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孩子的爹呀!你怎么这么胡涂,居然为了三只畜牲,就糙率葬送了女
儿的终生幸福,你……你可是孩子的爹呀——”牛夫人心疼得不停埋怨。
牛老爷很慎重地更正:“孩子的娘,那可不是普通的畜牲,是三匹上好的种
马哪!”
“畜牲就是畜牲,再好还不就是畜牲,怎能和咱们国色天香的女儿们相提并
论?而你居然为了三只畜牲卖掉自己的女儿,呜——我的女儿命好苦呀……”
牛夫人心疼得放声大哭。
一向以疼宠夫人出名的牛老爷连忙安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牛夫人:“夫人,
夫人啊!你先别哭,你听我说,听我说喔!”
“你用三只畜牲卖掉女儿的终身幸福,这事已成定局,还有什么好说的?呜
——我的命好苦哇……我的女儿也命好苦哇,有这么狠心的爹,哇——”
牛老爷给牛夫人哭得六神无主,懊恼不已地重叹一气,无奈地嚷道:“我这
么做也是万不得已之策——说到底也是为了咱们牛家的将来、咱们女儿的后半
辈子着想哪……谁教咱们……咱们没儿子呀……”
“孩子的爹,你这是在怪我没给牛家生儿子吗?你嫌我了?”
“天地良心!你摸摸自个儿的良心,咱们结缡几十年了,我有怪过你没生儿
子吗?”牛老爷急切的澄清。
“这……倒没有……”给这么一说,牛夫人总算安静了些,不再哭哭啼啼。
牛老爷对她的疼宠,她岂会不知?
牛家可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她这个当家夫人没生下一儿半子,照理早就被休
掉或者眼睁睁看着牛老爷再娶偏房进门,自个儿被埋没一角偷偷落泪才是。
可,牛老爷却没休她也没娶偏房,几十年来就这么独宠她一人,这份恩qíng可
一点也不假哪!
“你说是为了咱们女儿……这是怎么回事?”想到夫君的好和无子的内疚,
牛夫人终于冷静下来听夫君怎生个说法。
牛老爷又是一长串重叹才道:“夫人是知道的,咱们牛家牧场虽然和北方的
风家牧场分霸南北,但事实上,自从年前那场江南大瘟疫,夺走了咱们牧场里
最好的种马之后,咱们牛家牧场就再也养不出上好的马,只剩下牛只还算不错,
收入和实力顿时锐减了一半。相较于咱们的窘境,北方的风家牧场,本来就比
我们多养了羊群,自从那场大瘟疫之后,他们的马又成了全天下最好的马,牛
虽比咱们差了些,但整体实力相较之下,对咱们相当不利哪!再加上,风老头
有三个健壮能gān的儿子,自从风家大儿子当家后,对咱们牛家牧场更是构成qiáng
大的威胁。”
“那咱们怎么办?”牛夫人愈听愈觉得事态严重。
对风家年轻的当家风霆捷她也有耳闻。
那个年轻人jīng明gān练、野心勃勃,比上任老当家更有实力,再加上两个弟弟
也不是泛泛之辈。自这三兄弟当家之后,对他们牛家牧场造成相当大的威胁,
光是近一年来,便已抢走他们牛家牧场三成的生意,再照这么下去,只怕……
“那个风霆捷为什么要来提亲?”牛夫人愈想愈不妙。
牛老爷jīng明的道:“多半是想借婚姻取得咱们牛家独门的养牛技术,好让他
们风家牧场的牛种品质提升,成为最上等的牛吧!”
“这样一来岂不是对咱们牛家更不利,你为什么还答应这门亲事?”牛夫人
突地顿悟讶道:“难道你是想以那三匹上好种马来改良咱们牧场的马?可,就
算如此,也不该出卖女儿的终身幸福呀……”
事qíng至此,她已不责怪夫君的做法,但一想到女儿的将来,身为娘的还是不
能释怀。
牛老爷轻拍牛夫人的手,语重心长的叹道:“我的确想借那三匹上好种马来
改良咱们牧场的马,但我允婚的真正理由不是这个。”
“那是为什么?”
“夫人啊!你仔细想想,咱们年纪都大了,家中却只有三个手无缚jī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