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礼的臭男人!他怎能不经她允许就狂妄的夺去她的初吻,攻掠她未曾接受爱qíng洗礼的心田,用她无法抗拒的魅力攫获她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她在yù拒还羞与眷恋难舍中jiāo错徘徊,忘qíng的勾抱住他散发着掠夺者特有的qiáng势男xing气息的颈项,任由自己的感qíng狂野奔放。
八月,早已告别红河河畔多时,夏侯鹰以为桂花的淡香不应在深秋的版图上流连,但是他确确实实从她的鼻息间嗅到芬芳的桂花香,甜甜的、清清的、幽幽的,世间女子都是这样的吗?抑或只有她特别?他不懂,也不想懂,更没有多余的闲暇懂,此刻的他只想拥抱她,抓住永恒。
「为什么哭?」夏侯鹰惊觉她眼角晶莹的泪珠,一颗心不由得绞疼,像是被人无qíng的柠gān所有的血液似的。
莫心荷无言,只是报以更多的热泪。
「……别哭……不准哭……」夏侯鹰用足以迷惑世间女子的嗓音哄她,并以无尽热qíng却不失温柔的唇吻去她盈眶热泪。
他不要她哭、不许她哭,他会心疼!
「不准哭……听到没……不准……」他不知该如何才能止住她的泪,只是以他熟悉、懂得的模式处理;早已忘了先前曾发下的重誓----「下次她哭时,他就不再多言!」
这个笨男人,连该用什么方式止住哭泣中的女人都不懂,只会傻愣愣的用笨拙的温柔下达命令,难道没人教过他吗?莫心荷既没力又好笑,却有更多的心疼。
「是我弄痛妳了吗?」该死!早知碰触她那比玫瑰花瓣更为娇柔的唇瓣会让她痛得落泪,他就该更加温柔小心的。不!不!他应该制止自己粗鲁莽撞的唇去碰触她的;也不行!她的唇瓣好象qiáng力磁石的化身,他身不由己啊8这样好了,我下次会更轻、更小心的。」他信誓旦旦。
凝望着他那刚毅好看的俊颜,莫心荷不禁破涕为笑。
这男人居然以为她哭是因为…唇边的哭意像湖心的涟漪,愈扩愈大。
夏侯鹰呆住了!
「妳为什么不哭了?」好笨拙的问法,他十分懊恼气馁,无奈却寻不着更高明「你希望我继续哭吗?」明知道他的意思,莫心荷却忍不住想捉弄他。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待妳,才让妳不再落泪的,如此一来,下一次我又不小心弄哭妳时,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夏侯鹰急切的一口气说完内心真正的想法。然而,在最后的余音自唇边敛去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笨拙。
而莫心荷银铃似的娇笑声,更是令他困窘懊恼。
「我只是不想让外人说红门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善待人质,所以才……」天!多没有说服力的说辞,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急急敛去。只不过如此一来,他显得更为懊恼颓丧、讨厌自己,索xing侧开脸,似是赌气的低首不语。
莫心荷知道他高傲的自尊心受创了,不禁收住笑意,侧弯下身,斜着头颅,状似无辜的由下往上瞅住他低首的容颜撒娇,「你生气啦?我没有恶意的,真的,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才哭的,你相信我!」
男人被说可爱是不会高兴的!夏侯鹰在心底赌气的低咒。不过,他倒是很爱听这句话--虽然他不想承认--而且,心中不觉绽放出喜悦之花,还愈开愈茂盛。
莫心荷不以为意的继续为自己辩解:「是真的,这就是证明!」她像啄木鸟一般,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qíng况下,轻轻的啄了他赌气的脸颊一记,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轻轻呢哺:「好了,我们该吃午餐了。」
夏侯鹰像中邪似的,动也不动的固定在原地,全身的温度持续上升到高烧的度数,如果真是发烧,他该感到全身酸痛不舒服的,可是他没有,反而感到全身舒畅无比,心qíng愈来愈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快过来吃饭了,鹰!」
第一个响应佳人轻唤的是他迷路的魂儿,展眉间,身体也飞快跟进,深怕落后了。
「来,这个给你,你快尝尝看,这是我的拿手好菜,焗烤什锦海鲜饭。」莫心荷迫不及待的「献宝」。
「妳做的?」夏侯鹰存疑的瞪住她。
「是啊,而且是特别为你做的哦!」莫心荷噙着笑意,心无城府的诉说。
殊不知她自以为无关紧要的话语,带给他的冲击更甚于泰山在眼前崩毁。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口味的食物,所以我只好做我自己最拿手的东西,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莫心荷真的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