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色láng才是。」她背叛他,她真的再度背叛他,比一年半前更严重的背叛!该
死的是,凝望着那两片反叛他的红唇,他竟狂烈的想要吞噬它。
「振宇不是色láng,他对我很好,你弄错了。」她从来没有发现,曾是她赖以
为天的相公,居然是个是非不分的胡涂虫?
「你是我的老婆,不准你心向着别的男人!」振宇?她竟如此亲密的唤那个
天杀的男人!上官展云气呼呼的拦腰抱起她,重步走向角落的沙发。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一种自心底窜起的恐惧不安加上昨夜的qíng景,让
她没命的挣扎反抗,却徒劳无功。
他将她重重甩上沙发,以绝对的男xing优势压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你——你想做什么!」随着他的脸愈形bī近,董纤纤吓
得魂快飞了,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的落下。
「做什么?当然是索取丈夫的权利。」他想要她,此刻他心中只有这个极度
qiáng烈的念头。
「不……」她想逃走,却无能为力。
他的唇蛮横的攫获她的,像昨夜一样,需索无度的吻着,以宣泄一年半来的
qíngyù。烫热的舌尖挑开她轻颤的朱唇,滑进她的小嘴,放肆的掠夺属于他的甜
蜜。接着,他又轻咬她的耳垂,狠狠的挑弄起她的qíngyù,让她失控的发出愉悦
的呻吟。他倍受刺激,用舌尖在她雪白的rǔ沟画了好几圈,逗弄得她全身不住
轻颤之后,他的唇移向她那令他发狂渴求的蓓蕾——「不……不要……」她无
力的淌落热泪,整个身子绝望的不住抖颤。
她的泪冲击了他狂妄的爱意、浇熄了他饥渴的qíngyù,让他终止动作呆愣不动。
「别哭……乖……别哭……」他温柔的抱起她,替她穿好衣服,不再狂bào粗鲁,
也不再生气的大吼大叫、qiáng迫她不准哭。这时,他突然领悟,原来以前她一哭,
他就会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要她哭,他讨厌她哭;因为她的泪会令他浑身不
自在,成天念着她、挂心她。
「我要回家……求求你让我回家……」董纤纤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一直哭
个不停。
他闻言真的松开了手,眼睁睁的看她离开他怀里;再眼睁睁的看她从他身边
逃走;最后又眼睁睁的看她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人。
他该阻止她,qiáng行将她带回家的,他应该这么做才对,可是他却没有。
该死的是他此刻脑海里、心坎里都只惦记着她的泪以及方纔的温存。
* * *程步云带着盟友上官展
翔的托嘱前来台湾。
本来上官展翔也想亲自同行,但身边的工作实在太多,忙得分不开身,而且
还得提防「居心叵测」的老爸,所以只好让程步云一个人来会大哥。
程步云以为见到的将会是像杀人魔一样的上官展云,没想到迎接他的竟是一
脸颓废、像斗败的狮子般的男人。
「咱们的大少爷怎么了?是谁不要命来惹你了?」总不会是知道连振宇和纤
纤的事,而打击过大吧?程步云可不认为这个qiáng悍固执的大表哥会这么经不起
打击。
「丈夫吻妻子有错吗?」上官展云答非所问,表qíng呆滞。
「没有错。」果然还是和纤纤有关。
「那她为什么哭?还求我放开她?」上官展云恼恨的嘶吼、状甚痛苦。
「女人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爱你。」你想得美,对人家不闻
不问一年半,突然冒出来吻人家,谁能欣然接受?所以他故意「欺负」这个爱
qíng零蛋的表哥,替纤纤出口怨气。
「你胡说!」上官展云像被电电到似的猛然抽搐,bào跳如雷的怒斥。
「我才没胡说,否则她为什么哭?反正纤纤爱不爱你对你来说都无所谓嘛,
你不是说过吗?婚姻最重要的是传宗接代,爱不爱根本无关紧要,只是二十世
纪的可笑玩意,你根本不需要。那你又何必在意纤纤爱不爱你?」这小子总算
有点开窍了,好现象,不过会不会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