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梳,弗溪,你给我梳。”燕祁轩半是撒娇半是命令。
冬清听了恶寒,一个十三岁的大孩子对着十岁的公子撒娇。虽然他知道公子比世子爷懂事早熟,可这怎么看着就是诡异啊
温婉也没逆了他的心思,从匣子里拿了一把象牙梳子,一缕一缕帮着他把头发梳顺,但是盘头发,盘了半天还是盘成乱七八糟的。没办法,jiāo给冬青完成。
“以后,这些小事,你也该要学会自己处理。总是以来别人不好。”虽然没忤逆燕祁轩的意思,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
“要什么都爷自己做,要那些奴才做什么。”燕祁轩不在意说道。
温婉懒得跟他说,自行坐到另外一边。
“好了,好了,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尽量学着做,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只要温婉不理他,燕祁轩就沉不住了,只有伏低做小的份。燕祁轩答应以后这些小事自己做,温婉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温婉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让船夫开了船,引了他们回去。
而江公子一曲,引得鱼儿都来凑趣的事qíng,一下在明月山庄传得沸沸扬扬,越传越神。惹得很多人纷纷雇了舟要去碰这等运气。可惜,温婉没再去泛舟了。
“祁轩,外面都传江守望chuī奏的曲子,有如神曲,连河里的鱼儿都跳出来听他chuī曲,是不是真的。”纨绔们不相信逮着燕祁轩问着。
“那还有假,我当时是跟弗溪一起出游的。弗溪一chuī曲子,那河里的鱼儿仿佛一下全通了灵xing,全起跳出来听弗溪的曲子。我当时都惊呆了,世上还有这样的事qíng。”燕祁轩现在还回味无穷。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在哄人呢哪里有这样的神曲。”一个纨绔不相信,抱着怀疑态度。
“你说什么呢,我需要胡编乱造吗?那是我活生生看到的,你们要不相信,就算了。”燕祁轩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他们都很俗气,不想跟他们磨唧,甩袖子准备走人。
“老大,别这么小气嘛,都是他不懂事,我们不是不相信,就是太神奇了。都想见识一番,老大,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可一定要让我们饱饱耳福。”一群人连哄带骗的,蒙得虚荣心上来的燕祁轩糊里糊涂答应了。等反应过来,想着弗溪的xing子暗暗叫苦。
六十一:追星
“不行,是你答应别人的,要chuī你自己chuī去。”温婉态度很qiáng硬,丝毫不理会燕祁轩的死磨烂缠,坚定地没松口。
接连两天,温婉见燕祁轩缩在院子里,不敢出去。吃饭也吃得少,也不知道谁给他出的嗖主意,第三天开始,一直可怜兮兮皱着眉头,哚拉着脸,犹如可怜的小狗狗一样,张着一双无邪的丹凤眼,一闪一闪的看着温婉,满眼的祈求。
温婉被他这样无声的哀求,愁得白头发都要出来的样子,弄得心里毛悚悚的,看他那样又有些心软,准备再冷一天,要是他能答应自己不再乱答应别人的话,答应他算了。反正,那些也都是chuī出来的。
哪里知道第二天燕祁轩出去,回来的时候,燕祁轩醉眼朦胧的。温婉闻着他一身的酒气,皱着眉头让长顺跟冰瑶将他拖到净房,给他从头上洗到脚下。
洗完澡,燕祁轩也清醒了很多。温婉让他去睡觉,他死也不去睡,跑到温婉的屋子里。温婉看着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一头瀑青丝尽数拢起,随意用根青色珍珠带松松垮垮绑在脑后。温婉见他冲到自己屋子里,奇怪地看着他。见他没说话,对着冬青(唇语)了两句,把他架回自己屋子里。
“弗溪,弗溪。你帮帮我,答应我好不好。就一回,下次再不会了,弗溪你就答应我了。”带着三分酒意,三分胆子,他也不知说了会不会答应。虽然喝了醒酒汤,但是酒意上头人还是晕沉沉的,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é。揉完以后,可怜兮兮地看向温婉。
这会,在屋子里,在灯光的照耀下。就看见一个肌肤光洁如玉的少年,一双眼眸秋水盈盈,带着几分无助,几分惘然,几分忐忑,几分壮士断腕的神qíng,楚楚可怜地看向温婉。
看得温婉赶紧将头转过去,心里骂道,真是祸害。才十三岁就长成这样,大了以后还得了。真是,幸好自己只是当成艺术品来欣赏,否则,还真会去占占这个祸害的便宜。
燕祁轩见着温婉不再看他,想着不好跟兄弟们jiāo差,没办法,咬了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弗溪,你就答应我吧?要不然,我就成说话不算话的人,那我还怎么出去当老大。弗溪,你就答应我了吧你不是喜欢摸我吗?大不了,我让你摸,让你摸个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