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我已经不记得细节,只是那种钻心的疼痛及心如死灰般的感受仍萦绕在我的内心深处,无处挥散。甚至连想到他的名字,我的呼吸都跟着心跳一起疼痛扭曲着。
薛子宁为了他的所谓梦想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抛下我。似乎,我也没有资格怪他,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追求,为了梦想去取舍轻重,他一点错也没有。
说起来,我也不差,虽然不像他那样抛头露面,至少也算是本市一个比较知名的节目,我们老大从不吝啬当着众人的面对我表示赞美。
不过,可笑的是,我与薛子宁却都不是凭借真本事,一个靠女人,一个靠男人,说起来,都一样不怎么光彩。
刚迈出校门的我们自然而然地为这个世界披上五彩斑斓的华美外衣,可是当一层一层撕开之后,其实那里布满了森森的白骨还有我们不知何时丢弃掉的高贵灵魂。
蓦然回首,那曾经为梦想执着到让人想骂娘的我们,每天顶着一张傻不拉几的笑脸在阳光下蠢蠢yù动的画面,却又让我不止一次忍不住去细细回想。
这时,我才突然间又听到了川流不息的车流声,站在原地,我抹了抹眼角的湿润却笑了起来。
或许,我已经不恨薛子宁了,也或许,我早已经不恨薛子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薛子宁虽然看起来是个渣,但是他渣得有原因的,他不是坏人,真的,而且他跟倪悠扬同学之前的爱qíng挺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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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职业女配08...
我们办公室有一个徐姓妇女,为人相当有八卦jīng神。她每天都会选择一个固定的时间在办公室里溜达一圈,然后风雨无阻地重复着两件事qíng,一,收集小|道消息;二,将收集到的小|道消息散播出去。
这一天,她很兴奋,所以就把收集消息的事给忘了,光剩下散播了。
说起来,她今天嚼的舌根还跟我有点关系。
往往当事人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我当然也不例外。
吴为靠在女厕所门外的墙壁上冲我盈盈一笑,我顿觉毛骨悚然。
“听说你跟某着名主持人有一腿?”吴为这人没啥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从不绕圈子。比如说我的口红让我看起来气色很差,比如说播音时我偶尔冒出的家乡口音显得很不专业,还比如说我最近看着腰粗了,再比如说我的黑眼圈比平时明显,等等的等等,曾经不止一次让我萌发出想暗杀他的冲动。
我跟吴为的友谊就这么样一直畸形变态地发展着,而且成果还不错。至少,除了正在休年假旅游的唐洁之外,我在电台也就跟他走得近一些了。
尽管胸中波涛万千,可我面上还平静笑着,“此话怎讲?”
吴为凑进我耳旁笑说:“徐姐可说了,今早看见你跟电视台的子宁站在马路边眉来眼去,一看就是有、故、事。”
我暗暗松了口气,“徐姐的话你也相信?”
吴为挑着眉头笑得又jian又坏,“所以我才来跟你求证呢。”
我笑得比他还jian比他还坏,“薛子宁是我偶像,碰巧遇上,不跟人家眉目传下qíng怎么对得起自己?”
“哟,人家姓什么你都知道,还跟我装。”吴为声音高了一些。
我扯开话题道:“得了你,你一个大老爷们站在女厕门前想gān什么?变态狂!”
“啊,正经事,老大让我来寻你的,赶紧的。”
说完,吴为拉着我便进了马老大的办公室。
马老大从对他来说极尖端的游戏扫雷中抬起了头,然后笑眯眯地走到我身旁转了一圈,“瞧我这闺女长得多俊……”然后走到吴为的身旁,“瞧我这闺女也挺俊……”
吴娇花顿时嗔了一声,“老大,你人身攻击。”
马老大清了清喉咙,正经道:“有艰巨的任务jiāo给你们。这个周末,世佳百货广场开业,你们俩去主持一下典礼,还有典礼结束后的抽奖酬宾活动。”
我连忙问:“我?老大,您不会吧?我可从来没露过这种脸呀,我害怕。”
马老大郑重地说:“这种好事jiāo给你们俩,你还害怕,谁批准你害怕了?”
我语气软了下来,“老大,您看看我跟大为,一个没有男人味一个没有女人味,我们不是给电台丢脸吗?”