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爷xing子温和,平母xing子却是很qiáng势。加上当初因为有平母的助力,老国公爷才能袭爵,一开始就矮了她两头。这么多年,根本弹压不住平母。平母在国公府邸里,基本上是说一不二的。也致使国公府邸里,被她弄得那真正的叫乌烟瘴气。
都说家里怕出败家子,照着温婉看。一个家里出败家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了一个脑子不清楚的主母。那是要祸害三代。瞧着,这不就祸害了。尚俑这一房,就这么被祸害完了。平家的人,特别是二房这几年之内,女儿估计都得远嫁了。不远嫁,嫁妆也不会太多,估计也就商人妇这条路子了。而且还得夹着尾巴做人。
这天,就这样再温婉的不甘愿之中过去了。温婉太劳累,也不愿意两边跑,那样会更累,也就宿在蘅芳阁,两边跑,很累人。也就这几天,反正身边都是自己的人,也不怕出什么妖蛾子
第二天一大早,温婉还在睡梦之中,就被吵醒了。
“郡主,这两个人晚上当值的时候喝酒。我们去找的时候,正人事不醒。”一大早,顾妈妈捆了两个婆子过来。
“郡主恕罪,昨日实是忍不住喝了一盅。求郡主好歹看在我们服侍老太太一场的份上,饶了我们”两个婆子面上并无惧意。他们可是伺候老太太的,连国公夫人都会给他们三分的面子。现在又是在老太太的丧礼之中,要是就对付他们这些老人。也就意味着容不下老太太留下来的人。就算贵郡主想要惩罚他们,相信国公爷跟国公夫人也会拦着。这些奴才也实在是太拖大了,也不想想,你们只是奴才。至于为着几个奴才,还是奴大欺才的奴才,跟温婉找不痛快。
“郡主,他们原先是老夫人的陪嫁。管着厨房的一应事物。好请郡主饶恕了老奴这一遭”温婉顿时明了,感qíng是仗着刚死的老夫人的势。以为自己惩罚了她们,就是不给去世的老夫人的脸面。好笑,自己何时会怕了这些,要这些虚名,也太看不起自己。
“郡主说,你是服侍老国公还是老夫人,郡主刚接了这差事的时候就说明。喝酒必须重罚。你身为老夫人的人,更要为着主子最后的体面。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棍,解了差事,由下一位顶替上去。层层递上去,务必不能再出差错了”夏语冷冷地扫了一gān婆子。要是现在放过了,还怎么管着这全倚老卖老的家伙。
“郡主,老奴是老夫人的人,老夫人尸骨未寒,老奴虽然有些小错,但也不能这样打杀于我”其中一个婆子嚎叫着。
“老夫人,你怎的去得如此早。如今我们这些服侍你的人,可就成天见人被欺负。老夫人,老奴就要来陪你了”另外一个见着温婉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也跟着嚎叫。
嚎了半天,见温婉靠在贵妃倚上,看着她们嚎,等嚎得他们嗓子快没气的时候“刁奴,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奴才。仗这主子给的体面,竟然敢如此拖大,连本郡主都不放在眼里。老夫人尸骨未寒,你们也不要做这副死样子。也不赶你们出去了,等你们养好伤,你们两就去给老夫人守坟。好好尽你们的忠心。去,把我这话告诉国公爷,看他怎么一个章程。要是嫌我碍事,我也不捞这麻烦。”
两个婆子听到温婉的话,咳得脸色发白。要说刚才也就惩罚了自己,最多歇息几月,到时候求求qíng,还是可以的,这会都发配下去。
“郡主恕罪,郡主恕罪。老奴都是huáng汤灌多了,才会胡言乱语,求郡主开恩,求郡主开恩拉。”两个跪着哭求着。
“郡主,国公爷传话来,郡主尽管处置就是。这样的刁奴,就该重重责罚才是。等郡主处置完了,就把他们送到庵里去。到时送回乡下。”来人回报着国公爷的态度。两个婆子当下瘫软在地。
“按照国公爷的吩咐行事。”温婉挥了挥手,就来人把两个婆子拖了出去。余下的一行管事婆子面色肃穆。
“革去昨日执夜管事的职务,扣三个月米钱。要是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一如此处置。不要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只要不怕,尽管来试探本郡主的底线。这次念着初犯,本郡主还轻罚,要再有一次,全家都给本郡滚出国公府。国公府不养欺主的刁奴。”温婉根本就不给人留qíng面。下面十多个管事全身都僵硬,这话狠历无qíng了。
“是,郡主放心,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经过这么一个重重的惩罚,再加上一个更大的责罚在后面,谁还敢违逆温婉的话。温婉看了众人一眼,让各做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