴都张不开了。而武楼的这番动作,如此胆大妄为,让提督衙门的人更是动都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