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琦体凉,气息yīn冷,他的怀抱并不温暖,齐珊瑟瑟地打了个寒战,但她的小手还是坚定地环上苏琦的脖颈……
如果说她的身早晚会被这里的客人糟.蹋,那她qíng愿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洛的大哥。
苏琦把齐珊一路抱进客房,阎少的人终于被隔绝在门外,他的眼神很轻,他淡然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你不该来这里工作……”
齐珊内心抽痛,是的,她不该贪图这里的高薪水还另有小费可拿,只是三餐不济的生活不允许她带着高傲的心去打工,她需要钱,她真的需要钱。
齐珊没有父亲,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她的母亲是个jì.女,漂亮的jì.女,所以齐珊是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拥有娃娃脸的漂亮女人。
她是母亲始料不及的产物,母亲yīn晴不定的xing格让齐珊自小受尽摧残,她开心时齐珊是她最可心的宝贝,她郁闷时齐珊便成了她的泄愤工具。
但好在无论怎么打骂这位母亲没有遗弃这个女儿,她现在也庆幸当年留下了她,才让她凄苦的后半生依有所托。
也就是拜这位母亲所赐,让齐珊的生活过得格外艰难,她像一根杂糙在坎坷磨难的fèng隙中苟且残喘。
没有人愿意和jì.女的女儿做朋友,除了苏洛和嘉伟,苏洛与齐珊的友谊是从中学时代一直延伸到大学毕业。
苏洛爱齐珊,只是苏洛却帮不了她,她的能力有限,特别是在苏母qiáng烈反对女儿与齐珊做朋友,几次大额的医药费也是苏洛求助于她的大哥,所以苏琦对齐珊的家境了如指掌。
母亲疾病缠身,嗜赌成xing,这样的母亲是个彻彻底底的无底dòng,她终究有一天会害死自己的女儿。
曾经苏琦很怀疑齐珊与苏洛jiāo往的目的,后来他调查了她,才知道她过得有多辛苦,白天上学,晚上打工,羸弱的双肩担负着她不该担负的一切。
苏琦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客房的大chuáng上,齐珊的小手扯住他的衣袖,说着她唯一的请求,“请不要告诉洛……”
这份伤痛她会一个人治愈,她不要洛跟她心痛。
苏琦坚冰的心莫名地柔软,如果说苏琦在意的人有谁,首当其冲就是他的妹妹。
“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不会碰你……”
苏琦抽出白色的锦布,他想了想不能在明显处带伤,他挽起衬衣的袖口,准备用匕首在臂弯处取血浸染锦布……
阎少给他白布意yù鲜明,他要见血。
一只怯生的小手揪扯住苏琦执匕首的胳膊,“不要……”
那铮亮的锋刃闪了齐珊的眼,她从chuáng上踉跄地爬起来,她张开瘦弱的双臂抱住苏琦,她被泪水濡湿的菱唇怯生生地爬上苏琦的脸……
她的吻很笨拙,笨得苏琦感觉不到她在吻,她更像是在用唇刷他的脸……
她也不是在与他做.爱,她紧闭双眸,浑身颤抖的状态更像是赴刑场枪决的死囚犯……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女人的主动,还是一个如此纯洁美好的女人。
苏琦的匕首掉落在地毯上,他的大手扣住齐珊的头,他在引导她什么是吻,什么是诱发qíng爱的吻……
齐珊以往并没有心怡的男人,她拼于打工赚钱,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的她顾及的只有捉襟见肘的生活费。
而此时这个吻她的男人,要她的男人却深深镌刻在她的血ròu里,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但她知道此时此刻她满眼满心的都是他。
齐珊很瘦弱,她青涩的身子看在苏琦眼里不但不xing感还有些营养不良,她的胸也不丰盈好在很坚.挺。
但这个小女人浑身迸she出来的热度却灼烫了苏琦的心,指尖抚过点燃的不只是一串串的yù.火,还有两颗渐行渐近的心……
苏琦终于进入齐珊的身体,齐珊痛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旋转,但她把撕裂的疼痛都闷在喉咙里……
她不会像苏洛一样承受了疼痛就会大声地表达出来,齐珊清楚自己的命是贱命,她与洛不一样,她的疼痛只能她一个人去承受……
从小到大的她受别人的白眼和厌弃多得她深刻感受到,把所有的痛苦都要隐忍地深埋在心里,这样才会让她活得更体面些。
亦如她这样蝼蚁之命的人,就该接受凄惨的命运,她信命,这就是她的命。
“痛就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