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温婉还是有自信的。在国公府她没信心,但是在八井胡同,下面的人多一句嘴都不敢。更不要说温婉说,要有乱说话的,乱棍子打死。应该不会影响到尚堂的qíng绪。等他考完了,再知道这些事,也没什么后患。温婉是希望他考中的。就算没考中,立即给他走个后门,就算去求舅公,也得给他弄个外任的官,去外面远远的地方历练一翻。否则,那些闲言碎语,非的让一个接受了孔孟之到的学子受不住的。等过了个五六年,等这风声过了,回来再议亲。
原先中意的那家,基本上都得泡汤。就算过继,血管里留得还是那个神奇人物的血,谁知道会不会遗传。到了这会,竟然还要维护清词。温婉真的不愿意往龌龊的地方想。但是,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护着她,护得着吗?又为什么要护着呢?
这事一传扬出去,就算事后国公爷能做到补救措施,但是,很多人也会怀疑。至少家风是坏了。就算他们的夫人愿意,当家老爷也不会答应,丢不起这个脸啊。谁敢跟这样门风败坏的人家结亲,连累他们也要成为笑柄。还好尚堂的年龄不大,又被过继到五房,否则,将来是肯定说不上好人家的女儿了。这个社会,是非常注重门风,如果一个家族门风不好,是很难娶得上好媳妇。女儿也别想嫁到好的人家。
“爷,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怎么可能。”许氏听了,根本就不相信,抓着尚俑的手,平静地问着。
“是真的,我,我真想杀了他,我真想杀了他。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要护着那个人。我真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是想不通了。我想杀了他,我真想一定刀结果了他啊”尚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地叫着。
“奶奶,奶奶你怎么了?大夫,快叫大夫。”许氏又动了胎气,好在之前养得很好,太夫来得也及时,胎儿算是保住了。
“要这个孩子做什么?还不如让他死了。省得生出来受这份罪过,以后连门都出不去。还不如死了算了。”许氏悲伤不已。他们这一房,出了一个与人通jian的姑娘。而且当家老爷还要护着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还被传扬出去父女yin乱这一名声。他们这一房废了,彻底废了。连她的孩子,也要受牵连。也不知道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可以想象,他们一定是要过着被所有人嘲笑,冷眼的日子。
平家,乌云密布。温婉也不敢去学园里了。跟着众人说,要jīng心打点尚堂考试之事。其实众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也都表示理解。
虽然国公爷以最犀利的手段压住了事qíng。可是面对这样百年难得一遇的桃色诽闻,还是勋贵人家。没事别人也得添几句上去,这会还能逃脱得了成为那些人的笑柄跟谈资。
开心学园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qíng。真是,太恶心,太不可思议了。”几个人都在那,非常之同qíng温婉。
“要不,我们去看看她去吧。”真真提议。
“不行,这会平七公子正在考试。温婉肯定是瞒着消息的。所以,我们不能去。万一我们去的人里,有谁露了马脚。影响了七公子的考试,我们就是害了他一辈子。忍忍吧,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再去。想来温婉也不会有事的。她又不跟那人在一起,也还是隔了房的,当是无大碍。”如羽想得远,劝慰着大家。大家想想,也觉得是这个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梅儿笑着说道。大家也觉得,温婉受到伤害的可能xing很小。而且她还小,再过个四五年,事qíng淡了,对温婉的亲事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再说温婉跟平家的代入感不请,温婉的亲事也是皇帝做主。到时候倒不担心。只是平家,特别是他们那二房,真是恶心的一家。
对于平家的人来说,这几天,注定是水深火热。可对于尚堂来说,却是激动不已经的事qíng。第一场完了,尚堂在马车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又去了考场。接连九天,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大家表qíng也都正常,温婉对于古嬷嬷训练出来的人,非常满意。尚堂一点异样都没发现。
那个长随,跑了。这几天,国公爷一直在四处找着那个不知道躲藏在何处的家丁。要是这个家丁寻找不出来,那这屎盆子就得扣在二老爷的头上。到时候,对平家的打击,那是想都不用想,直接跟粪坑差不多了。上次还是风流韵事而已,可是这次却是门风问题。平家的姑娘,以后别想再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